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玉讲到这里,语气平缓,面无表情,似乎在经历平平淡淡的回忆,既不激动,也不悲伤。可讲到后来的时候,面部羞涩,语句断断续续,志豪听到最后,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懊悔自己当时轻易放过了那帮人渣。
在这里,柔玉的叙述断断续续,遮遮掩掩,少女的羞涩,怎能将那龌龊不堪的事情说得那般直白呢?孤独漫步加了自己的想像,目的只是为了故事的完整,希望读者大大能谅解,并非哗众取宠,也非故意增加隐晦词语来取者大大的眼球。其实笔者在写的时候,也觉得龌龊不堪,读者大大只能将就着看了,实在不好意思,先陪个不是。
柔玉继续回忆被劫持后的情景,同时也告诉了志豪,自己如何给志豪打了电话。志豪听着,感叹之余,暗暗佩服柔玉的机灵。……
叫驴给云冬明打了电话,没多长时间,云冬明飞速赶回,一帮人拖拽着柔玉上了楼。
回来的人都很奇怪,柔玉看见他们忙忙碌碌地开始打夹板,上绷带,包纱布,柔玉知道,这一定是志豪的杰作,可现在自己被绑在这里,怎么能让志豪知道这个地方,来这里救自己呢?
柔玉暗暗着急。
屋里一股腥臊酸臭之气,令柔玉作呕,柔玉强忍着,机灵的脑瓜开始转动起来。
柔玉一边担心着这帮人会伤害自己,一边想着怎样才能让志豪找到这里,来解救自己。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还能做什么呢?好在等着这帮人处理完伤势,都去睡觉去了,留下两人看着自己,其中一人就是小树林里按倒自己的那人。
柔玉又惧怕起来。
柔玉的惧怕,出于女孩子对自我的保护意识,漂亮女孩子容易受到伤害,这是人所共知的真理。柔玉清清楚楚记得,那家伙在车上绑自己的时候,手脚就不老实,趁机摸自己的胸部和臀部,那恶心样儿,真恨不得踢他几脚,甚至捅上几刀。如今又留下他看着自己,柔玉暗暗害怕起来。
柔玉害怕他那双邪恶的眼睛,直钩钩盯着自己,来来回回在胸部和臀部之间扫描,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恶心,再没有比这恶心的眼神了!这让柔玉想到志豪的眼神,志豪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是那清澈透明纯真无邪的眼神,虽然偶尔也会泛起迷蒙,可柔玉的内心深处,似乎更喜欢那种迷蒙的眼神,似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可现在,志豪,你在哪里呢?还在小树林里找我吗?
柔玉将脸撇在一边,不再看她面前那恶心的人。
让柔玉觉得稍稍心安的是,云冬明临走的时候,给叫驴郑重其事的一番叮嘱,柔玉感觉到,自己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没有人敢动自己,不觉放松了许多。
柔玉突然想起,叫云哥的那人,临走的时候,安顿看守自己的人:……柔玉又害怕起来,“”是什么,难道是自己反抗的时候,他们会拿手枪打自己吗?
想到冰冷的手枪顶到自己脑门上,柔玉禁不住微微颤抖,本来红润的脸,变得苍白起来。
清纯可爱的女大学生啊,清纯得可爱。如果给她们说些性方面的词语,或许她们能听得懂,虽没有经历,大概在科谱书上总能偷偷摸摸看到过,或在文学作品里见到过,而这“”纯粹是精力过剩需求过高的闷男人专有名词,她们哪里能听得懂啊!
或许现在九○后的女孩儿能听得懂,也可能她们自身本拥有更丰富的词汇,这个情况,孤独漫步没有做过调查,没有权威做出准确判定。
反正柔玉没有听懂,想到“”那般可怕,心里暗暗害怕起来,忐忑不安。
怎样才能逃出去呢?怎样才能给志豪一个信号呢?柔玉一直想着办法,办法终于让柔玉想了出来。给志豪最直接最有效的信号,莫过于给志豪打个电话,可怎么能打电话呢?
柔玉瞟着叫驴兜里的手机,暗暗想着对策。上楼之前,叫驴打过电话,打完电话手机揣进了衣兜里,柔玉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在被挟持的状态之下。
从这一点讲,柔玉还算清醒机警。可自己被捆绑在这里,能拿出叫驴身上的电话,给志豪通风报信吗?
已是深夜,精确的时间,柔玉不能判断,但有一点柔玉是肯定的,至少应该过了午夜。
叫驴尽心尽职,站着来回走动,看着柔玉,而边上的那个伙计,已经哈欠连天,坐椅子上打盹。叫驴的眼睛不时瞟着柔玉,目光的焦点,自然落在敏感的部位上,从花容失色的娇嫩脸蛋儿,下移到凸起的胸部,慢慢又落在圆润的臀部。
来来回回,不停地扫射。
柔玉感觉到那双邪恶的眼神,似乎能穿透自己的衣服,直视到衣服下面柔嫩洁白的肌肤上,甚至自己的肌肤,隐隐开始灼热,有被烫伤的趋势。
柔玉吓得头都不敢抬起来,柔玉厌恶这样的眼神,却又无可奈何。
叫驴来回走动的脚步,显得焦躁不安,瞅着柔玉的眼神,越来越邪恶。叫驴捅了下椅子上的弟兄,“醒醒,哥出去一下。”
“出去干什么?”
那兄弟迷迷瞪瞪应了一声。
叫驴诡秘一笑,“解决一下。”
“去吧,有我呢。”
那兄弟笑了笑,弟兄间相当理解。
没几分钟,叫驴又回来了,垂头丧气。
“咋这快就回来了,不是打火箭吧?”
邪气的笑脸,望着叫驴。
“鼓捣了半天,t奶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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