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情怎麽了?」她纳闷的摸摸脸颊。
刚才是浪荡玫瑰,现在却是清纯百合的模样,这样两极化的气质,让他深深著迷。
「没什麽。」
他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搓揉她丰满的雪乳,身下忘形的顶击她的娇嫩。
欲焰在她体内熊熊窜烧,她放浪的随著他的频率起伏,紧围住他的男根,诱引他不断的往最深处奔驰而去。
她的柔嫩将他整个吞噬,他不禁沉沉喘息,咬牙低吼,似为了惩戒她诱惑他的甜美沉沦,长指恶意揉捻她脆弱的花核,毫不怜香惜玉的扭扯。
「啊呀……」她甜美娇啼,浑身窜过一阵战栗,紧接著欲浪铺天盖地而来,她抽搐,让那彷佛死过一回的极致喜乐彻底将她淹没。
他已经熟悉她攀上高潮顶峰时的反应,不断颤动的柔嫩更是让他的赤铁濒临失控边缘。
拇指抬起她的下巴,吮吻她轻颤的唇瓣,他最後一次强力的顶击,与她共赴云雨之巅……
第七章
於是,猫情侣每天早晚操课,秦涵他们也不遑多让,且汪傲群的体力就是比公猫好,每每公猫已经呜金收兵,秦涵这边尚正火热。
原先的较劲意味,在对手不堪一击之後,就淡掉了。
他们顺应著身体的需求,情感的渴望,藉由身体的抚触,结合的律动,达到满足。
汪傲群在秦涵的小套房里,过著仿如隐居的生活,但他发现他的指尖始终无法忘怀琴键的触感。
他每天下午都会偕同秦涵到不同的乐器行或是百货公司的乐器展示处弹奏名曲。
他的演出总是获得满堂彩,可每次都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些在乐器行工作的人怎麽好像都认得他?这是秦涵在心口越来越深的疑问,可她每次凝望著逃出乐器行、轻松表情隐含著一丝紧张的汪傲群,她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她不敢问。
她隐隐觉得,若是当真知道他的身分,就是他们分手的日子。
她像只鸵鸟,将头埋入沙堆里,过著自以为是的幸福日子……
站在小套房外,连一台小型洗衣机都放不进去的简陋小阳台,汪傲群仰头远视湛蓝的天空,阳光暖呼呼的洒在他身上,扑面的微风带著些许早春的凉意,舒服极了。
自他离家出走已经一个礼拜了,下个礼拜六晚上就是他独奏会的日子,家人此刻应该找他找得很急吧?
他厌倦如军校般的规律生活,不想再受父亲的指使,维持著音乐世家的虚伪面貌。
他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一来到外头,他才发现原来钢琴之於他,已不再是父亲的强迫学习,它早已变成他骨血的一部分,一日不弹琴,他就全身不对劲。
别人是对香烟、毒品上瘾,他则是对琴。
他的逃避反而变成了体认。他低头微笑著。
父亲绝对想不到,他唯一一次的叛逆,不告而别,竟然让他察觉自己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上钢琴家的头衔。
世事难料,不是吗?
在衣橱前方整理衣服的秦涵,那双摺叠衣服的小手已经很久没动过了。
她痴痴的凝视汪傲群挺拔的背影,那被风吹动的软软头发,让他看起来好不真切。
她怀疑他随时会融入空气里,离她而去。
交往至今……他们真的有在交往吗?秦涵偏著头想。她没听过他对她说出有关於「喜欢」的话语,甚至,她连他的身分背景一概不知。
偶尔她鼓足勇气想问他住在哪里,之前从事什麽样的工作,不是被他打断,就是被转移话题。
他不想说。她猜到他的意图,也就不敢再问。
搁於小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她的冥思。
「秦涵,你最近失踪到哪去了?怎麽都没有你的消息?」终於找到人的边汎劈头就骂。「打电话不接,也不回,我还以为你出意外了。」。
「没有啦!我最近比较忙,在赶稿咩。」秦涵心虚的瞥了眼电脑。
自从江傲群住进来後,她每天忙著跟他温存,陪著他四处游山玩水,尝遍地方美食,听他弹奏好好听的钢琴曲,工作几乎呈现停摆,还有她存摺的数字也大幅下降。
她不能再这样了,她得回复生活步调,努力工作赚钱才行。
「赶了那麽久,也该赶完了吧?」
「呃……」她的进度一直停在六天前,还有三分之一的画稿还没完成。
「好啦!不管赶完了没,是人总要吃饭,等等出来陪我吃中饭。」
「可是……」
「不出来就绝交!」「喀」的一声,电话切断了。
边汎怎麽这样,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嘛!秦涵苦著小脸瞪著手机。
「谁打来的?」汪傲群走入房间。
「我朋友,她约我吃中饭。」
「喔,那去啊!」
「可是你……」她放心不下他。
「我可以自己去吃,没关系。」他对这一带已经非常熟悉了。
「真的没问题吗?」
一直以来,他的身边都有她的存在,现在他说没有她也没关系,可以打理自己了,让秦涵有著不被需要的恐惧。
汪傲群未察觉秦涵心中的害怕,故意打趣道,「没问题,妈咪!」
她陪他这麽多天了,让她去陪朋友吃饭也是应该的。
还是你要跟我去?秦涵很想这麽问,但又觉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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