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包括是最坏的那种,可现在回头看见那原来有个人影的客厅空荡荡的,我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现在这三楼也开始爬满火,烟很大,刚一上来,一个湿漉漉的身子就往我身上挑来,像是一个猴子一样。
似乎是很激动,她双腿夹在我腰部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比我高的头压下来,疯狂的用嘴巴啄着我的脸,后来直接想跟我来一个湿吻。
我一把把我身上狗皮膏药一样的段红鲤扯了下来,黑着脸冲她喊道:“你他妈不要命了吗,为什么出去!在这等死吗!”
段红鲤看我这样,浑身湿漉漉有点狼狈的看着我,吃吃的笑着,说:“我相信,我的男人会在我水深火热之中把我给救出去,当年大雪封城,冰天雪地之中,他救了我,这是开始,现在火光肆意,焚天灭地,我想你来,这会是另一个开始,如果不是开始,那就是一切的结束,算是给我给他一个交代。”
段红鲤这娘们疯,而且是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疯起来,确切的说,她就像是那种文艺女青年。
我看见她那被火烤的通红的脸,还有那因为水打湿,早就玲珑的身子,那高耸的胸脯,随着她吃吃的笑着,上下浮动,对这一个狐狸精的一样的娘们,我当时脑子热血冲的不行,把她猛的扯进来啊,拉进怀里,然后低头就啃上了她嘴唇,热切的像是这爆炸的花火。
我的手,狠狠的攀上了她娇好的胸脯,在这漫天的火光中,在这宛若世界末日之中,一吻定格。
……
三楼幸好是有水,重新把两人身子打湿之后,我对那笑仿佛是刻在脸上的疯女人说:“草泥马,你先跳,估计会摔断一条腿,但好过烧死在这!”
她眼里深情款款,一如当年左麟抱她回来时候的她的那份专注。
火已经蔓延到了窗口,屋子里不能站人了,我实在是不放心段红鲤在后面,她要是精神病发作,万一留在这怎么办、。
所以到了窗口之后,我猛的一推,把这疯娘们推了下去。
下面似乎是传来一阵嘈杂声,应该是救她去了。
哗啦一声,我刚想跳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动静。
我回头一看,登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之中,我又看见了刚才的那个女人的背影。
我心里给吓草鸡了,也顾不得前面的火实在太大,蒙着头直接从上面跳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一凉,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这感觉,就像是你午夜在那阴雨连绵的江南小村的墓地一样,透着骨子的凉,来自灵魂的凉。
头立马就朦胧了起来,浑浑噩噩,好像是跟这现实社会有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一样,我当时清楚的记着,我哭了,没有任何道理的就哭了。
我摔在地上的时候,我是有感觉的,可浑身着地后,我躺在那一动不动,仰面躺的,这么大的火,按道理说已经看不到三楼了,可我在那躺着的是时候,愣是看见了三楼,看见了窗户边上的那个背对着我的长头发的影子。
“带我一起走啊。”“我不想自己在这啊。”“我也想走啊。”“你留下来吧,跟我一起吧,我自己好寂寞。”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听见这一连串的声音,是个女声,尖尖细细,像是电子音,又像是喉咙里面卡着笑的那种诡异声音。
我想……我应该是听见过这个声音的。
“操,要饭的,你是作死啊,怎么不动!”我手脚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快要转过头来的背影,可是二哥一到我身边之后,我最先感受的就是这让人忍受不了的高温,整个人就像是冻僵之后,被放到了太阳底下那传来的阵阵温暖,猛劲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有被呛死。
到了那战场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段红鲤也有点狼狈,跟花猫一样,看见我,笑着说:“男人,刚才为什么躺在那里不动了,是不是想跟我一起死在那里面?”
我现在心里还是发憷,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惊人,我谁都没给说。
我甩甩头,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给扔出去,看现在的战况,现在战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詹白远远的看着我,目光阴冷。
“男人,今天是算总账时候了,我要亲手杀了詹白,告诫他的在天之灵。”段红鲤说。
二哥听了这话后,豪气一升,说:“多大点事,想要他的命,好办。”
说完,二哥冲着詹白冲过去。
我也想冲进战场里面,可段红鲤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是左麟,你也不是二哥,你上了除了让你这些兄弟担心之外,好像是没有别的作用。”
我脸上感觉有点挂不住,转移话题,说:“我给你打电话时候,为什么不接?”
段红鲤说:“手机根本没在我这,我怎么接。”
顿了顿,她说:“三合出了内鬼,等出事的时候,我跟温杰发现,自己的手机都被掉包了,那时候白虎的人也过来了,没办法,也没时间联系你们了。”
我问:“那天地堂口为什么不来救援,他们叛变了
段红鲤摇摇头,说:“不知道,但,青竹不也没出来么?”
我立马知道了,之前是我跟段红鲤一个劲的算计这两个帮会,可到最后,结果让人家联合了起来,今天晚上,他们是一步一步来的,青竹去扫天地堂口的人,白虎就直接把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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