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很柔和的刹车声,汽车稳稳地停下了。
“姬咏,这就到我家了。”吴副省长直视着姬咏说道,异常柔情,这种柔情让姬咏有些意外,意外的是首长用这种柔情对她说话。吴副省长似乎觉得有某种不妥,接着对工会主席说:“小李,你给姬咏带路吧。”
“我可不敢。还是领导走前面吧。”说着小李就打开了车门,先跳下车,然后站在车下迎着吴副省长下了车。姬咏从另一车门自行下车,秘书兼司机也跳下驾驶室。
“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吴副省长对秘书说道。
姬咏奇怪吴副省长用钥匙开门,而不是按门铃。门开了,里面黑灯瞎火,工会主席按亮了客厅的吊灯。屋里没有一个其他的人,显得很空阔,是家里其他人还没回来吗?姬咏心中疑惑,从前去过大大小小的领导家里,但没见过这么冷清寂静的,还好是和工会主席一起过来,不然一个人还真不知如何面对。
工会主席象是在自己家中一样,拧开了电视机,厅内顿时热闹和亮堂和色彩斑斓起来,电视里正播放着曹颖主演的电视连续剧《大雪无痕》,屏幕是东北大森林里厚厚的白雪,一片洁白纯净。
工会主席给吴副省长泡了杯咖啡,然后问姬咏:“你喝点什么?”
“随便吧。”
“那柠檬汁好吗?”
“好的。”
“小李,你坐下来。你喜欢可乐的,拿几厅放茶几上吧。”
于是小李在从冰箱里取出3厅可东后也坐了下来,还是和车上一样,一左一右地位于吴副省长的两侧。
这样的环境适合聊天,电视里的声音并不嘈杂,男女主人公的对话清晰平稳,丝毫不影响三人谈天说地,不过大部分时间是工会主席和副省长在说,姬咏更多的是一个听众。
或许是吴副省长注意到了这一点,或许是他想真正认识和了解姬咏,半小时后,吴副省长将大部分注意力转向了姬咏,姬咏当然是尽力细致地回答。这样一来。工会主席在坚持了10分钟后,有些受不住这无声的冷落,于是在副省长转换话题的短暂间歇时说:“吴副省长,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一定累了,早些休息吧。”
“对,省长早些休息呀。”姬咏赶忙附合。
“不急,不急。一点也不累。”副省长显然意犹未尽。
就在这时,工会主席接到家里电话,“你在哪?你快些回来。孩子发高烧。”电话里妈着急地对她说。
“好。我就回来。”工会主席得知自己的孩子生病了,立即就将注意的重点转到了孩子身上,毕竟孩子是妈妈心头肉。
工会主席对吴副省长说:“实在对不起,省长,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有事你就去吧。姬咏你还行吗?没事的话就陪我再说会话。”副省长觉得这是天意,他希望有机会和姬咏单独说话。
姬咏一时无法开口拒绝,她不是善于说谎的人,也似乎没有理由坚决地就在此时离开。
工会主席冲到楼下,招手要了的士往家里赶。屋里就剩下吴副省长和姬咏,电视剧正好播完一集,片尾区悠扬深情。
工会主席的离去,自然给了吴端副省长和姬咏交流的空间,但是短时间里,两人却选择了沉默。
姬咏在等待副省长先开口说话,毕竟他是领导,通常情况都是会议或宴会上主题语言的主导者。
吴端自然明白这个情形,他在思考着如何组织语言。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分别品尝着咖啡和柠檬汁,约莫过了5分钟,吴副省长停下了喝咖啡,将脸转向右边,对姬咏说道:“姬咏,说说你对幸福的理解吧。”
“幸福我想就是很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呀,真孩子气,亏你是传播学专业的研究生。好,我知道你是和我说笑的。照我的理解,家庭生活美满称得上幸福,这是每一个人都向往的,心思都一样,夫妻恩爱,子女孝顺而出息。两年前,这一切对我来说很真实地存在着,我天天快乐地享受着。妻子和我是青梅竹马的伙伴,比我小3岁,今年应该51了。我大学毕业后进入政府部门工作,一心想着做出点什么,所以我总是尽可能地多学习多做事多积累经验,忙得根本就没时间帮助她一起照顾小孩,她含辛茹苦把一儿一女拉扯大,然而却在本可以安享晚年的时候因心脏骤停突然离去,眨眼间幸福大厦没有了支柱,一切变得遥远而虚无。小女儿稍后随其同学兼恋人远赴英国留学做生物医学工程研究,现在看来,已经有了在那边长期居留的打算。儿子儿媳在旭阳市工作,但是住在城市的另一端,间断回家来看看我。”
姬咏这下终于明白吴端副省长的大致家庭境况了,想起前面他开门时家中的寂静,姬咏轻轻地点了下头,算是对吴端说话的反应。
吴副省长于是继续说下去,“省里的同志劝我找一个伴,免得下班回家后没个人一起说话。两年了,我是希望有一个能够真心相伴的人。不过,有些快乐和满足好象很容易得到,但精神上能够相通的人真难碰到。姬咏,我觉得你……你是一个富有才智的聪颖女性……”。
吴端说着这话,似乎动了真情,一时间里失去了说话的功能,看着姬咏那嫩葱般的手,骤然出击,握住了姬咏的左手。
姬咏的内心颤动慌乱起来,为吴端裸露他内心的爱情世界,为他这情不自禁的情感表白和如初次约会少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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