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拍了一下:“一个人喝这么好的酒,就不想让我来跟你一起品味?”
真是想什么人什么人就到,张子健一下子把熊彪按在旁边的椅子上说:“我还真想跟你喝酒,你就来了。”
“还是想不诚,不然你怎么也能找到我的。”
张子健说:“明天我给你配个呼机,那样我想找到你就能。”
“我还真有了个呼机,只是个数字的。”
“那就行啊,赶紧把号告诉我。”
“你都有大哥大了,我的呼机还是朋友给你,我这个东西就是给你们预备的,但是也好,我还没被你们忘在脑后。”
张子健记下熊彪呼机的号码,就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到你的车在门口啊,看到这个小馆就知道你是不想见人,一个人在这里。”
熊彪也不用让,自己倒杯酒,喝了一口,张子健说:“我的事儿你知道了?”
“谁会不知道?你呀,真是让我操心,你的脑子就是被猪油蒙住了?你就不能跟那个沈慧混几天?一切都谈定了,你再慢慢的冷落她不就什么事儿也没了?”
“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帮我出个主意。”
“我没主意。”熊彪似乎真的生了张子健的气,只是自己喝酒。
张子健笑着说:“我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他们这样的住不就是戏耍我吗?如果沈玉成说了她女儿是个离了婚的女人,我的心里也能平衡一些,可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沈玉成倒是无所谓了,咱们也真的不能要离了一次婚的女人,你小子在宁古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但问题是现在齐书记对你这样的不满,这问题就大了。”
“是啊,我想调动的事儿还没说出口,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真是倒霉透了。”
张子健跟熊彪碰了一下,一口干了一个,看着熊彪,知道熊彪能到自己的身边来喝酒,就一定有他想不到的路子。
熊彪喝了一口酒说:“其实,齐书记也不是不理解你,你想你一个年轻的才俊,真的找了个离婚的女人,也绝不是凭着一次旅游就能定下来的,但问题是你没有很好的解决你跟沈玉成的关系,他把沈玉成当成了上宾,特意安排你来陪同,这是多么的看重你,可你倒好,竟然让人家不辞而别,这你有一万个理由,也绝对不能让他原谅的。”
“那你说怎么办?”
“你的书白读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啊。”熊彪得意地喝了一口酒。
“你是说让我再去找沈玉成?”
“你找他会怎么样?”
“他不会见我的。”
“但是有人会见你。”
何晓杰忙问:“谁?”
“沈慧啊。她一定会见你。”
“你让我去找她?”
“你必须去找他,不然别说你的工作调动问题就别做美梦,就是你在宁古的一切,也都走进了死胡同。要想让齐官亮再对你欣赏和信赖,你想想,那是可能的吗?”
张子健沉重地说:“是啊,我这件事没办好,影响太大了。”
“所以你必须要去省城去找沈慧,跟他说清楚,只有她才能原谅你,让她来做沈玉成的工作,也许还有转机。”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熊彪看了看张子健:“看来你真的不再想去见他们?除非出现了奇迹。”
张子健心想,哪里会有奇迹出现,看来自己真的要到省城找沈慧解释一下了,不然他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不说,自己的前途将陷入到黑暗的迷途。和熊彪分了手,没喝多少酒,张子健开车回到自己的房子,一路上他细细的衡量一下利弊关系,现在齐官亮对他的印象虽然没到非常之坏的地步,但对他的失望之心已经明显流露出来。熊彪的分析不错,他把沈玉成这个过去的老领导当做了上宾对待,但由于他不自觉的失误,让沈玉成不辞而别不说,县里所期待的那笔殡仪改造的投资也前功尽弃了。虽然这怨不得他,但领导的思维方式是由不得你来解释的,你的事情没办好,就说明你啥也不是,你的前途就会由此来个大逆转。
既然是必须去省城找沈慧解释一下,做一种亡羊补牢似的努力,就要马上行动。他简单收拾一下,然后给陈娟打了个电话,陈娟提张子健感到委屈,但她也毫无办法,也就支持张子健此行。
从宁古到省城需要在饶河换车。他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开车去,为了保证不耽误时间,最好找人在饶河买好车票,这样明天一早就能到达省城。栗雪是别想了,他们现在已经是陌路之人,郑晓丽已经离开的饶河,再就是肖迪和于静波这两个女人。由她们出面,车票马上就会搞定,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于静波用起来更方便一些,至少他们现在是一个系统的,于是就给于静波打了电话。于静波答应的很干脆,让他现在就可以到饶河来,到了之后给她打传呼,这个时间她就去找人买票。
从宁古到饶河晚上的客车不像白天那样的频繁。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来一辆返程的客车。到饶河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在车站张子健给于静波打了传呼,说他已经在车站等着。不一会就出现了于静波的身影。
于静波拿出车票对张子健说:“两个小时后的火车,这段时间你去干什么?”
张子健自嘲地说:“这大半夜的我还能干什么?在这里等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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