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发现臧文丽的手伸进了自己的手里,身子也靠了过来,车里黑暗,只见夜色中的街灯在迅速的退去。张子健忍耐着臧文丽亲近的举止,但他想的却是臧文丽刚刚提到的白嘉丽。
“子键,你在想什么?你怎么这样沉默?听说你是很善谈的人,可你一个晚上都是这样的沉默。”
臧文丽的语调充满了煽情的意味,她呼出的气息也给张子健的脸带来几许温度,张子健说:“我们这可是第一次在一起啊,你也不见得多么了解我的过去,任芳菲也不会太多的提到我吧。”
臧文丽温柔地一笑说:“我也不想了解你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你的未来,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是想怎么跟班上那些有权力的人接触上?是想回去以后工作怎么调动?还是在想着某一个女孩?”
来到闹市区一家安静的酒吧,两个人在角落里坐下,听着如泣如诉的音乐,张子健一走进来就想马上走出去,但他现在只能忍耐臧文丽的纠缠,他在想通过臧文丽,要马上跟白嘉丽接触上。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把臧文丽喝多的念头。他微笑着看着臧文丽说:“你说的都不是,我今天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谁也帮不了我,所以我心情非常沉重,你提议喝酒我也索性来喝个痛快。哈,你看我一个小小的人物,居然被委托做一件远远超出我能力的事,可是我不接受不行啊,这又是我的直接的领导,你说,我怎么办?”张子健喝了一大口。
臧文丽摇头一笑说:“好啊,现在就是考验你的能力的时候,你的能力不是很大吗?”
“我的能量即使再大,怎么会有我的领导大?可他把这样的大事交给我,我看我要被这件事压垮了。”
“你怎么不去找任芳菲,刘主席毕竟……”
张子健摇摇头说:“这可不是这些文人能办成的事。”
“哦,那可一定是件大事。”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
臧文丽举杯却没喝,她看着张子健:“我像是明白了什么,你的心思我也能猜到几分。也好,我不问你为什么来跟我喝酒,但你能陪着我出来,我也感谢你。这几天我的心情十分的压抑,妈妈有病,写的一本书被出版社退了回来,说是要笔赞助费,但编辑十分看中我的作品,咳。”
“你写的是什么东西?”
“一部东北沦陷时生活在日本铁蹄下女人们的遭遇。”
张子健突然找到了和臧文丽交易的切合点:“如果我给你出了这本书,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臧文丽的眼睛一亮:“你说,我能帮你什么忙?”
“你先跟我说说白老师的背景,如果我需要,你能不能让我跟她联系上。”
“明天你可以直接跟她联系啊?”
“现在对我来说,每一分钟都十分重要。”
“总不能是要发生地震吧?”
“对某个人来说,甚至比地震还严重得多。”
“真有这样严重?你的领导真的把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托付给你了?”
张子健苦苦一笑说:“他认为我有这个能力,我也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其实我也能找到一个能帮助我们的人,可就在我去求人家为我办事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我居然都没能开口,但我现在肩上的责任却没有卸下来啊,人家还在等着我给他从虎口中捞出来呢。”
臧文丽猛地喝了一杯酒说:“我这本书稿交给你,我知道你完全有能力帮我出版这样一本小书,你所需要的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我给你保证,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好。”
臧文丽忽然妩媚地一笑,那样的笑容带有几分的醉意,却让张子健的心动了一下,在迷离的灯光下,这样的笑让他沉重的心得到一丝温柔的缓解。
“我相信你,我的事儿对你来说是太小了,但对我来说却是非常的巨大,有了这本书,我就可以尽快地晋升我需要的职称。我……我想换个地方跟你说这些,毕竟……我……”
臧文丽欲言又止,但目光却在张子健的脸上勾留着,张子健心说,不管臧文丽又提议到任何地方,他都打算陪着她。
虽然有几分醉意,但臧文丽说话却十分清晰。上了车,她主动对司机说他们要去的地方,张子健以为臧文丽会把他带到哪个神秘的地方,却说了学校的名字。张子健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
到了学校大院的路口,臧文丽直接走到张子健所住的那幢小楼的门前,张子健这才明白,臧文丽这是要到他的房间。这样也好,这里现在是属于他自己的天地,即使现在属于他们两个人,也不会有人来干涉。
刚一进门,臧文丽就已经扑到张子健的身上,臧文丽始终在控制着自己,现在终于不需要再难为自己了。
“我终于得到你了。”臧文丽温婉地口气似乎她早就期待着,这让张子健的手搂紧了臧文丽。
“我们可是今天才认识的。”
“那又怎么样?我可是了解你和任芳菲到南方那次的遭遇的,她把你说成一个天下最可爱的男人,我早就期待和你相识的,今天居然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抱我进去。”
不抱是行不通,也是不明智的,但绝不仅仅的抱抱,就在张子健抱着臧文丽的同时,臧文丽的吻就鸡叨米似的向张子健的脸上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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