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迷离, 红痕点点。
陆沉峻声音都哑了:“阿顷, 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燕子郗似乎思考了一瞬:“将军,我若穿好衣服,你不也会帮我脱掉吗?”他缓慢解开外袍 ,黑发衬着雪肤, 刹那间春光无限。
陆沉峻好热:“阿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做你喜欢做的事啊。”燕子郗指着身上的红痕:“一点、两点……这难道不是将军趁我睡着偷偷亲的吗?将军你看, 都发紫了,你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
陆沉峻口干舌燥, 而且充满罪恶感:“阿顷,是我的错……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为什么要下去?”燕子郗疑惑:“你喜欢这样亲我,我也喜欢被你亲,将军,你明明一直就想睡我, 为什么不敢承认。”
他脱了衣服:“我就在这里, 将军想怎样都可以。”
一夜荒唐。
等陆沉峻醒来才知是梦,他的被子几乎都不能要了,收拾干净后去辛勤练剑。
院外传来燕子郗的声音, 他在对人说着什么, 话语温和无比。
陆沉峻剑尖瞬间抖了一下, 他完全能想起昨夜梦中, 燕子郗的低声软语……
陆沉峻觉得自己qín_shòu极了,在梦里最后时,体力不好的书生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却还不肯放过他……
脚步声传来,陆沉峻听得:“将军,田农说今天也许要下雨,燕大人让我问您是否需要提前出发。”
这个时代山多路滑,军队行军间受天气影响很大,燕子郗便干脆令经验丰富的老农多观天色,虽然不能次次皆准,但总也方便许多。
陆沉峻严肃颌首,目光却越过通传那人,看向燕子郗。
他好像不管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好看……
燕子郗今日穿了身黑衣,面如美玉,行动间如玉树临风,正和人交谈。
陆沉峻浑身都像泡在醋坛子里,走过去:“燕大人,提前行军一事你如何看?”
燕子郗假装二人不熟:“不论天气是否有雨,我们早一步过去,也好早一些准备。”
陆沉峻顺着他的话说:“是本将军一人前去,还是李知州也要派人同去?”
燕子郗微笑:“我和这位张大人要同陆将军一同去。”这位姓张的大人是李珲派来的,既有打探陆沉峻军情的意思,又有防范燕子郗同陆沉峻交好的作用。
陆沉峻威严地看了眼那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勉强笑了笑,陆沉峻看他不爽:“嗯,那现在便出发。”
他们一同上路,陆沉峻骑马行在最前,后面一点就是燕子郗。
心上人在一旁,陆沉峻怎么忍得住不说话:“燕大人,前边的鹿城是分割南北交界的城市,本将军只听闻你夺取汉城,却不知燕大人是哪儿人?”他想知道更多关于燕子郗的信息,一丁点都不要漏。
燕子郗没有记忆:“我并不知道。”见陆沉峻疑惑,他解释道:“之前我受过一次伤,醒来时头疼欲裂,几乎忘了一切。”
陆沉峻从没听燕子郗说过这些,大惊:“你何时受的伤?怎么从未告诉过我?”
当然是还被关在陆沉峻军中时受的,燕子郗正要回答。就见陆沉峻调转马头,就要朝他走过来。
一旁默默监视二人的张大人立刻咳嗽出声:“燕大人,知州说军情紧急,山路难走,让我们加紧赶路。”
陆沉峻现在一心都是燕子郗记不得之前的事,他担忧得很,哪里会理那张大人,怒喝道:“这是本将军的军队,大人要管事,未免找错了对象。”
陆沉峻人高马大,自带杀气。那张大人吓得脖子一梗,偏头想寻求燕子郗的帮助。
燕子郗眼睛都不眨一下,坐在马上当没看到。
张大人有种不好的预感:“燕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总觉得这陆将军和燕大人间氛围不一样,燕大人还好,那陆将军一个莽夫,光是今天一早上就四处搜寻了些话题,要同燕大人说话。
燕子郗直视前方:“你自己惹了他,找我做什么。他是将军,我只是谋臣,你要找也得找李知州。”
陆沉峻也沉声道:“是,本将军要呵斥你,你找你们燕大人做什么!没听见他说他身体不好,你还要去烦他。”
他呵斥完,声音又平和下来:“燕大人,咳,你身上现在还好吗?”
燕子郗现在很好:“我没事,多谢将军挂怀。”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陆沉峻怎么放得下心来。
他还要再问,山上树叶却被风吹得呼啦作响,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陆沉峻赶忙策马走在燕子郗身旁:“前行扎营。”
风雨时赶路很消磨士气,陆沉峻没必要那么急着赶路。
等营帐内生起火堆时,陆沉峻很自然地对燕子郗道:“燕大人,你坐我这个位置,才不会被烟熏到。”
燕子郗也并不推脱,当即和陆沉峻换了位置。
他们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相处简直比最亲密的情侣还要腻歪,张大人又不瞎,不悦道:“燕大人……”他想把李知州搬出来,对燕子郗施压。
燕子郗百无聊赖地伸手拨火堆:“我同陆将军间的情谊毫不掩饰展现给大人看,大人还不明白为什么?”
张大人一惊,就见这个好看得过分的少年谋主抬起头,眼里幽幽的毫无暖光:“大人已到了陆将军的军队里,凡事应谨言慎行,才不会令人心烦,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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