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爷,不让父皇和母后担心。”
“果然是南月白府教出的女儿,依朕啊,比朕那么女儿可是不差呢。”
“子曰不过是顶着书香门第的名号出来的平凡女儿家,怎可与北翟皇室的公主相比呢?父皇赞誉了。”
白子曰平常的那副小性子,今天可是一点没使出来,规矩的都有点不认识她了。
话里话外都绕着弯子,有够辛苦。
若是慕九渊再不适时地回来找她,回去王府,可就又得跪石子儿了不是?
想到这里,白子曰觉得,也该找个木匠做出个搓衣板来才对。
脑子里开着小差,面儿上还要时不时的笑脸相迎,没话找话。
皇宫果然不是白子曰可以久居的地方。
“哈哈,九渊这小子果然是很有眼光。”北翟国主依旧没有停止对白子曰的夸奖。
正说着,国后一行人又回来了。
“渊儿唤你过去。”这话自然是国后对白子曰说的。
还算慕九渊那家伙心有灵犀,有良心,想着她。
“是,子曰这就过去。”欠身行礼,白子曰碾着小碎步,由侍女带着退下了。
殿外候着的阿英第一时间就跟上来,低声询问:“小姐,可还好?”
白子曰瞅了她一眼,傲娇的仰着头,答案不言而喻。
从回廊里出来,绕过小花园,在假山转弯的时候,一行人和六王爷迎面碰上。
“还挺巧的,在这里遇到。”六王爷先开口打招呼。
确实有够巧。
想起上次自己遇险,被人捏着脖子的痛苦模样,而这一切都和六王爷有着脱不开的关系,白子曰于此时此刻,一点也做不到完全的笑脸相迎。
“我家王爷身体不适,子曰还要前去照顾,就不和六哥多说了,晚宴时候见吧。”白子曰微微行礼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六王爷看着她的背影,饶是有所思的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颇有些玩味儿。
璃香殿外,青竹子正守在那,见白子曰过来,转身敲了敲门。
等白子曰到时,门已打开。
“你猜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遇到谁了?”
慕九渊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六哥。”
“你这人也太没意思了,就不能假装猜上一猜?”
“好好好,下次我假装一下就是了。”
“鬼才信你的下一次。”
白子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里是你以前在宫中住过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
“喂喂喂!这次假装的有点过哦!”白子曰捏着慕九渊的鼻子,笑着说道。
皇子幼时在皇宫内有住所是肯定的事,慕九渊还故作惊讶的样子反问。
“出宫建府之前都是住这里,离母后的寝宫也近,方便她时常来照顾我。”
“你母后对你确实很上心。”这一点,白子曰十分确信。
“大概是出于一种愧疚,据说是因为怀慕九渊的时候误食了什么东西,让腹中孩儿受了影响,自出生便成了病儿。”慕九渊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陈述的。
不过,虽然慕九渊说的很笼统,但白子曰也猜想的到,这其中又会是和后宫争宠撇不开关系。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就像你说的,大家对病儿还是多少会有些怜悯和恻隐之心,你自然也就不会轻易被视为假想敌。”白子曰说道。
“时局会变,终有一日都要还回来的。”
慕九渊脸上突然露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杀气’,让白子曰以为自己晃了眼,没看真切。
不过也就是一瞬,他的神色随即恢复常态,看起来依旧温和平静,带着些病气。
“不过话说回来,你父皇为何迟迟不立太子?按说你母后育有皇长子,既是嫡出又是长子,于情于理早都应该立为太子了不是吗?”白子曰难得讨论起政事。
“他大概觉得,自己可以长生不老。”
慕九渊这话听上去像是开玩笑,但颜上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弄的白子曰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些事,以后你会一点一点慢慢都知道,不必太挂在心上,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只要你始终相信我就足够了。”慕九渊一边说着一边将白子曰拥入怀中。
“可我还是觉得…”
“好了…休息一会儿,晚上,还有得是应酬呢!”慕九渊打断了白子曰想要继续询问的话语。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可白子曰的心里,却突然萌生出从未有过的异样,仿佛今日的皇宫之行,带着些属于这里的不和之气,让人觉得很是焦虑。
又或者,是她想多了。
☆、晚宴·情敌初
晚宴在北翟皇宫的露室举行,这里四周环绕常青藤,头顶星光,风景独有一处。
慕九渊由四人抬着步撵移动至室内,白子曰跟在身旁,一眼望过去,总有种贴身婢女跟着自家公子出门的架势。
步撵落地,慕九渊从上面下来,白子曰本能的上前去扶着他,慕九渊顺势握住她的手,露出带着欣慰和宠溺的笑容。
这画面在旁人看来确实有爱意甚浓,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之相,多多少少羡煞旁人。
大概也就只是白子曰觉得这行为举止腻得慌,可碍于视线围绕之下,又不得不配合着戏做全套。
更何况,按照规定,贴身近卫都只能在殿外恭候,此刻没有青竹子在,她也确实要肩负起慕九渊贴心小棉袄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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