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看到了两个字——坐骑!
骑马算什么!骑只狼那多帅气!
于是,一场单方面的恶斗就这么落下帷幕。
多年以后,江湖上出现一个白衣游侠,搅得江湖混乱不已,人们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要到哪里去,只知道她的身边常年跟着一只黑色的狼。
(晚上八点二更,补章。怕有的小天使屏蔽了作话,再说一下下,啊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八点准时补章,至于是哪章~啊哈哈,你们懂得~祈祷一下顺利通过,过过过
☆、补章
舒墨轻轻扭了扭身体,避开胡篱的目光,极为害羞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哦?”胡篱坏笑起来,指尖沿着舒墨腰侧轻轻滑过,引得他微微一颤,继续说道,“告诉我,我就帮你如何?”
舒墨只觉脸上发烫,耳朵也热了起来,死死闭着眼摇头。
胡篱将他的小脸扳正,轻吻了他的额头:“馒头~睁开眼,乖~”
舒墨闻言,下了好的决心,轻轻睁开双眼,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满是泪花,凭添了几分娇弱。
胡篱心中一动,慢慢吻上舒墨的唇瓣。手轻轻捏住舒墨腰侧,手上的滑腻感让胡篱心神荡漾。
“能否帮妻主褪去衣衫?”胡篱放开泪眼朦胧的舒墨,挑眉一笑。
舒墨此时心神早已不属于自己,胆子也大了些,听见胡篱的话,轻轻一点头,鼓足勇气将胡篱身上最后一块布褪去,展露出和他完全不同的身体。
“怎么?可是妻主我太难看,我家馒头竟不看我一眼。”胡篱见舒墨直接将头瞥到一边,差点儿笑出声,面上又假装难过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舒墨顿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摆手:“不……不是……”
可哪知那摇摆的小手刚好戳到了胡篱的胸上,原本只想安慰下胡篱的舒墨,手上却多了个软绵绵的触感。
“好软……”舒墨下意识的吐出两个字,待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的手的位置,脸上顿时烧了起来,手指不受控的抓挠两下,舒墨只觉那手也不是自己的了。
胡篱低下头,面带微笑的看着舒墨,挑挑眉:“哦?好软?”
舒墨这放手也不是,继续碰着也不是,只觉喝醉的胡篱太过难缠,暗暗发誓此后绝不让胡篱碰酒。
“馒头居然轻薄我~”胡篱见舒墨僵硬不已,便率先有了动作,她双手捂脸,痛哭流涕。
“阿……阿篱。”舒墨明知胡篱是假装的,心里还是乱了起来。
“我要轻薄回来!”胡篱趁着舒墨不注意,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手指轻触红豆,惹得舒墨娇喘连连。
“阿篱……”异样的触感惹得舒墨一抖,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纾解,下意识的拱起上身向胡篱求助。
胡篱手指动作不停,连连揉搓那颗小小的豆豆,俯身用舌尖轻轻一碰,舒墨反应更加剧烈,胡篱见状贴近舒墨耳边说道:“叫妻主。”
“妻……妻主。”刚刚那触感还停留在胸前,舒墨只觉自己那处变得好生难受,本能的用自己的腿蹭了蹭胡篱,气喘道,“救救墨儿~”
胡篱低哼一声,埋在舒墨脖间恨恨道:“我就说你才是妖精。”
轻轻吻上舒墨的唇瓣,手指下移,轻轻褪去舒墨的最后一块小布,伸手抓住早已有了反映的那处。
“嗯~”舒墨被胡篱冰凉的手刺激的娇哼出声。
胡篱使坏的动也不动,舒墨有些疑惑的睁开眼,便见胡篱对着自己坏笑,顿时脸烧成一片:“阿篱……你就是一小坏蛋……”
胡篱挑挑眉,手指轻柔舒墨的两个球球:“哦?明明是馒头你带着小蛋蛋,怎么还说我呢?”
舒墨被胡篱刺激的难受至极,又羞又气之下,嗷呜一声咬伤胡篱肩头。
“你个小妖精!”胡篱吃痛的轻呼,手指上下移动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篱见舒墨准备的好些了,慢慢的将他包住:“馒头不拍,若是疼就叫我。”
开始还有些微痛,也多亏了胡篱前期准备够足,很快便只觉被一处温暖包住。
胡篱稍稍一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她俯身逗弄了会儿舒墨的红豆,掐住他的腰,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馒头来试试看,自己动动如何?”胡篱嘿嘿一笑,向着还呆愣着的舒墨说道。
舒墨一小公子哪里敢,脸顿时红了起来,狠狠的拍打了胡篱一下,见她决心已定,自己又难受的厉害,咬咬牙便轻轻动了一下。
胡篱眼神一热,捂住舒墨腰身,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息已静默,有疏鹦鹉之言;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而乃出朱雀,抚玉臀。女握男茎,而男心忑忑;男含女舌,而女意昏昏。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揭擦。含情仰受,缝微锭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没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旺旺。或急或缓,浅如婴儿含ru,深似冻蛇入窟,乍浅乍深,再浮再沉。”(——微改自《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白行简)
空气微热,两人汗如雨下,胡篱此时已酒醒。见舒墨昏昏欲睡,满身红痕,不觉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下真成qín_shòu了。”
眼见舒墨无力吭声,上下眼皮大家,胡篱抚上舒墨的头:“乖~好好睡吧,我在你身边。”
舒墨迷糊之中只觉心安,真的睡了过去。
胡篱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起身准备热水去了,准备给舒墨好好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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