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黄莺刚刚褪去的血色腾地回到脸上,两个小火苗在眸子里闪了闪,消失了。小小的拳头上,细细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见了。
“那我去书房了。”黄莺的声音有点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黄莺的心。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奇耻大辱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黄莺的爸爸给了她一个漂亮的钥匙坠,现在她已经不记得样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讨,她不肯给。可是又打不过他,最后黄莺将钥匙坠丢在的地上,用脚在地上推着走了好一会,才大方地递给同桌。只不过钥匙坠已经磨的不象样子了。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训练小仪和戏弄黄莺之间平静的过去了一个星期。
破瓜的伤痛渐渐恢复了,该给小仪和雅琪准备下一个项目了。用点什么好呢,传统的基础上来点新花样吧。
小仪和雅琪的房间突然多了两个小行李箱,小仪和雅琪绕着箱子转了两圈,箱子上写着她们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开,啊,两个女孩羞红了脸。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可是怎么这么秀气的。假荫.经都是小小的,细细的。连雅琪脖子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仪又怕有爱地抚摩着这些玩具。看看四下没有别的人,她选了一个荫睇按摩器。突突的震荡声让她的身体一震,轻轻地剥开包皮,压在粉红色荫睇上。
“啊。”电流迅速地漫过全身。很快小仪的腰间传过一阵酥麻感,乳投也挺立着。小仪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小仪爽成那个样子,雅琪熬不住,霪水流了一地,连忙也选了一个电动荫.经。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两个人的làng_jiào。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还是电力不足,摆弄了一个钟头,两个都只是在高潮之间徘徊。
拼命地收缩着小ròu_dòng,拼命地挺着小荫睇。身躯痛苦的摇摆着,不行,还是不行,两个女孩子,哭喊着试遍了所有的玩具。
两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却连影都没有看到。空虚和对性的渴望象巨大的锤子敲打着她们本已脆弱的心灵。
疲惫地躺在地上,注视着那些闪着淫秽光泽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让脖子上的大棒子插进荫.道,就差那么一点点,xiǎo_xué努力地向前伸,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雅琪叹了一口气,不行。
小仪的目光也贪恋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荫.经上,涎着脸地望着雅琪,“让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视地骂了一句,“sāo_huò。”就再也没理她。
少言满意地看着她们苦闷的表情,太美了。
从那一天起,她们象雪橇狗一样走到那里都拖着她们的玩具箱。没人调教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会一遍一遍地去尝试。其实,除了排尿的练习,她们也没有别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时光全靠这些不能满足她们,只会勾起更大欲火的玩具来打发。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宝,两个女孩就兴奋的不得了。不断地讨好他们,卖力地舔着他们荫.经。她们已经没有一点羞耻心了,高潮是她们唯一思考的东西。
有时小妖和阿宝高兴了,会用粗壮的肉木奉在洞口转两圈,这就足以让两个女孩làng_jiào不已,浑身乱颤了。
当然,她们偶尔也能从这些玩具中达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着强森抚摩她,责打她,她居然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扭摆着,就高潮了。小仪看着她那付骚样子,妒忌的都快发疯了。后来,雅琪就学会不停地幻想强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湿漉漉水灵灵的xiǎo_xué,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着她白胖的大屁股,想着想着,她就湿了,再用各种按摩木奉去刺激她的荫唇,荫睇。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后,电量都会减弱,使的她们再次达到高潮的难度越来越大。
小仪眼看着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却只有干瞪眼的分,只好不停地讨好少言。
少言看着她饥渴骚样,好玩极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她。
有一个晚上,少言似乎很高兴,叫了几个朋友喝酒。少言排开所有的玩具,对小仪和雅琪说,“这里面有一个电力稍微强劲一点,你们要是能在一个钟头找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开始吧。”
小仪和雅琪几乎是尖叫着扑向玩具。
小仪拿起一个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当她掰开xiǎo_xué时,只听众人夸张地,“哇。真不要脸呀。”不知为什么她愈加兴奋,不需要任何湿润,将手指伸进滚烫紧缩的荫.道。
“啊。”几天来yù_wàng不能够满足使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就是它,小仪激动地摇着屁股,兴奋的连pì_yǎn都跟着收缩着。手指不停地套弄着,霪水很快滴到屁股上,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听呀,还带响的。”
小仪兴奋的更加卖力气了,收缩收缩。可是电力越来越弱,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那里去,震动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两个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不是它,再换一个。每次换到新的,小仪都觉得就是这个,但是都无电而终。
等少言说时间到的时候,地上还有几个玩具。两个女孩快被yù_wàng淹没了,她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变成两头彻头彻尾的性兽。哭喊着哀求着,浑身都因为兴奋染着玫瑰红。
几个男人忍不住,抖出她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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