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管了。我是国师,又是老人家。”胤川一屁股坐下,悠哉地哼起小曲。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严小妖把白子收起来:“小丁,再来,输了的人学狗叫。”
“要叫两声!”
“成!”
两人又对上了。
在大帐内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国师回来,任缶明白了,肯定是那帮小兔崽子们都不愿意去,拿过茶碗喝了一大口,他压了压火气,他也不管了,怎么着吧。
半夜,万军大营前火把通明,岗哨上的守卫们警戒的巡查四周。巡逻的士兵们更是个个不敢松懈警惕,帐前可是捆着两位赫拉王子呢,网易不留神让敌人把他们救走可就糟了。在远处的树林里,两百多名死士盯着那两名被绑在万军大营前的男子。为首的人招了下手,几十个人率先冲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身着黑衣的蒙面死士再快进入射程区之后,握紧手里的暗器,前方岗哨上的守卫发现了他们,吹响角笛。
“砰!”的一声巨响,刚要甩出暗器的最前面的十几名死士突然脚下一空掉进了大坑里。紧接着,一支支埋在土里的箭飞了出来,刺穿了几十名死士的身体。剩下的死士越过大坑和同伴的尸首继续向前冲。
“刺啦”几声,前进的地面发出细微的爆炸声,就见红色的烟雾在空中弥漫,有人叫:“闭气!”而这时候,几百双燃烧的箭矢飞了过来,穿过红色的烟雾。“轰”地一声,地面都有了震动。红雾遇火之后爆炸了。火雾漫天,残肢遍地。
“杀!”
有人大吼一声,几百铁骑从营地里冲了出来,被红雾迷了眼的死士们还没有接近被绑着的两人就被马匹撞飞,被砍成了两半。
“这帮小兔崽子。”站在远远的帐外,任缶忍不住骂了句,终于明白国师为何喜欢骂这几个小崽子为小“兔”崽子了。
“留一个回去送信。”任缶冷冷地交代手下,心里道:皇上,您可以放心地把这片江山交给太子他们了。
?
查查木脸色发白的看着在他面前自刎谢罪的死士。这名死士是今晚唯一活着回来的死士,万军没有杀他就是让他回来报信。两百名死士,全都死了,他们甚至没能近了两位王子殿下的身!查查木第一次感觉了压迫,从未有过的压迫。他们轻敌了,轻视了那几个看似无用的孩子。万军此次的战术与以往截完不同,让她看不透,摸不清。
不过十六七个人,就能深入赫拉大营节奏两位王子。而劫走了王子之后却又不提任何条件,甚至没有以此命他退军。而两军原本今日午时要大战于昆洲城外,万军又突然送来消息,说是改到明日午时,两军对垒居然如此儿戏。万军究竟想做什么?不,这不是任缶的作风。不是玩过任何一位将军的作风。玩过的几位大将与万威帝一样,都是战场上拼杀绝不要命之人,与诡计多端扯不上半点干系。
冷汗从查查木的额头上流下,王那边很快就会知道两位王子被劫一事。若是在城外他还好撇清些干系,可两位王子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劫走的,他必须把两位王子救回来,否则他也只能如那名死士一样,已死谢罪。
“来人。我给任缶写封信,你送过去。”
“是。”
?
进入太子的大帐,任缶就看到有人正在学猪叫,很不幸的是那是他儿子,无力的呼了口气,他沉声道:“太子,国师,查查木派人送了封信。”
躺在太子的床上脱了鞋翘着二郎腿的胤川半睁开眼:“问我们要如何才肯放了那两个王子?”
“是。”任缶上前把信交给他,而是把信还给了严小妖。
严小妖把信接了过来,递给刚学完猪叫的任小丁,说:“我没打算杀那两人。”任小丁也没看信,把信甩给了董率书:“他们两人绑在营地钱不是挺好的嘛。”
董率书直接把信传给熊阿勇,熊阿勇又传给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严小怪,严小怪把信往旁边一扔,又退回了任缶的手里。任缶额上的青筋有暴突的趋势,为何他当初会让小丁跟着国师那奸人胡混!
怕把任叔给气坏了,严小妖赶紧说:“是他们想偷我和小怪,我们才把他们给偷回来的,这叫‘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绝对不能放。不过我爹说过‘佛祖有好生之德’,所以就别杀他们了,绑着吧。”
“太子殿下,他们好歹是王子,一直绑着也不行呐。”任小丁不大同意。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放。尤其是那个弟弟,他说我父皇是粗人。”还说他是妖容,说他和小怪是妖怪!
任小丁很严肃的说:“那就拴着吧。别叫人家说我们虐待王子。”
“成。”严小妖同意了。任缶的额上青筋暴露,紧捏着那封信离开了,下回他绝对不要跟着几个小兔崽子出来!
严小妖担心的说:“小丁,你把你爹惹恼了。”
任小丁马上撇清干系:“惹恼我爹的是太子殿下。”
“不是我,是率书。”
“跟我无关,是阿勇!”
“我咋了!是小怪!”
“怎么怪到我头上,是国师。”
“对!是国师!”异口同声。
“你们他奶奶的,怎么都怪不到老子头上!”
大帐外,任缶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他觉得自己还没回京就会被这帮小兔崽子和那个老不死的给气死。
第二日快午时,七个昨夜很晚才睡的小兔崽子们被任缶一脚一个从床上踹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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