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将臣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就着头顶上方艺术灯的照揽,盯着床上的人儿许久。
他本来只是想好好报复她,居然敢把他当成牛郎,还很大方地扔了一百万夜渡资在床头,简直是在侮辱他,不让她好好刷遍他住的地方,折磨她的白目,他就不是黑泽将臣!
可谁知道她不只笨手笨脚,还不会照顾自己,连着两天把自己弄得一身湿,不感冒才怪!
「嗯……好冷……」床上的可人儿环住身体缩成一团,身体不停颤抖。
黑泽将臣猛然回神,赶紧拉上被单将她裹得紧紧的,拿起电话找来他专属的家庭医生。
她果然是感冒了,而且还是重感冒,医生开了药,打了一针后就离开了。
黑泽将臣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但没多久唐茉莉便因为室内高温而难受地翻来覆去。
他倒了杯水,将水杯和药放在一旁,将躺在床上的唐茉莉扶起,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坐稳。她浑身仍然发烫,额际冒着汗珠,小脸难受地皱在一块儿。
「醒一醒,把药吃了再睡。」他轻拍她的脸颊几次才把她唤醒。
唐茉莉吃力地睁开眼,身体酸痛得好难受,一只大手温柔地拿着水杯与药丸,由后面伸了过来,背后的「墙壁」有种能让人安心的魔力,让她放心地倚靠着。
「为什么要吃药?」低头看着大手上的白色药丸,她迷迷糊糊地问。
「因为大婶妳得了重感冒,正在发高烧。」
「不要叫我大婶。」唐茉莉吃力地抗议,她现在很讨厌听见「大婶」这个词。「我一定要吃吗?」
「妳若不吃,我就一直喊妳大婶,一直叫到妳烦为止。」
唐茉莉盯着大掌中的药丸许久,考虑了会儿才乖乖地将药丸塞进嘴里,水杯立刻自动地就着红唇让她喝水,然后她被扶躺回床上。
迷蒙的眼眸呆呆看着黑泽将臣。「为什么一直叫我大婶?」
「妳打扫的姿势很像替我打扫房子的钟点大婶。」
被食人鱼吓得又叫又跳,拿着长刷刷水族箱的玻璃还差点掉进去;没有任何形象地蹲在地上,拿着鬃刷刷马桶、一块块地洗磁砖,又笨又呆,轻易就能把自己搞得一身湿。
居然连感冒了都不知道,完全不会照顾自己,病得浑身发烫,连脸都发红,唇也红肿得像樱桃一样,却该死地诱人!
唐茉莉噘起嘴。「坏人!」
「我这个坏人坏到替妳请家庭医生来看病打针……妳一点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我是替你打扫才感冒的。」她拉高被子到下巴,身体却一直在发抖,四肢又酸又痛,难受得让她好想死掉。
见她难受的表情,黑泽将臣的心房像被大锤重重一击,立刻缩了下。
他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很难受吗?」
「嗯,好想死。」
「喂!」他猛地一叫,吓坏了她。「只是感冒而已,自己都不会关心自己的身体,还敢说想死!」
她被骂得好无辜,瘪嘴的模样颇让人心动,尤其又加上重感冒的缘故,让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随时会潸然泪下。
「可是真的很难过,身体好痛,脑袋里好像被人拿着鞭子抽打,一抽一抽的。」唐茉莉难受地拉拉被子。「好闷。」
「可能是空调温度调太高了。」他拿起摇控器将温度调回比正常室温还高一度,「这样呢?」
「凉凉的。」唐茉莉红着脸吐舌一笑。
她一定不晓得自己呆呆发笑的模样有多让人心动,单纯娇弱得像还没被谁染指过……薄唇蓦然扬起邪恶骄傲的浅笑,想起了那日「染指」她的过程。
她放纵自己随着两人攀登高峰的律动而呻吟、叫喊,皙白shuāng_rǔ在律波间摆荡,揉在掌心里的软嫩触感极富弹性,她的身体就是一块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他倏地动手脱去身上的衣物,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肌肉强壮得教人咋舌,长指扯下发束,蓝发披散在后,狂野得让人目不转睛。
「你……你要做什么……」唐茉莉瞪大眼睛看着黑泽将臣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大剌剌地朝床这儿走来,惊慌地连忙抓紧身上的被子。「你……你不要过来……喂喂喂……你不要躺进来……」
黑泽将臣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长躯滑进被子里,不顾她连连惊呼尖叫,长臂一揽,直接将她抓进怀里箝困住。
「放开我……」
「安静!」
两人赤裸的身躯密合地紧贴着,只要稍稍有个小动作,便会彼此摩挲,就像是在耳鬓厮磨般亲密,更不用说从他身上传来的舒服体温,由着毛孔渗进了她发冷颤抖的肌肤里。
他的臂膀好可靠、体温好舒服,气息平稳得让人很想就此赖着不动……
唐茉莉乖巧地待着不动,并不是她听话,相反的,她个性太过胆小,面对异性更是怯懦得像只见着猫的金丝雀,此刻会这么安分,绝大部分的原因恐怕是赖上了他的体温。
黑泽将臣将她的脸按进胸膛里,她的身体发烫却娇软、香气十足,可他却该死地连偷亲一口都会让人觉得是泯灭天良、乘人之危!
「我、我想回家……」
「妳给我乖乖待在这张床上!」
「可是我还要工作……」
「妳病没好敢下床试试!」软玉在抱,却要装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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