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沉沉的嗓音自徐妃宜的身后响起,满是不悦,“再来。”
徐妃宜眸子一瞠,再、再来?她挣扎了一下,“可你的头……”
乌烈不由分说地剥下了她的亵裤,用自己仍然坚挺的yù_wàng顶着她的臀,饱满浑圆的茎头上一片湿滑,在她的肌肤上蹭出了温热的湿痕。他搂紧了徐妃宜磨蹭,才射过一次的阳物很快就勃然待发,竟比刚才还要粗壮了几分。他半是炫耀、半是证明地顶了徐妃宜。“我很好,你瞧。”
已经理智回笼的徐妃宜怎禁得住这般挑逗,立刻就羞得想要逃。
“你才醒过来,还是先……先找军医来……啊!”
说话间,乌烈已经将顶端埋了进去。
徐妃宜顿时浑身僵住连,身体从头顶开始一寸寸地麻下去。
乌烈将胳胜探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扯开她松松的衣衫,将她的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腹。当他的大手一路往上重新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徐妃宜拦下了他的大手,“你的头不痛吗?我们还是、还是……”
乌烈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痛。”
徐妃宜紧张起来,不禁扭过头,看向从后面抱着自己的乌烈,“痛得厉害吗?要不……”脑袋里存着一枚箭簇,又接连昏迷了五天,要说他现在不痛才是假的。可偏偏乌烈最不怕的就是痛,若是怕疼,他又怎会仅仅入征七年变成了忠武将军?乌烈顺势勾住了徐妃宜的下巴,“从幽王谷到军营这一路我都忍得,现下再忍上个把时辰不成问题。”
徐妃宜一愣,接着脸上迅速闪过红霞,个……个把时辰?
乌烈向上顶了顶,顺着她滑腻的穴口又前进了几寸,“你也忍忍。”
徐妃宜还没反应过来乌烈让她忍什么,就感觉到身下的硬物一下子捅了进来,他的唇同时贴过来,长舌勾走了她所有的尖叫。徐妃宜痛得抓住乌烈垫在她头下的大手,他反握住她,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按住那已然挺立的花蒂,她轻吟了声,花瓣似的穴口微有一缩,夹得乌烈也跟着闷哼,忍不住继续向里顶去……
她挣开了他的唇,惊呼道:“痛……”
乌烈把手指塞到她的口中,继而又是一顶,将yù_wàng埋到最深,几乎要将她撕裂的胀痛感伴随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身体的最深处钻上来,闪电般击中她,徐妃宜下意识地合上齿关,贝齿陷入乌烈的皮肤,咬出了血珠。乌烈任由她咬着自己,健腰失控般地向上顶弄着,他的唇紧贴在徐妃宜的耳畔,因为过分情动而微微颤抖,“我陪你一起痛。”
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开始掐着她的腰飞速地上顶。
徐妃宜无助地揪起衣角咬住,被身体里燃烧着的陌生感觉烫得眼前发黑,她的上半身已经趴在了榻上,但腰臀却被后面的乌烈搂着,他疯狂地菗餸着、撞击着,他们的身体不断碰撞着,撞击声与暧昧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彷佛最撩人的cuī_qíng_yào,掀起了徐妃宜身体深处的yù_wàng,汹涌如潮的快感将她的理智打得支离破碎。
崩溃的呻吟声从紧咬着衣角的唇间涌出。
乌烈目光一闪,迅速翻身压住她,粗鲁地将她扯着衣角的手拉起,反剪到背后,速度骤然放缓,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几乎把她喉咙里的诱人呻吟全都撞了出来,没有了障碍物的阻隔,她的呻吟清晰得令乌烈发狂。他小腹发胀,忍不住又抱着她跪了起来。
他们半跪在床榻上,身体前后相贴。
乌烈一手勾过她的下巴吻着她,另一只手夹在她退间放肆揉弄,有力的腰则是在她背后飞速撞击,他肌肉纠结的小腹撞得徐妃宜娇臀发红,甜蜜的爱.氵夜在他的动作下飞溅而出,徐妃宜慌乱地用手反按住他的腰,强大的快感令她恐惧,想要把乌烈推开,却舍不得。暧昧的动作令乌烈动作更重,又快又狠地将徐妃宜丢上巅峰。
她浑身痉挛,在他的胸前绷直了身子。
高潮过后,徐妃宜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乌烈跟着贴过来,抱着她躺了下来。徐妃宜气喘吁吁地瘫在他胸膛上,似乎全然不觉两人的身体还连一起。当她马上就要陷入黑暗的时候,下身的硬物轻轻一顶,又将她顶得清醒了过来。
“别睡,还没有结束。”
大病初愈后的一时纵情,令乌烈又多在榻上躺了几天。
他本来对徐妃宜这个女人憋了一肚子火,因为她掌掴自己在前、撞他旧伤在后,其中任何一项都是该论军法处置的大罪。其实那日他大可以就把她丢在幽王谷里,反正若是没有他的帮助,徐妃宜多半是走不出去的。可乌烈又觉得不甘心,一心想要把她带回军营亲自处置,所以才会强忍着剧痛,并且不顾军规将她带了回去,打算好好地和她算算账!其实他所谓的“算账”就是要把徐妃宜拉上床。
乌烈是一个很坦率直接的人,喜欢就要得到,讨厌就要抛开,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起先排斥徐妃宜,是因为摸不清她的来路,而在石洞的那一晚他已经信了她大半,防备削弱之后,想要得到的yù_wàng便更强烈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自己才刚醒来,徐妃宜就贴过来主动找他把“帐”算清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也像是转了性。
现在的徐妃宜完全不见初见时的逃避与反抗,变得……乌烈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若说她温柔娴静,可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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