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想中,真司缓缓入睡,在梦里,他化身成为了老师。
因为真司在梦里失去了一定的逻辑能力,无法定位,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发生在日本哪个县哪个高中的故事。总之这是一个夏天的黄昏,放学后的教室里,大家都已经离去,只有幸太郎趴在自己的课桌上睡着了。夕阳绯红,落日云则被染成了芒果色,傍晚时刮起一点小风,但那不妨碍任何美好。数学老师真司站在幸太郎的课桌边,敲敲桌面,试图把他叫醒。
“这个学生,怎么一天都很困的样子。”真司心想。
幸太郎醒了,他揉揉眼睛,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等看清楚旁边站的竟然是老师以后,他忙站起来,抱着自,双手环在身前,很不自在地说:“非常抱歉……日暮先生……”
“按理说你的成绩只需要自己负责,和我没有关系,但你这样天天睡觉,非常影响别的学生。”
幸太郎的鞠躬更深,他很不安,愧疚地说:“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晚上打工,精力实在是撑不住……”
真司把书本放下,有点要和这个学生死磕的意思。“打工?倒也是。你现在学习成这样,可不是要提前进入打工生涯吗?”
幸太郎非常为难,紧紧抓住手提包,几乎要哭了,落日绯红的颜色映在他长有雀斑的脸上,显得激动而无可奈何。
看见学生这样,真司有些心软,便说:“你打工的工作是什么?”照他想来,最多不过是在便利店上夜班,或者去烤肉店当服务生,这种浪费时间的低级工种,还不如劝小孩辞掉。却不料幸太郎却说:“是……援助交际……”
“你!”真司想不到他如此诚实,竟然交代出这样一个事实。
“真的非常抱歉!”幸太郎深鞠一躬,继续喃喃地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很需要一些虚荣的东西,但我自己的家庭没办法负担,所以……”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望着真司,眼里满是泪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日暮先生不会告诉别人吧?”
真司想说,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但这样一来也没法顺理成章地惩罚幸太郎了,其实这是幸太郎的计谋吧?把老师也拉下水,成为同谋。所以真司说:“不,我会上报教导主任,经过老师们商量后,再确定对你的惩罚。”
幸太郎这下是真的慌了,他手足无措,竟然跪了下来,抓住真司的西服下摆请求原谅。“先生,请千万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家就不能在这里立足了,为了赎罪,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幸太郎抬头,换上恳求的目光,晚霞透过窗户淌了进来,这一幕显得颇为戏剧。
“那么你打算怎么赎罪呢?”真司的心中有一些偏离正轨的东西在慢慢升起,但他还是希望这个学生能说出“我今后会好好学习,争取考上高偏差值的大学”这种洗心革面的话来。
幸太郎笑了笑,舔舔嘴唇,有些不安地说:“日暮先生仍然是未婚吧?也没有女朋友……那一定有一些需求没人能帮忙解决……”真司的心狂浪翻覆,面上却毫无变化,与此同时,幸太郎伸手去触碰老师的裤链,眼见真司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得逞了,不由得露出一个安慰自己的苦笑。幸太郎抬起头,对真司绽出一个略显讨好的笑容,同时慢慢拉下他的裤链。接着,他保持跪姿,稍微直起一点身子,微微张开嘴,朝真司那边靠了过去……
真司“咣”一下猛坐起身,心绪一下子无法抚平,yù_wàng几乎要顶出喉咙。他头昏眼花,几乎已经把梦里的剧情完全忘掉,只知道自己现在欲潮难平。他坐在床沿上,纠结了一会儿后,褪下内裤,顶着头痛,咬着牙关狠狠地打了一发。
完事以后,真司清洗干净自己,回到床上,不禁哀嚎一声,十分懊恼地钻进夏被中去。他心想,自己实在是不该干这种事,也许对他这种禁欲主义者来说,第二次接触工口就开始看影片,这有点太过了,他应该循序渐进才对。但真司内心深处那种想要深入、包裹,以至于完全拥有幸太郎的yù_wàng,完全没有抑制的可能。如果可以,真司希望在一夜之间,幸太郎那些所有流传在网路上的写真和影片全部消失,这样的话,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幸太郎,就是世界上唯一的幸太郎。
此时此刻,幸太郎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集装箱里闷热难当,即便是打开窗户也没法缓解,更别说幸太郎不敢打开窗户。他原本是孤家寡人,所有财物里没有一件值钱的,不怕有人来偷,但现在不一样了,真司给他买了一大堆奢侈品,幸太郎就不得不担负起保护它们的责任。一想起真司,幸太郎就感到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他非常珍惜这份感情,为此也做出了不少努力。譬如曾经的幸太郎但总爱和健太说一些工口的笑话,但在真司这个禁欲系天才面前,他一直努力告诫自己不要乱打诳语。
但是真司会不会也有工口的时候呢?幸太郎这么想了想,然后迅速否认了自己,但他脑海中已经无法自持地想到,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映出一点路灯的蓝光,真司从上面俯视着他,身体慢慢地律动,当真司低下头时,本来梳成中分的头发便垂了下来,掩在那张温柔而冷淡的面孔旁边。当真司进行最后的冲刺时,会皱紧眉头,嘴也会有些抿着,但眼神仍专注地看着身下的幸太郎……
当然了,其实幸太郎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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