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爷对他出的这个馊主意,只能用一根指头形容:“你脑子真该好好想一想。首先,我们以什么名义提审她?我们又不是监察队的。其二,想调查她背景来头还不容易?直接拿她档案。部队的档案查的最清楚了。”
当兵的,要入伍时,查的可清楚了,祖宗三代都要查。
提陶桃的档案是很容易的,谁让他们现在就是陶桃的教官。
在于文清去调陶桃档案时,姚爷给老婆端了杯热茶,说:“刚吓着你了?”
吓倒是没吓到。主要是她自己心虚,她居然,连他都没看见,就走过去了。
“说明你心里面,对于我,装的还不够在心上。”姚爷淳淳教育道。
沈佳音悻悻然。
“要是我,你看我,百米之外,见到你,都能把你认出来,把车直接开到你面前了。”
她不够爱他吗?她爱他没有他爱她多吗?
沈佳音抬起一双眼珠子,很仔细地在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孔上扫视着,想把他的脸再次刻在心里头一样。
“我很爱你的。”沈佳音吐出。
虽然偶然的,今天出了神,没有注意到他,但其实,论多远,她都能一眼认出他。她是先爱上他的人。
面对老婆突然的表白,姚爷自认潇洒fēng_liú的俊颜,抱了点赧红。
他咳咳,咳咳两声掩饰。
这丫头,总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突然说出的一些话,比他还大胆。
沈佳音抿着唇角偷偷笑了笑,拎起水壶,给他倒茶,又问:“你吃饭了吗?”
“和你们大队长一块在外头吃了再进来校园的。”姚爷说。
“我不在家里做饭,你都在外面吃?”轮到老婆教育老公了,外面餐馆不大干净。
“我知道,你说地沟油。放心,我们去吃饭的地方,都是老战友开的。去吃,也只是为了帮衬。”
“可你,也需要学会做饭吧。”这一次离家后,沈佳音仔细地考虑起这个问题,老公会做饭的话,好处还是多多的。最少,在她有时候不得已不在的时候,老公不会饿到他自己。
“我有在学。晚上在家里,下你弄好的面条。”姚爷很认真地答复老婆。
不过他的考虑和她的不一样。他想的是,只有自己会做饭了,人家会少点献殷勤。这两天她不在,有人给他送饭盒了。当然,这种事他既不会接受,也不会告诉她。
于文清在外头拿到了人家送来的部分档案复印件。因为原档案是不能拿出来的。拿了几页紧要的复印件,于文清走回到小房间里头,递给姚爷。
接过文件纸,姚爷翻了翻,第一眼就见到了陶桃的户籍。
于文清对沈佳音说:“嫂子,她和你是老乡?”
“是。”沈佳音点头。她是知道陶桃和她是一个省的。
“同一个县。”姚爷看到了更具体的东西,道。
“同一个县?难道,你们两个之前认识的?”于文清都惊讶地说。
沈佳音摇头:“我从不认识她。”
“老家是同一个县城。但是,她很小,就随父母到城里住了。”姚爷进一步解释陶桃的档案,一边看,一边眼睛眯紧,时而眸瞳里放出锐利的光色,说,“我需要和你老家那边的人再打个电话。”
说完,姚爷是把复印件扔回给了于文清,该记的都记在脑海里了,起身,走去打电话。
于文清是不明所以,看着沈佳音,疑问。
沈佳音不好说,老公八成是打电话给她老家的老四了解情况了。老四是生意人,而且一只脚踏白,一只脚踏黑。按老四的说法,做擦边球的事儿。而且老四不是什么人都交的。哪怕你是多大来头。老四会和他们两口子有交往,全是因为沈佳音救了他老婆儿子。
电话打到老四那。
老四先是恭敬地问候起他们两口子的近况,接着是夸奖起自己儿子,说:“这不,才几天,已经感觉长大了些。孩子很精灵,能睁开眼睛了。他妈妈,一直说想让他给他干妈看看。”
老四两口子直接是把沈佳音认定为自己儿子的干妈。
姚爷答:“孩子要来北京的话,抱过来给他干妈瞧瞧。”
老四听到姚爷这句首肯的话,笑了,接着肃起口吻,说:“有事吗?没事你们不会打我这电话的。”
“对。”姚爷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太子,你知道太子叫什么吗?”
“太子?你说太子的姓?难道你们又接触到太子的人了?”老四一愣,问。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才问你。”姚爷说。
老四点了点头:“我知道太子姓什么。只是没想到,太子会把手伸到北京你们的地盘上去骚扰你们了。不知你们又做了什么让太子急了。奇怪。你们本来已经走了后,都没事了啊。”
这也是姚爷好奇的。本来都时过境迁的事了,眼见,他们回了北京,应该不犯到太子地盘了。
“太子姓潘。在我们这里又叫做潘老爷。他家祖上,虽说解放后土地都充公了,但清朝年间,是这里有名的大地主。现在,拿地做生意,又是个大地主了。”
姓潘和姓陶完全联系不上。
应说姚爷聪明,直接又问了句:“太子家有什么亲戚姓陶的吗?”
“有!太子家亲戚多着呢。这也是为什么太子势力那么庞大的原因。他喜欢像古代那样姻亲关系。像他一帮妹妹姐姐,自己女儿,嫁的,要么不是海内外高官,就是会做生意的。他儿子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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