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屋,分屋另睡。
志豪默默一笑,回屋躺下,柔玉已经在卧室里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温暖而惬意。
志豪暗暗笑了笑,误会,完完全全是误会。可能是节日里的愉悦心情,问柔玉话的时候,脸上微微的笑容,让柔玉产生了歧解,那便是,这样的问话与适时跟进的笑容,给人以暧昧的感觉,甚至带着那么点儿…龌龊。
志豪大呼冤枉,可这么大的大老爷们儿,断难说得出口,那就让柔玉误解去吧。
志豪当然懂得怜香惜玉。
不是摧花落叶手,便是惜花护花人。
柔玉刚刚经历了初次,志豪自然明白,薄薄的护膜裂损,需要愈合的时间,志豪要求再强烈,功能再强大,断然不会在此时接二连三地对柔玉…那个什么。
即便,在快乐着并痛苦着的时候,或许那种疼痛只是极其轻微,志豪一样明白毕竟造成了疼痛,要不志豪怎么会在早晨悄悄问起柔玉疼不疼呢?
志豪的敏感,柔玉痛苦多于快乐,或许一点儿快乐都不存在,有着初次的恐惧,身体都没有完全打开,还谈什么快乐。此时志豪自然对柔玉百般呵护,不要说现在,就是在三两日内,志豪都不会再让柔玉经受那种柔玉迄今为止还不习惯的,痛苦着,并快乐着。
或许,再经历一段时间,柔玉才能真正经历这种快乐,被开发出来的新天地,才能体验到这种快乐,进而乐此不疲。
志豪的关怀也算细致入微,科学的角度,严谨的态度。从这个意义上讲,志豪当初选错了专业,真该弃理学医,最好专攻一门相当科学严谨的科目。
志豪躺在床上,隐隐觉得自己独睡,不如搂柔玉在怀里舒服,虽不至于孤枕难眠,还是在心中默默向往。
志豪微微一笑,轻轻起来,脚步起处,已在柔玉床前。
柔玉见志豪进来,侧身,不理志豪。既没有刻意轰撵,也没有曲意迎接。
志豪便坐在床边,翻身一倒,枕边,掀起被子一角,进去。
柔玉还不理志豪,背对。
志豪猿臂一展,搂过柔玉在怀中,柔玉便依在志豪胸前,面对。
“好好睡一觉,晚上带你出去玩儿。”
志豪柔声道。
“嗯。”
柔玉柔声答。
午睡醒来,日已西沉。
柔玉早出了房间,志豪坐起来的时候,看见床头那个小巧的囍字,鲜艳,如一张笑盈盈的脸。
柔玉一个人悄悄包饺子,志豪看时,柔玉更像一个默默持家务的娇巧新娘。
志豪急忙洗手帮忙,柔玉淡淡一笑,“你歇着吧,不会。”
春晚开始的时候,茶几上热气腾腾的水饺,几样小菜,一瓶红酒,琥珀光泽,映着暖色壁灯,浓浓的喜庆氛围。
餐桌上,空空的,只有一个漂亮的烛台,点着两支红红的蜡烛,鲜红色的,像花儿一样的颜色,烛光微微摇曳。
两人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完全全集中在春晚上,偶尔看上一眼,更多的是,浓浓的温情脉脉在俩人心中荡漾,不时吃口小菜,品口小酒,再吃一个香甜的饺子。
这样的晚饭,闲庭信步,逍遥悠哉,吃到后来,柔玉舒舒服服躺沙发上,枕着志豪的腿,放下筷子看电视,志豪轻轻抚摸着柔玉的脸,红润,润滑。
这样的姿势,还没保持10分钟,门铃响起,柔玉飞快跑回卧室将那张鲜艳的笑脸用枕头盖上,志豪开门,大刘兄弟驾到,仅仅相隔2分钟,樊娟进门。
热热闹闹的,互相祝福,共庆佳节。更让柔玉高兴的是,两位大哥和一位大姐,都给柔玉带来了喜庆的礼物,仿佛事先约好了一样。
几人围坐在茶几前,兴高采烈,直到将茶几上的小菜吃到只剩下了调味汤,将柔玉巧手包好的小巧饺子吃得一个不剩,喝干了5瓶红酒,才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志豪送下楼回来,见柔玉辛苦一下午的成果被一扫而光,心疼不已。
柔玉笑着白了志豪一眼,“小气。”
茶几收拾得干干净净,摆上了小吃水果。柔玉又恢复了舒舒服服的姿势,半躺在志豪的怀里,不看电视,看着餐桌上鲜红的蜡烛出神。
志豪想起刚才樊娟大姐的一句玩笑话。
樊娟笑眯眯问柔玉,“玉儿妹妹,点着蜡烛干什么啊?不是什么花烛夜吧?”
柔玉的小脸早一红,结结巴巴道,“樊娟大姐想…什么呢?增加…喜庆气氛。”
别样的甜蜜,志豪的心里又泛起了另类的纷乱。罢了,怀中是自己决定一辈子负责的女人,再不想其他。
春晚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爆竹声已经轰隆隆响起,五彩的火焰间或升空,除夕之夜,喜庆最热烈的时刻。
志豪拉柔玉起来,“玉儿,快换衣服,带你出去放炮。”
下得楼来,志豪从后备箱里取出鞭炮礼花,架了起来,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喜庆队伍中,柔玉在边上手舞足蹈,像个快乐的天使。
炮声渐渐衰落的时候,志豪悄悄问柔玉,“带你出去蹓跶怎么样?”
“嗯。”
柔玉连连点头,快乐不能自抑的神情。
一夜之间,柔玉突然成熟了许多,这是志豪非常微妙的感觉,当然是指某些方面。
柔玉驾车行驶在大街上,与去年不同的是,柔玉并没有专往热闹的地方去,只是在大街上清清静静地蹓跶,像晚饭后下楼蹓弯儿,起到舒缓和锻炼的目的即可。经过热闹的地方,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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