“哦?哦。”看云昭不太好看的脸色,无心连忙为云昭带路。
云昭弯腰将无情抗起,不能公主抱,他也只能这么着了。
丙信之挥手让其他人去做自己的事,自己却跟了上去,去看看究竟,也不知道他们的少主是在哪儿找到这么个想法奇特的人?
无心领着云昭去无情的房间,也趁此机会向云昭询问他自己心中的疑惑,其实也只是无心不了解,不信任云昭罢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让韶哥睡觉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云昭白了无心一眼,发现无心在前头领路根本就没有看到,只能把这个白眼送给一边同样好奇的丙信之,“你们认识他比我久,难道还不明白他的个性?我要不这么做,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入睡?”
“可你也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吧?”无心有些替他哥哥叫屈,毕竟是绝情宫的少主,居然当着自己属下的面被人打晕,以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不过敢在绝情宫众目睽睽之下向他们的少主动手,这个云昭可不是一般的有胆啊!
对此,云昭倒是无所谓,“我管他人多人少,有机会就行了。”
那时无情刚刚回到自己的地盘,难免有些松懈,因此也给了云昭动手的机会,而懂得抓住机会的云昭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动手咯,不然谁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
听了云昭的话,无心和丙信之都下意识地看向被云昭抗在肩上的无情,越发的好奇无情究竟是从哪里寻到云昭这么个人的?
绝情宫依山而建,从山脚到半山腰皆可看到那密密麻麻却又井然有序的房子,整洁又方便的走道镶嵌其中。
无情的屋子就在半山腰,那时一栋三层的小楼,楼的左侧就是突出的山壁,山壁旁也就是楼前种了棵松树;而右侧也种了几棵松树。
看到属于无情的楼,云昭也没说什么,跟着无心进去,他可不像原身一样与世隔绝,什么都不知道。对云昭来说无情是一宫的少主,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楼,也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无情的卧房是在最后一层的阁楼,上去之后,云昭的第一感觉就是很空,大概是因为阁楼中没什么东西所导致的。在阁楼中,迈出楼梯口,所能看到的就只有一张不大不小,足够两个成年男子睡下的床,j-i,ng致的雕花看上去甚是不凡,除此之外,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才会让云昭觉得空空如也。
将人放在床上,云昭看向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们就当没看到就好了。”
听了云昭这话,无心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想干什么?”
云昭咧嘴一笑,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下,动手扒无情的衣服,离得比较近的无心连忙阻止云昭的动作,“你,你……”
这会儿无心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没想到云昭不仅大胆,还这么下流,当着他和书生的面就要脱了他哥的衣服!
云昭愣愣地看着抓着他的手腕的无心,他知道古代的人都比较保守,没现代这么开放,但有到连当着别人的面扒衣服给人瞧伤口都不行的地步吗?
云昭无心一时僵持着,一旁的丙信之似乎是明白云昭要做什么,开口劝无心,“无心放手,让他继续。”
不明真相的无心有些他的顾虑,“可是……”
丙信之接着劝道,“你不相信这位公子也就算了,但你应该相信少主的眼光,不是什么人少主都能看得上眼。”
无心看了看云昭又看了看无情,心中挣扎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相信无情的眼光,“敢乱来我就废了你。”
顿时云昭的头上布满黑线,明白无心是想歪了,才会阻止他,但古代人不都是比较保守吗?就现在的华夏都没开放到接受这种事的程度,怎么无心会这么想?虽然无情是长得倾国倾城,但他也是男的好不?他云昭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
云昭今天的这一系列动作,就是不想他辛辛苦苦护送回来的人再因疲劳而旧伤复发,不然他之前的努力岂不都白费了?没想到无心居然会认为他图谋不轨,还真是天大的冤枉。他只是不想白忙一场而已。
至于云昭是不是真得这么想的,那就见仁见智咯。
知道无心的想法,可云昭问心无愧,顶着无心吃人的目光,毫不手软,将上身的衣物除去,果不其然,看到无情胸前那白色的纱布出现了红晕。
云昭看了眼无情,也不多废话,解开无情身上的纱布,将结痂了却又裂开且渗着血珠的伤口暴露出来。云昭扔掉手中的旧纱布,为无情清理了一下伤口,再掏出身上为无情所准备浸过药水的纱布,重新为他包上。做完所有的事,云昭将目光转向了被他扔在床下无情的黑衣,“小韶很喜欢黑衣?”
“不是那么喜欢。”丙信之对云昭没之前那么防备,在看到无情那道伤口的时候,他就明白,之前他们听到少主已死的事,并非全是谣言,至少他们的少主那时候也是身受重伤,是因为云昭,他们才能看到现在这个表面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的少主。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云昭不是他家少主的救命恩人,少主又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云昭?
云昭伸手挑起床下的黑衣眯眯眼,“既然这样,那就把他黑衣毁了,之后都别给他穿深色的衣服。”
云昭看无情的黑衣是越看越不顺眼,如果不是因为无情穿着黑衣,染上血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他早就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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