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雾气感染到一样。
“你还好吗?”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林秋水已经有些难忍。她和他争吵的那天,她把他赶了出去,他却要周敏立即赶回来。说彼此间没有情义,大概他们两个都不信吧。可是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两个人也许都清楚了,那盘菜对自己诱惑力很大,可是里面却偏偏有不能接近的过敏源。
林秋水轻轻的嗯了一声,薛澈方才发现,她的长发轻轻的散在肩上,同他们在东方曼丽相遇那天一模一样。她的身体同样带着些凉气,可是她却不是一个冰冷的人。白纱外的季魅似乎跟了上来,她的眼睛闪着莫名的恶意,但是林秋水并没被打击到。
“我和她,从来都没什么。”
“我知道。”
薛澈不会去缅怀曾经的错误,只是季魅利用了他性格中执拗单纯的一面,单纯的想要打击自己那骄傲的自尊心而已,所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罢了。
林秋水转过头去,轻微的叹息一声:“我都明白了,这也不怪谁,我们都没错。但是我没办法和自己喜欢过的人做朋友,可是季魅和你分手了是熟人,那么咱们也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了吧。”她的眼神很真诚,薛澈也知道,她不屑于作伪:“其实也许你需要一个配在你身边的、温柔的女孩儿,无论是她还是我,我们总像是为了什么在战斗一样,咱们可真傻。”
薛澈的眼神有几分悲悯,事情变成这样,大家好像都和傻子一样,凝聚在眼中的那团雾气好像化开了一样,眼泪已经濡湿了脸颊。
“在别人的婚礼上哭可不是吉祥的事情,把眼泪留到自己的婚礼上吧。”
林秋水的小礼服荡开尾纱与他擦身而过,他轻轻的擦拭着嘴角,留下了心中的怅然若失。
昏昏沉沉忙忙碌碌的迎接活动似乎被什么东西打破了,林秋水朝着骚乱的源头看过去,发现有几家媒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偷偷摸摸扛着摄像头跟了过去。她心头有种不好的冲动,立刻跟着骚乱的源头跑过去。
像是周敏和杜慎被人拉扯住了,杜慎的水蓝色西装被扯得有些褶皱,那张向来沉稳低沉的脸也是眉头微皱,周敏就更是狼狈了,她似乎很想要挣脱,但是却被身旁的纤细女人埲着身体不放,连婚纱的手花都扯的满地都是。
“你疯了,季天意是吧,今天是我们两个的婚礼,您想进来喝杯酒我欢迎,要不然的话请您出去好走。”
那细瘦的少女骨骼细的有些不可思议,露出的手指也白的不可思议,穿着牛仔裤都能感到裤管儿下的骨头硬邦邦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反而那么大,像是拼了命似得不想让周敏好看。周围的闪光灯声音霹雳啪啦的响了起来,她抬起头来,林秋水细细的看,发现这女孩子竟然同美人鱼一样,长了一张漂亮精致的桃花面,眼角像是挂着薄红的泪珠一般,对着周敏那张精明干练倒极致刻薄的面颊,简直像是一出恶女欺人的戏码。
她的白色衬衫有些脏了,反倒加大了那种楚楚可怜的效果,身上乱七八糟的水墨油彩到处都是。
现场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大多数都在看着笑话,林秋水知道出了情况,立刻上前扯住皱着眉头的杜慎:“你去疏导现场的人,再去把那些记者和狗仔手中的东西处理了,过不了三分钟他们手中的东西立刻会出现在网上,这里我陪着敏敏。”
杜慎倒是有些吃惊的看了她两眼,大概不会想到这个一向冷冰的朋友还比较冷静。他轻声的道谢后,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扯住一旁的郑之言:“看戏不作为不够朋友。”郑之言耸耸肩头笑嘻嘻的:“自己欠下的fēng_liú债,结果终于得到报应了,我不是提醒过你吗,这样‘柔柔弱弱’的女孩儿,那才难搞定呢。”
林秋水下意识的想着,自己不是记者吗,这算怎么回事儿,却忽然又笑开了,她现在是两袖清风,那才真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呢。她干脆黑着脸用了最大的力气将正在纠缠的两人扯开,周敏的肩膀立刻就被那个叫李天意的女孩子抓出一道血痕,染得整个婚纱都通红一片。林秋水“啊”的一声:“敏敏,没事吧!”
周敏一抬头,反倒笑得令所有人不知所措,那种打心眼儿里的笑意瘆的林秋水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她立刻撕下自己的黑色纱巾将那血止住,只是秥腻的血液已经漫的到处都是。周敏拍拍她的肩头,示意她让自己来处理,她抬起精致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李天意:“你已经犯了故意伤害罪,学艺术的女孩子…学艺术的女孩子还真厉害,怕是你们文化课学的不多不太懂法律,也不太懂道德呢。我知道你!杜慎做慈善资助过的第三批艺校学生,你是作为学校的优秀生和他有过交流的。”
李天意的眼神倒是不像外表那么柔弱,杜慎不在了,她那股子小猫儿一样的爪牙也就不用藏着了,她瞪着那双桃花眼想冲上去,即便被阻挡了也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告诉你,我和杜叔叔不是一般关系,他答应我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这种管着狗仔公司的人,岁数大了还一身铜臭味儿,又尖酸又刻薄,你根本不懂他!”
周敏像是听着什么笑话一样,竟然是自己笑了出来:“我都十年没听过这种好玩儿的事儿呢,还长腿叔叔,还懂他,你们小姑娘呀,就是异想天开。行了,大家都别看戏了,都散了吧。”她转过头笑笑,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杜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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