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坐在自行车后座,吹着晚上清凉的风,从闷热的出租屋里出来,在一块两块的烧烤摊前徘徊,拿了一把素菜,一把荤菜,一半辣一半胡椒多一点。
也许我会呆呆傻傻地吃着烤茄子,偷喝别人的啤酒,又冰又苦。我想要在深夜的马路上,沾着烧烤味的拥抱,赚着堪堪够用的钱,一小点一小点花掉。
今天见到幸哥我才恍然,以前和现在之间,已经变成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绝望的就是,清楚地知道再也不会有一样的快乐,一样的笑容。
等到我醒的时候,是被酒店前台打座机吵醒的。我看看手机,一堆的电话和消息。
有李助安的,他经纪人和助理的,还有叶沃若的。
李助安的经纪公司好像不放心这里的医疗水平,似乎是要转院到大城市的医院,进行治疗和手术。他让助理来接我,跟着他们一起走。
我立马进行简单地洗漱和收拾行李,一边给叶沃若通电话告知这边的情况。
等到上了飞机后,才听小荣说了李助安这边的情况。他整个人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就是左脚上的伤需要手术。
现在经纪公司已经联系好了很专业的骨科医院,让李助安转移入院。电影方面正在联系当地的警察负责吊车等事宜。电影宣传还在加紧考虑这件事情的曝光和影响。
“宣传那边的矛盾也可以理解,导演肯定不想闹哄哄地在记者围观下进行拍摄,而且这说到底也有他执导的责任在,万一舆论风向没控制好,他肯定背锅。可是投资人那边当然是希望这部电影从拍到上映都天天上头版头条咯。好纠结。”
我看着小荣仿佛在看自己的烦恼一般不断诶声叹气,心里好笑。其实这有什么好操心的,左右她的安哥在这里新闻里都能捞到一个惹人同情的好角色。回想了一下他在最后喊那位男手下先跳车,抓紧舆论这阵风,说不定还能博个舍己为人的讨好人设。
也许是我脸上不语,小荣以为我心里着急李助安,连忙安慰我:“不管怎么样,安哥总归能顺顺利利接受治疗的。我听韩姐说最权威的骨科医生已经在等在那边了,我们走vip通道,绝对不会耽误治疗。”
我宽慰地点点头。
其实李助安有老大一帮人前扑后拥着,即使我在旁边,也是在很远很远的旁边。下了飞机后他虽说走了特殊通道,但是回想这一路上过来的机组和工作人员,我觉得新闻爆出只是时间问题。
终于等我到医院的时候,李助安已经在手术室里面接受治疗了。小荣去办理住院手续,韩姐正在跟投资方的人紧急商量对策,还有一帮我不认识的各个方面的人和保镖守在门口。
我是唯一一个清静的人了吧,我想。所以,我就找了一个门口的椅子坐下来,安静地等。
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因为特别害怕手术室门口只有我一个人。看着现在那么多人围着,为了李助安操心,少我一份也不会影响到他。
“喂!你傻坐在这里干嘛呢!”我低着头,看到旁边是一双镶着名牌的粉色漆皮高跟。再往上是一双笔直的小腿。
我低着的头被一把拉起,“你哭了?你哭什么!”
叶沃若还是这么咋呼和野蛮。我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颊。
“医院里面,不要喧哗。”
叶沃若招牌白眼上演:“你在医院里面哭倒是蛮符合这里氛围的。”她在自己的超大透明托特包里面找出一包纸巾递给我,嫌弃地看看我旁边的座位坐下。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在手术室门口哭丧。”
我皱起眉,“你别乱讲这种不吉利的话。”看了看其他人,压低声音说:“而且这边人多口杂,你小声一点。”
叶沃若摸了摸我的头发,毫不在意。我也不指望她能收敛,只是不知道她得到消息这么快。连她都知道了,那记者……
“出事之后第一时间就有人通知我老爸了,他很内疚加关心,可是自己忙得要死,就差遣我过来。”
她看了看左右,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放心啦,我老爸虽然人没到场,不过他都安排好了,这里围着的都是自己人。”
我不安地点点头。
我们等了五个小时,他终于躺着被推出手术室。医生似乎将他全身麻醉了,他被推倒自己的病房。
我和叶沃若远远地跟在,等到病房里只剩下韩姐跟小荣之后才进去。韩姐起身,笑着说:“叶小姐你们来了,快坐吧。”
我看着房间里只剩下的仅有的一只椅子,没有过去。叶沃若坐好之后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李助安躺在床上,平时的麦色肌肤终于也透出了病态的白。
“刚刚主刀医生说只是骨裂,不过为了到时候电影方好操作,所以特意将他放入手术室呆一呆再出来。毕竟出了车祸,受到一些惊吓,现在帮他打了助眠针让他睡一觉。”
我心里挺无语的,叶沃若点点头,继续问:“那之后这边就是你们来照顾他吗?电影进度那么怎么说?”
韩姐微笑着答:“虽然是骨裂,但毕竟伤筋动骨的,助安后面恐怕短时间内也下不了床。不过如果叶先生或者是电影方有什么需求,我们这边一定尽量配合。”
经纪人说话永远是这么两面三刀,我也无心再想打听什么。不过叶沃若开口替我安排了一下:“我爸估计是这两天没空过来。无论事情空开不公开,反正助安的病房里不会有外人。我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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