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御笔亲题!
桑源看着这个匾额有些犯难,这么大个,也没个挂绳,怎么挂上去呢?
郭公公及时解了难处,他捧出四颗金色的长钉,恭敬地说:“请桑大侠将这个牌匾钉上去。”
萧元佑与郭公公熟,他与郭公公说:“这么高,上面也没个落脚地儿,一时半会儿钉不上啊。”
郭公公笑道:“这就看桑大侠的本事了。”
“这是谁出的主意?”萧元佑有些小抱怨,如果一时半会儿钉不上去,岂不耽误了酒楼开业?
“谁出的主意不重要,”郭公公小声说,“关键是要证明萧大人没有杀桑大侠,两人关系还很好,桑大侠的武功还是很高。”
“是谁整天没事造谣?”萧元佑噘嘴。
“这不就趁这个机会破谣嘛。”郭公公呵呵一乐。
桑源与萧奎站在旁边听了,会意一笑,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下,便让萧元佑请寻古出来。
人群跪在地上,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三人。
萧奎将牌匾递给寻古,三人抬头望了一下三楼的那块要挂匾额的平板,深吸一口气,齐齐跃起。
经过两个踩踏后,到了三楼。寻古在空中悬停,将牌匾放在那个竖着的平板前,对正。萧奎借着桑源的力,将钉子一个一个的放入牌匾四角的钉孔中,每放入一个,桑源就会立即用拳头一拳砸入,毫不费力。
眨眼间,四个钉孔都被钉满,三人平稳落地,牌匾上三个金黄大字在阳光下删着光芒。
“好功夫!!!”人群一阵喝彩。
桑源低声问萧奎:“二哥,你有多久没练功了?”
“没多久。”萧奎脸红,当然本来也是红的,刚才飞腾一次累的。
郭公公乐呵呵的说:“祝你们开业大吉!咱家这就回去禀告皇上!”
“郭公公辛苦!”萧奎按惯例将一个红包偷偷塞给郭公公,郭公公连忙拒绝,“使不得,咱家替皇上讨一袋开业喜饼即可。”
“多谢郭公公!”萧元佑将一袋喜饼递给郭公公,郭公公拿着喜饼,带着几个小太监乐呵呵地走了。
郭公公一走,人群顿时沸腾起来:
“真的是桑源,桑大侠!”
“桑大侠!!”有仰慕的人已经挤出人群冲向桑源。
眼看场面要失控,桑源和萧奎、寻古三人急忙起身跃入三楼的窗户,再不见踪影。
“这功夫简直神了!”人们纷纷感叹着,接着热烈地议论起来:
“那可是御赐的牌匾!”
“御笔亲题!”
“这是谁家的酒楼?!”
当然也不乏八卦的讨论,比如李小四正痴迷地说:“我终于跪在桑大侠的脚底,仰头看到活着的桑大侠了!”
旁边的王二斗捅了捅他:“哎,你有没有看到,刚才他们三位升上去时,桑大侠一直拉着萧尚书的手?”
“似乎,好像,看到了。”
“他俩关系真好啊!”
“你说谁造谣说萧尚书杀了桑源,真是可恶!”
“就是,也不知是谁造谣的。”
……
就在人声鼎沸时,倪掌柜借来响锣敲了一下:“诸位安静!酒楼正式开业,下面派发喜饼!请吴大厨的师傅颜伯,开灶!”
人群彻底炸开锅:“颜伯!他们请到了颜伯!!”
门口的人群已经顾不得领喜饼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酒楼,抢座!
很快,酒楼前挂出客满的牌子。
侥幸在三楼抢到一个包间的李小四摸着胸口,喘着气说:“幸亏我今天刚换了双新鞋,跑得快!”
“得,就为你今天能抢到一个包间,今天的客我请了!”王二斗兴奋地说。
“幸亏我穿了一双新鞋,否则我还真不敢进这包间,瞧瞧这布置!”
王二斗这才有功夫细看这包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说这雕梁画窗极致精美,红绸彩带烘托出的气氛恰到好处,单说这精雕细作的桌凳以及配餐柜、歇客椅,它们居然都是紫檀木做的,桌上的碗碟居然都是定窑产的。窗台前摆着一个黄山盆景,青瓷花盆让人一眼忘俗。脚下的毛地毯居然是番邦来的。
王二斗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感觉里面似乎有些空。
“以后我们又有去处了!”赵三在楼里转了一圈,一进门就说,“一楼是喝茶吃小点的地儿,虽然比原来的飘香茶楼贵一点,但环境好,装饰好,茶也好!”
“哎呦,那感情好!”李小四和王二斗同时说。
“我都探听好了,”赵三小心翼翼地走在毛地毯上,扶着桌沿坐下,“今天中午是颜伯和他的徒弟同时做菜,以后就只是他的徒弟掌勺。颜伯每一季只接受一桌预定,定金一千两白银,菜品另算价格。”
“啊!这么贵!”王二斗惊呼。
“你嫌贵,有人不嫌贵。我看有人已经往回跑着拿钱去了。”
“这包间多少钱?”王二斗担心自己荷包里的钱不够。
“最低消费五十两银子,今天半价,二十五两。”
“哎呦,我只带了二十两纹银。”王二斗说,“我待会儿回去取。”
“别的,今日咱们三人每人出十两,吃顿好的。”李小四说,“哪儿能让你独请。”
“对啊,每人出十两,吃颜伯做的饭菜,”赵三兴奋地说,“这机会千载难逢!”
……
不说酒楼内抢上座位的人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酒楼外没抢上座位的人吃着极致美味的喜饼略感失落。单说厨房内,颜伯挥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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