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回,弥夜没跟他来假的。
她越想越气,把赤司的睡衣都扒了,露出那一身精壮的躯体,再滚到他被单里,直接啃上去。
“赤司征十郎……你个混球……”弥夜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眼泪忍不住地飙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这么轻易说放弃。
凭什么,你利用几个数据就能决定我们的一切!
房间的床上,明明是很暧昧的场景,这俩人的动作,却如同互相折磨。
赤司咬紧牙关,等她发泄了一通,再看到她抬头盯着他,那眼神既狂暴,又清明。
“谁许你放弃了。”弥夜喘着气,语气冷静得可怕,“赤司征十郎,十年了,我喜欢你有十年了。你把我平凡无奇的人生搞成一团乱麻,然后说退出就退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赤司有些恍然,很久很久,他都没有直面如此气势大开的小舞了。
还是一样……可怕到让人心动。
弥夜一把按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冷冷道:“我们关系的主动权,从来在我手里,这一点,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
俩人的眼睛是如此近,都能看清楚彼此的瞳孔。
弥夜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从我看上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是我的。”
“我没有说停的时候,轮不到你来说停。”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赤司仰头看着弥夜,不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弥夜的神色才缓和下来,恢复了正常,她抱住赤司的头,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别怕,有我在呢。”
她轻轻地吻住他的额头,抚了抚他的额发。
“我不会让那种东西伤害到你,不会因为那样的事离开你。”弥夜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保证。”
赤司的手被绑住,动弹不得,然而他的胸口却突然溢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令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阿舞……”赤司再次闭上眼睛,靠在她怀里,“我没有想到,我还能更爱你一点。”
弥夜适时地安抚他:“乖,我们会好好的。”
“阿征,”弥夜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眼神温柔,“你除了我,还能爱谁呢?”
“之前你在北美做的事,我就当你是玩闹,玩够了你就知道回来了。”弥夜把他的头埋入自己的胸口,轻轻道,“以后,乖乖听话,不要再轻易惹我生气了。”
“命运那种东西,不去打破的话,人生有什么意思啊?”
……
老实说,八字卦象这种东西,弥夜原本也怵。
你不怵,那说明你没碰到大师。
弥夜上辈子就碰到一个牛x的,甚至仅仅凭她的面相把她的生平来去都说对了,也断定她成年后有一次大劫,告诉她如果心怀良善,可以逢凶化吉。
弥夜战战兢兢地等了好久,后来终于想通了:如果你的命运是注定的,为什么不怀着好奇心多多试验,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算命如同提前剧透,但是谁规定了必须按剧本来演?
——弥夜就是信奉着这一点,才走到今天的。
……
上个星期,卢景英乖乖地做着公司吉祥物,一有空就光明正大地观察弥夜舞。
而星期一这天,刚刚上班,卢景英就发现不对了。
弥夜舞的表情变得他一时间都没认出来,她只淡淡瞟了他一眼,卢公子只感觉到背脊一凉,一种被毒蛇舔了后脊梁背的感觉让他立时腿软了。
毕竟是经过几次极限生死的人,卢景英瞬间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位大姐了,而且惹得不轻,立马战战兢兢地挪到她身边请安:“大姐,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师父非常有名气,我有位朋友想请他帮忙算算姻缘。”
朋友?该不会就是自己吧。
真相了的卢景英愣是不敢多说话,立刻道:“没问题,我马上打电话给我师父!您朋友和她对象的八字是?”
“一会我就给你。”弥夜淡淡道,“记住,我不要差的结果。”
“……诶?”卢景英愣了。
“怎么,听不懂?”
“……不,懂了。”
“会长,门外有一位自称是您大姐的人请求跟您见面。”就在弥夜沉下心准备做事时,秘书敲门道。
弥夜一愣:“……请她进来。”
当弥夜月走进屋内的时候,弥夜几乎认不出来:“大……姐。”
一身黑色的长裙,包裹住弥夜月的全身,是非常旧版的样式,完全衬不出她的身材。
“小舞。”弥夜月淡淡地笑,“现在见你一面都不容易呢。”
“抱歉。”弥夜请她坐下,然后有些沉默地坐在她对面。
自家大姐曾经是何等风华的美人,而现在,她的气质完全内敛,没有化妆没有打扮,脸色暗淡,整个人都变得朴素。
这是六年来,她们第一次见面。
弥夜舞一直不敢去看她,她对大姐最后的印象,是弥夜月整个人都木然地躺在床上,任妈妈怎么喊叫拍打都没有反应。
然后,弥夜就离家了。
大概俩年多前,她们才打通了第一通电话,通话的内容只有一个,弥夜月劝她停止,而弥夜舞执意要复仇。
“听到羽说,你不想回家过年,所以我就来了。”首先说话的是弥夜大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小舞现在真是厉害呢,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一定付出了很多吧。”
“没什么。”弥夜舞握紧了茶杯柄,道,“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当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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