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教训你。”华服男子一伸手,身边的下人就将一根长鞭递了过去,“你们俩去把他给我压住!对了,嘴堵上,别吵到我。”
“是,正君。”
两人常年干粗活,手上力气极大,塞了块布到舒墨嘴里,还未等他挣扎,就一人一边的将他的手臂死死扣住。
那正君嘿嘿一笑,走到舒墨身后,用力的甩着鞭子,边打边咬牙切齿道:“你个贱种,居然还敢告状!就因为你,我又被妻主骂了一顿!打死你!你个小贱种!”
一鞭接一鞭的打在舒墨背上,啪啪作响,身体又动弹不得,疼得他浑身冒汗,眼泪却死死的憋在眼里。
胡篱躲在被子中将一切看个清楚,奈何自己现在毫无攻击力,出去可能还要加重对馒头的惩罚,恨得她在被里疯狂的抓挠起来,牙差点儿咬碎了去。
一共打了多少鞭子,胡篱可是数的清清楚楚,以后……定要加倍奉还!
那男子一鞭子比一鞭子狠,舒墨终是没挺住,闷哼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正君,他晕了。”那下人探了探舒墨的鼻息禀告道。
“哼!今儿就饶了他,下次再敢多嘴,我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说着那华服男子还朝着舒墨的背部踹了一脚,两下人趁机松开手,舒墨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见三人趾高气昂的离开,胡篱赶紧跳到舒墨身边,见他两眼紧闭,脸色煞白,顿时吓个够呛。
推了推舒墨的面颊,毫无反应。
胡篱着急的跳到桌上笨爪笨脚的到了杯白水,用嘴叼着回到了舒墨身边,用爪子沾上水一点点的涂到舒墨毫无血色的嘴唇上。
一杯水见底,舒墨才哼哼唧唧的转醒,胡篱见状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赶紧舔了舔人家的面颊。
舒墨朦朦胧胧的感受到一阵暖意,睁开眼睛便看见小白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舔着自己,他轻笑出声,却不小心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吸了口凉气轻轻说道:“小白莫担心,无碍的,我都习惯了,你让我歇歇,明儿就好了。”
胡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想来那三人竟是经常找这呆子的麻烦。
舒墨趴在地上不敢动,盯着胡篱瞅了好一会儿,小声道:“就是委屈你今晚要饿着了,待明日我能动弹些,便上山给你采些草药和野果回来。”
胡篱见他气儿都喘不匀,还担心自己,心中更是憋屈,举起爪子啪的拍在舒墨脸上,将那馒头打得完全愣住了。
“为……为什么打我?”
听舒墨委委屈屈的问话,胡篱自己也有些迷糊,自己啥时候这么残暴了?连伤员都打……
算了,看在他可怜的份上,安慰安慰他吧。于是胡篱举起自己的肉掌,坏心眼的在舒墨脑袋上方盘旋,见他细长的眼睛满含委屈,偷偷笑了一下,便轻抚上他的面颊揉了起来。
“小白你的爪子可真软。”舒墨有些舒服的将眼睛眯了起来。
唉,虽然自己人见人爱,但也治不了这呆子的伤啊,胡篱有些忧心的想到。见外面天色渐晚,莫不如自己去那什么后山找些草药和野果来,就当是回报这馒头的救命之恩了。
胡篱转头拍了拍还瘫在地上不能动的舒墨两下,意思是等着自己回来,还没等舒墨有反应,便嗖的窜了出去。
舒墨见状顿时着急起来,奈何自己身上的伤太重,起又起不来,喊又喊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团白球瞬间遁走。
小白这是怎么了,难道它要离开自己了吗?也对,跟着自己连饭都吃不上……走了也好,起码还能混个温饱,也不用躲躲藏藏了。舒墨掩饰掉眼中的失落,闭上眼睛静等身体恢复,至少能起身回到炕上休息。
这边胡篱一头扎了出去,边寻路边想,起初自己不是找了个人给自己投食吗?这会儿怎么变成自己去给他找吃的了呢?真是……唉,都是命啊。
☆、养肥了
胡篱将自己掩藏在低矮的观赏类小草丛里,躲过又一轮的巡逻,不禁感叹这馒头本家居然如此庞大,仅仅是这内院便有三处巡逻。
思及此,胡篱的牙根又痒痒了起来,如此大的家族,竟然只给那呆子一间连柴房都比不过的房屋。论通透性,怕是没有哪间屋子能比的过了,窗只剩下个框架,屋顶能看到日头,唯一的遮挡就是那门,吱吱呀呀的不知何时就要轰然倒地。
“呸呸呸……”胡篱情感投入太深,竟将那草丛当成了馒头本家人来咬,不知不觉吃了满嘴泥,举起爪子将嘴里的草屑扒拉出来,朝着那大门方向呸呸两口。
见巡逻已过,胡篱沿着墙根,速度极快的闪过,只留下一道白影,借着自己较为敏感嗅觉,她顺利的摸上了舒墨口中的后山。
这山极为偏僻,因在大户人家后方,竟没什么人烟,满眼皆是粗壮白桦,漫山遍野花草丛生,鸟叫蝉鸣不断,流水潺潺入耳。
胡篱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身心舒畅,这里倒是个修炼宝地,如若每天来此,不出五日,自己的法力可尽数恢复。
想着想着,胡篱心中那股难言的闷气消散了一半,顺爪摘了几个熟透的树莓扔进嘴里,酸甜的味道惹得它打了个机灵。
看来这食物倒是不愁,三步一树莓,五步一山梨,也不知道这么多吃的,那馒头怎么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胡篱牢记自己来此的目的,想到舒墨背上那满是血迹的伤痕,刚被树莓打开胃口顿时消散了去。她低下头,边走边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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