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宇指着自己的鼻尖,莫名其妙的说:「我来请总裁吃饭啊!」
「之前呢?」袭洛桀紧张的追问。
之前?白宇想了想,说:「之前我在大厅和蓝风讨lùn_gōng司里几件重要的开发案。」
「妈的!」袭洛桀从床上跳下来,暴躁的大吼,「谁要你讨论什幺鬼开发案!我不是叫你照顾楚丝颜的吗?」
「是啊,可是那都是一、两个钟头前的事情了,楚小姐说她不舒服想休息,所以我就带她到客房去了。」白宇理直气壮的说。
这样也好,有机会把话说清楚,免得总裁真以为他把楚小姐往自己房里带。蓝风说得没错,他不是三岁小孩,他分得出轻重,才不会把总裁的命令照单全收,否则不落得死无全尸才怪。
「你让她一个人留在客房里?」袭洛桀的声音都发抖了。
「是楚小姐一直叫我走的,只要我一靠近她,她就害怕得又叫又跳。」白宇忍住心中淡淡的失落感,又借机澄清了一次黄昏时发生的事情,他说:「总裁,你就别生气了,楚小姐真的没有要我抱她,是我怕她跌跤,所以才坚持那样做,我抱着楚小姐的时候,她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袭洛桀不等白宇继续往下说,一阵风似地拉开房门,往客房的方向冲去。
他该死、该死、该死!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大发雷霆,还羞辱她、污蔑她……就算她眼里没有他、心里没有他,就算她对他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反应,他都不能、不该那样对她!
他是个qín_shòu,她讨厌他是对的,她是该讨厌他的。他没有一点值得她对他好,他没有一点值得她给他一个笑,他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心甘情愿!
老天,他眼前彷佛又见到她倒在浴缸里拚命发抖的小身子,好冷,那冰凉的冷水……他唇齿都在打颤,整颗心都凉掉了。
他从来不曾害怕过什幺,可是他现在真怕,他怕他真的失去她,他还没有真正得到她,就要失去她了。
抖着一双颤抖的手,袭洛桀打开了客房的门,房里没有一丝灯光,也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得彷佛这里仍然是个空房间,是个没有人在的空房间。
袭洛桀打亮一盏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让幽黑的房间染上昏黄的灯影。
他见到楚丝颜小小的身体缩在丝被里,一动也不动。
她还活着吗?如果是,怎会如此平静?既然她如此的平静,是不是代表已经……
袭洛桀僵在门口,甚至失去了走过去的勇气,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他的脑中此时此刻充斥的都是坏极的念头。
「白宇,我说过没事……你出去好不好?」
就在袭洛桀痛苦得快要倒下的时候,他听见床上传来楚丝颜的声音,那样清清楚楚,他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起来。老天,他还以为……以为她死了。
他颤巍巍地走到床边,想用大手扳过她纤细的肩头,他想把她翻转过来,想确定她是真真实实的,可是他的手才刚碰到她的肩膀,就听见她歇斯底里大的叫──
「走开!白宇,不要碰我……」
袭洛桀愣了一愣,却没有放开手,反而更坚定的握住她的肩头,轻轻扳正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面前,让她能看见他的脸。
「是我……」袭洛桀看进她的眼睛,轻声细语的说。
是他……是的,是他……在他用力握住她肩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来人不是白宇而是他,所以她才停止了叫喊。
楚丝颜张开一双红热的眼睛,看着袭洛桀难得的温柔。
她苦苦压抑着的痛苦,此刻有如翻天巨焰席卷她的身体,那高热的燎原之火,已经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干、烧裂了……她干裂的躯体和干渴的灵魂,都在迫切渴望着他……
「妳还好吗?」袭洛桀沙哑的问。
噢……她不好,她一点都不好。楚丝颜不再强撑住自己。不是白宇,是他……她不用在他面前强撑着……
「我快死掉了……呜……」楚丝颜虚弱的啜泣。
是的,她快要死掉了,她连扭动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凭那一波比一波更可怕的烈焰向她扑来,随着烈焰而起的原始侵蚀着她、折磨着她、肆虐着她……而她没有力量抵抗了……
「嘘……我不会让妳死的……」袭洛桀爬上床,坐在床上,把她紧紧拉进怀里,他握起她的皓腕,放到嘴边亲吻,这才看见她白白细细的前臂烙着一个又一个齿痕,他抬起她的另一只手,发现上头同样布满深深红红的齿痕。
他的心跌入了万丈深渊,往下掉、往下掉……跌在那些齿痕上面,深深红红的齿痕化成了锯齿状的刀锋,割锯着他、凌迟着他……
挂在他身上的楚丝颜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他身上的热气与她体内的烈火争战着、交锋着,她扯下身上的睡袍,让自己直接贴近他的胸膛,她挺起两团发胀的,用她极致的柔软揉按着他刚硬的线条,她搂着他的颈项,好象得到了重生的力量,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面对体内的邪火,她知道他会帮她的。
「呜……救我……求求你……」她哭着在他耳边哀求。
多幺甜蜜的热情,是让袭洛桀听见就的热情,可是却是靠着药物才能得到的热情。
「乖,这样舒服吗?」袭洛桀一手爱抚着她热胀的,一手沿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的细腿,爬进她的腿间,摸索着她潮湿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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