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霪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银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银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dàng_fù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shǒu_yín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着。 “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十七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宋哲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隐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
可是,该怎么开口呢。
宋哲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父亲的仇家杀死后,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tōu_huān事败后,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难以相处,宋哲总是无言的忍受。
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也不想隐瞒任何事。望着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
他爬起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
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样。
“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
一封电子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宋哲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地移动着,点击着。
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这里的朋友,同事,查。
他颓废地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了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
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少言没良心地想着。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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