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黎扬哟,你掉的,是这个绿瓶的营养快线,还是这个红瓶的营养快线,还是这个白瓶的营养快线呢?”
“你是当我眼睛聋了还是耳朵瞎了?第一个明明是绿茶,第二个是旺仔牛n_ai,第三个特么的是ad钙!”
“emnn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给你这个被我喝光了的空瓶营养快线……”
展朔,卒。
暗夜中惨白的月下,一片黑压压的将士包围着孤零零的两人一马。
为首的将官得意大笑,“程布小儿,你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本将军手里!”
面相俊美的男人已经满身血污,曾经可与日月争辉的盔甲如今也已经黯淡无光。他抬起头,冰冷犀利的目光投s,he过来,竟让将官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成为那个人的手下亡魂。
“勿须多言,要送死尽管来!”
“呵,程布小儿如今你已是强弩之末!竟还敢大言不惭!来人,把程布小儿拿下!”
语罢霎那间,一波又一波来势汹汹的将士们蜂拥而至。男人一手持着方天画戟,奋力挥舞,一手护着旁边的他。
一旁的赤兔马亦发出粗重的嘶吼,却泯灭在震天撼地的冲阵声里。原本看似朴实无华的画戟,亦因鲜血的浸染开始幽幽地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隐匿在一旁的一个黑色身影趁程布陷入混战,试图一把抓过被护着的展蝉。然而待他出手时,不料展蝉竟有所防备并反手击退他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庞也在冰冷的月下显现出来——是之前程布的侍卫黎宫!
“黎宫……!怎么是你!”
对方沉默不言。
展蝉表面平静内心实则一阵震惊。这个之前在程布身旁武艺最为高强也最有谋略的侍卫,可谓是左膀右臂的存在。不知曾经多少次的出谋划策,多少次同程布一起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倘若能忽略曾经在那夜幕里的花园里突然紧紧拉住他的手,向他苦苦述说自己对他的相思及爱恋的过往。
他自然是风轻云淡地拒绝了他,并好言劝诫他为程布效力。而后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偷袭程布,但战神之名又岂是虚名,几个回合下便败下阵来并被生擒,然程布只是下令重重责罚,之后就突然消失无所踪迹。
没想到今日再度相见竟是以这种形式,当真是造化弄人……
正值展蝉分神之时,一个红着眼大喝着的大汉突然出现,持着一把大刀对着展蝉冲了过来。
黎宫察觉他的意图瞬间一肘击中他后颈,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大汉不敢置信地看着旁边的对他出手的战友,却仍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大刀掷出,一道锋利的弧光直对着展蝉划过——
然而刀刃却没有落在那张绝代风华的脸上面,飞旋的刀锋被一条强壮有力的臂膀硬生生地扛过。
“奉先大人!”展蝉看着程布因为自己硬生生挨了一刀,向来平静沉稳的声音也带了几分焦急之色。
程布不作多言,画戟挥舞,光影交错之中一道道炽热的鲜血喷洒而开,少许血珠ji-an在他俊美无双的脸庞,留下的一点点红渍却比不及那猩红的双眼。
惨白的月被鲜血染成猩红,冰冷的地面亦因炙热的血温热,程布如同浸染在血海之中的魔神,降世于人间屠宰这浮世。一时之间,众将士竟被他的气势所倾倒,不敢再上前一步。
为首的将官看见所带的兵士们几近被屠戮一半,而剩下的兵士们又斗志全无不敢上前,不由得破口大骂,“没用的废物!”随即取出自己的银鞭,跃马而下疾步进入战场。
程布执戟迎面而上,武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巨大的蛮力让将官虎口一麻。将官不由得全力反手一击,而这击竟让程布后退几步,见此状他不由得大喜一番:“上啊!程布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黎宫扫了一眼周围全是尚带有余温的尸体,取出自己的弓箭。绝对冰冷的眼神,攥紧线条优美的弓身,满带杀意地发力,直直对准中间那个缠斗着的高大身影——
划破寒风的利箭j-i,ng准地刺穿r_ou_体,但倒下的,却不是他想置之死地的那个人。
黎宫握弓的手,微微颤抖。
到最后,还是选择他吗……就算是死亡……
他的双手再次紧紧攥紧,看不见的里面,是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的血痕。
程布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手中的方天画戟也被无力地扔下,砸在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他最爱的那个人,他最渴望的那个人,他最欣赏的那绝世风华的身姿,如今,为什么被一支散发着幽幽银光的利箭贯穿着?!
不管是周围还在同他对峙的将官,还是赤兔马由于焦躁不断发出嘶吼,他只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直到耳畔传来怀中的他微弱沙哑、不复往日清亮的声音。
“奉先……”
“蝉!你,你别说话!”程布开始慌了,他试图把他轻轻扶住坐下,但双手所及是一阵温热的液体般柔滑的触感。他难以置信地把手伸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
展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温度在迅速流失,恍惚之中回忆的过去一点一滴从脑海中浮起。那年那日,他素衣,他轻甲,就这样在那个春意盎然的园林中互相无言对视。那时他还不是那位清朗雅致的蝉君,而他亦不是名镇天下的战神。那些日子里,或是在西街、少年红着脸帮他把中意的物品飞快地付钱,或是凉凉夏夜给他捕捉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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