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叱门的命令,她□□着身体爬起来,从内衣到鞋,都迅速地穿好,仿佛忘却了身体的痛感。
於善有些感到莫名其妙,他才是真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
“怎么了?林士?有急事吗?”
“抱歉於善,我要回家一趟。”林士急急忙忙地整理好所有她的东西,胡乱塞进包包里。
刚走到门口,她又走过来,对於善说:“於善,如果从今天以后我没有音讯了的话,你不要着急,也告诉其他人不要找我,我不会有事的,再见。”林士看着於善,重重地关上了门。
那眼神像是诀别。
於善怔怔地坐在床边,来不及对她说任何话,林士就匆匆离开了,他脑子里还回旋着她的那句“再见”,语气好像她真的会从此之后没有音讯似的,莫名的,他也被搞得神经兮兮起来。
……
林士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那座古宅,在去的途中,她的直觉告诉她,叱门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她从来不会如此冷冰冰地命令她回去。而这个直觉,已经让林士做出了最快的反应——提前安抚於善。
脱了鞋,她跑到叱门常在的房间,一推开木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叱门,而是尚陆柠。
“你……”林士转头看着叱门,歇了口气,说道:“妈——”
叱门此时站在那扇空洞洞的窗边,窗黑得好像无底洞,从那窗子看过去的世界,似乎别有另一番景象。
“你喝酒了?”叱门问道。
林士的手不自然地摸了摸手中的包,跪坐在一旁的尚陆柠面露狡猾的笑容。
“喝了一点。”
叱门幽幽地转过身,那双尖利妩媚的丹凤眼此时只显得可怕无比,她的长袍窸窣作响,抓挠着林士恐惧的心,叱门冷不丁地说:“你昨天,跟谁在一起。”
林士顿住了,她突然知道为什么尚陆柠会在这了,为什么叱门紧急召她回来,原来是尚陆柠告诉了叱门关于她和於善对叱门来说难以启齿的行为。
叱门的眼睛突然变得像死不瞑目的尸体眼睛一样干涩无神,停滞不动,还带着死人般的怨恨。她用旁人措不及防的速度冲到林士面前,狠狠地扬手打去,林士倒在地上,叱门便像疯了一样撕扯着林士的衣服。
林士尖声喊叫着,叱门不为所动,房间里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和林士求饶的哭声。
尚陆柠直直地看着林士,看着林士落魄、羞耻的ròu_tǐ,喉咙里发出阴险的咕噜的笑声,他那张苍白的脸,浮现出恶人的表情,心中的快感用言语无法表达,他终于能看到林士一败涂地下场了。
当叱门看到林士的身体的时候,她第一时刻愣住了,马上又露出凶狠的表情,再次狠狠地扇了林士一个耳光,她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重地快踩穿地板,像是一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失态地尖叫起来。嘶哑又疯狂的尖叫声不像是一个中年女人该发出的声音。
林士倒在地上,两只手无力地遮盖着自己的□□,拉过残破的衣裳遮起自己的ròu_tǐ,眼泪混着血流下来,滴在地板上,她被打得耳边嗡鸣,舌头像被无数只蚁虫叮咬一样发麻,她痛苦难忍地发出轻微得若似没有任何声音的□□。
林士从未恨过她的母亲,哪怕她一直觉得她和叱门的关系僵硬尴尬地很不正常,她从不过问林士的快乐与悲伤,也从不关心她的饥寒冷暖,可即便这样,林士还是对母亲心存善意,因为她相信母亲也对她同样抱有母女间血缘情深的爱意,可到头来她还是错了……她知道自己不同于别的女孩,她要学会的还很多,与母亲的相处过程就是从小需要历练的能力之一。她的孤独,她的悲哀,她的埋怨,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她感到好羞辱,那一片刻不如打她死算了。她的心好痛,痛到连流泪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她从没有被如此疼爱过,眼前浮现出来的——全是於善笑着逗她时的脸庞。她想起了於善不久前对她做的鬼脸,真的很好笑,可她却再笑不出来……
“跟那种没有用的男人发生关系,你很快乐吗?我叱门的后代竟是可以让人随意践踏的吗?我养的是巫女,不是畜牲!你脏不脏?不如别做巫女了,去做□□吧!”
林士清清楚楚地听着叱门对她的谩骂和侮辱,她的心像死了一样,只管眼泪不停地如泉涌。ròu_tǐ,在微微颤动。
“离开你……”林士吃力地张开嘴巴,“可能,做什么都快乐……”
叱门把林士关进了一间乌黑的小房间,窗边缝隙投进来的光线,让她看清了墙上挂着的唯一的一幅画,灰尘在一束光线中随意飞舞。就在和那画中的女人对视的一刹那,林士眼角的泪珠便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突然发现连自己最后一丝对人性的放肆也没有资格了。
画中的女人,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容,林士哽咽了……
不出林士所料,近两个月的时间,她都不能和外界的任何人联系,甚至连那个房间都没能踏出过一步,只有每天来送两次饭的叱门能和她见上一面,永远不说一个字,连眼神也愈来愈冰冷。
每天和墙上这个女人面对面,林士都像是在照镜子——实在太像了。这幅画一看就出自古代人之手,可此人画工超前,画地十分细致,连眼神也栩栩如生,不像是古人该有的水平。
她也终于知道,她母亲对自己给予厚望,除了她的命运之外,她和这位第一代巫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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