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说明原来的温暖永远不会出现了,这一次,这个世界,温宏只有我一个女儿,这个身体是她的女儿的,我在这个身体里,那我就是他的女儿。这不也是你们设定的?”温暖冲它眨眨眼。
大使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下去,它有气无力地问:“你以后打算干什么?”
温暖抻了抻懒腰:“先去报一个摄影班,上完大学,进行毕业旅行,周游世界,然后做一个自由的摄影师。怎么样,是不是很奢侈的想法?”
大使睨了她一眼:“随你喽!”它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打击她:“你没觉得巫暮的事古怪,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黑化了,那怎么办?”
温暖不在意:“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开车撞的他,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也不会找我。”在她身后,恩怨分明的人轻轻笑了。
“那要是他这一撞:“失忆了,不记得你做的事怎么办,只记得你小时候对他不好的事。”
温暖气得跳起来:“你小说看多了吧,哪那么多失忆!再说了,我那天仔细分析过巫暮的话,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因为小时候那么一点点的事就怀恨在心,最多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大使不罢休,再次道:“你可别忘了,再怎么说也是小说的世界,没有常理可言的。”
温暖叉腰指着它:“你别说了。我是不会信的,我和巫暮说话的时候,觉得他很有逻辑一点儿也不像行为不正常的人,所以不听不听,我走了!”
温暖捂着耳朵跑远,大使还坐在石凳上发呆,过一会儿,它觉得石凳处有些凉飕飕地,龟脸一变,嗖地一下跑远了。
巫暮现出身形,坐在温暖原来坐过的地方。未和他一样听了刚才的对话:“她和之前的异类不一样。”
巫暮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色的东西,放在指尖摩挲着,不知想着什么,没有立即回答未的话。后来,他抬起手指,冲着阳光处,看到戒指圈内的名字缩写——w,n。他想了想,把戒指套入小拇指处,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尾戒,看起来相得益彰。
“她很有趣。”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未监测着他的情绪波动问:“你要做什么?”
巫暮只轻轻转了转小拇指上的戒指,没有回答它,他的眸子看向远方,逐渐幽深。
…………
大使那天回来后疑神疑鬼,说肯定出了大事,它的第九直觉一直在向它示警。温暖不知道第九直觉是个什么鬼?只告诉自己不能动摇,她说服自己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比如说,江季柯和甄蓁打破了小说的进度,在大学毕业前举行婚礼,温暖收到了邀请函。所以她拿着沾着粉色丝带的邀请函在大使眼前晃,欣赏它不可置信的一张龟脸,觉得前途光明。
婚礼当天是双休日,婚礼的地点是江家别墅的花园,草地茵茵,上面散着滚动的粉色气球,有近乎十米的宽度铺着红毯,供客人直通别墅。路上鲜花陪伴,彩带飘扬。
温暖是和温宏一起进场的,迎他们的人是伴郎祁豫,温暖见祁豫笑呵呵的模样,心中更安。祁豫把他们往里让的时候,还偷偷给她一块喜糖。这喜糖和她收到的不一样,祁豫眨眨眼:“内部的,小柯子和甄蓁让我给你的。”
温暖恍然,把糖纸剥开,塞入口中,甜甜的,不过分,让她的心情也开始发甜。
都说,女人当新娘的时候,是她一辈子最美的时候,温暖见到被人簇拥而来的甄蓁,白色的拖着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像是降落到江季柯身边的天使,幸福,美好。江季柯握着她的手,两人相视而笑,而后手挽着手,踩着红毯,向司仪走去。
温暖听他们讲誓里看到过千百遍,都没什么感觉,只是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这些话是神圣的,由相爱的人讲出来,它就是许下的誓言。
“甄蓁结婚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祁豫问。
温暖摇摇头,而后得意道:“我还小呢,我爸舍不得我!你呢,这么大年纪了,没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她反问。
祁豫目光放空,很快叹口气:“出差时遇到一个,然后我表达了进一步交流下的意思。”他说到这里,忽然脸黑了。温暖赶紧追问,祁豫太不情愿地回答:“她告诉我她喜欢女人!”
“……额。”温暖只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会掰直她的性取向。”祁豫忽然坚定地说。
温暖开始同情祁豫,看来他是命定的情路坎坷,不是甄蓁,也会栽到别人身上。
这时候,江季柯和甄蓁要开始敬酒了,祁豫这个伴郎被调去战场,温暖就一个人去拿桌上的蛋糕填填肚子。吃着的时候,她很小心,避免把巧克力弄到裙子上,但是怕什么来什么,嘴边上的一个巧克力球有些淘气,从边缘滑落,很顽皮黏在她的裙子边靠腿的位置。温暖看到白裙上的一点黑,觉得头都大了,慌忙地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手忙脚乱地要去取手拿包里的纸巾。
这时,一只很好看的手伸过来,细长的指尖夹着一方黑白纹的手帕。
有了现成的,温暖绝不愿意多麻烦:“谢谢。”然后接过手帕,去抓裙边的巧克力球。
“不客气。”
巧克力球取下来,裙边留了很浅的痕迹,但因为是白色的,还是很显眼。等等,刚才的声音有些耳熟。温暖注意力从裙子上转移到身边,她看到红地毯上一双很贵的手工皮鞋,往上,是依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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