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的水,一直不见好,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琢磨着要不要带他去看中医。”
肖辞:“会好的,您放心。”
“谢谢,”李嫂笑笑,“快坐,喝点水,吃点西瓜。”李嫂将水和西瓜端到桌上,拧开风扇。
肖辞摸着桌边坐下,一边和李嫂说话,一边仔细留神房门那边的动静。那个泡沫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再加上风扇的呼呼声。肖辞压根听不清屋里的声音,只模模糊糊听见黑猫低沉的吼声,以及小茶气急败坏的叫声。
这小妖精行吗?听起来情况不妙啊,他抚着拇指内侧的疤痕,心想,可他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也许……也许他想多了?这小妖的本事比她嘴上功夫厉害?
肖辞坐立不安,都没听见李嫂的话,好半天才回过神,“啊?您刚刚说什么?”
“我刚刚说山茶只能在太阳不强烈的时候适当晒晒,像你今天大中午的抱出来是不行的。浇水的话,浇透就行,不能蓄水,蓄水容易烂根。”李嫂把茶推到肖辞面前,“是不是屋里太闷了?你一直在冒汗。我把风扇调大点。”
李嫂把风扇调大了点,两人又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会儿,忽听房间里传来“彭”的一声,似乎是小茶坠地的声音。
肖辞惊得跳起,冲过去打开房门,只见一道黑影从窗口跳出,快得抓不住残影,应该是那只黑猫。而小茶倒在地上,盆直接碎成了一片一片,黑色的土洒了一地。
小茶朝肖辞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哎哟喂,腰闪了,快!扶我起来。”
见小茶没大事,肖辞终于舒了口气,砰砰跳的心平静下来。弯下腰去捡小茶。
李嫂跟在肖辞后面进来,见小茶掉在地上,很是惊讶:“怎么回事?”又一眼扫到床头柜上一抹绿色,上前两步想细看看,“柜子上是什么?”
肖辞眼尖地看见小茶掉落的枝叶,快手捞过,藏到背后,直起身道:“没什么,几片叶子而已,大概我没浇水,掉了,哈哈。”
见小茶的盆碎的不能用了,李嫂忙去拿扫帚扫掉。肖辞借机“嗖”地将那枝叶从窗口扔出去。
小茶本累得不想动弹,见状不满地扭了扭:“那是我的勋章,干嘛扔掉?”
肖辞摊手:“我没地方藏你的勋章。等会李嫂看见了问,你的枝怎么会断,我回答什么?她孙子梦游掰的?”
小茶撇撇嘴,不说话。
扫掉碎片后,李嫂拿来一个塑料袋,让肖辞把小茶兜着,并告诉他,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家专门卖各种盆栽的店,可以去那里买花盆。
两人正说着话,床上的小孩扭动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热……好热……”
李嫂看着,都忘了反应,直到小男孩扭来扭去没力气挣开身上的厚被子,难受得哭起来,才慌忙上前抱起:“小宝乖,小宝乖,不哭了。”
小男生哼哼两声,歪在李嫂肩头,仍然闭着眼睛,看起来没醒。
小茶没想到小男孩这么快就恢复了冷热的知觉,催肖辞试试他还烧不烧。
肖辞将手贴到小男孩的额头,上面满是冷汗,压根试不出热度,于是对小茶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李嫂抱着小男孩,轻拍小男孩的背哄他,怕他冷又想把被子往身上盖。小男孩挥手挣扎,哼哼唧唧要哭不哭。
肖辞道:“李嫂,我看您孙子知道热了,是要好的迹象,要不你带他去医院看看?正好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
李嫂背着他连连点头,眼角泪光闪烁。
肖辞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干站了一会儿后道:“李嫂,孩子重要,你等你孙子好了再来上班吧,两个月三个月都可以。工资照常给你。我一个人住,自己打扫起来也方便。”
李嫂惊讶地回头:“这怎么行!”
肖辞按住她肩膀:“李嫂,我家这么多年没人在这儿,你依然兢兢业业地把我爷爷的房子照顾得好好的,这是你应得的。你就当放了几个月的带薪假。而且你孙子这次病的不轻,还这么小,正是需要精心照顾,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李嫂犹豫半晌,才点头答应。心想小辞看起来面冷,其实本质上还是个热心肠。
肖辞与李嫂道别后,用塑料袋兜着着小茶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黑猫妖是一只暴躁又小心眼的妖,哈哈
☆、买花盆
走出乱乱的城中村,小茶渐渐恢复了精神,仰头看着肖辞,神秘兮兮道:“嘿,少爷,你想不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肖辞假装想了会儿,道:“好吧,我听听。”
小茶兴奋地嘻嘻笑,扯着肖辞的衣服叽叽喳喳:“你绝对想不到,刚刚的情况有多危险,我还没准备好,那个家伙就扑上来,幸好躲得及时,只是被削掉一层枝叶,痛死我了。当时我就想,糟了,轻敌了!但是我是谁啊,我是小茶,可是修炼了一二三四……”小茶掰着指头数,发现自己也记不清了,索性一挥手,“总之很多很多年的花妖,还能怕你不能?果然我一发威,那个邪物就被我打得连连败退。哼,叫的再凶,还不是个纸老虎,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吧?什么叫旗开得胜?什么叫一战成神?说的就是我!”
小茶语气得意,叙述时时而瞪眼,时而皱眉,时而噘嘴,整个妖眉飞色舞,看起来可爱极了。
肖辞微笑低头注视着她,认真听她吹嘘,一点也没不耐烦。见她终于停下,问道:“你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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