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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这边走。”舒觅起身带路。
两人不时便到了舒颜的院子,远远就能听见舒颜摔打碗盘的声音还有正君哭泣的声音。
“让道长见笑了。”舒觅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微怒,这两人真是不知礼数。
“无碍,公子也是因为伤口未愈,急躁了些。”清叶点了点头,并不在意的笑了笑。
舒觅还了个礼,便将人带到了门前,敲了敲门道:“颜儿,我是娘亲,把门开开,娘亲给你带了道长来,这次绝对能治好你的伤口。”
话音未落,门就被拉开,露出舒颜裹满白布的脸,吓得门外两人下意识后退一步。
“人在哪儿!”舒颜这几日疯魔了般,整日啼哭摔打,从不清理,头发乱成一片,脸上的布也凌乱的很。
“公子莫急,且先躺下,贫道帮你看上一看。”清叶从舒觅身后走出,拉着舒颜向床边走去。
说来奇怪,那舒颜这几日性情暴躁的很,此刻竟乖乖的被清叶带着走。一直守在舒颜处的正君还想说些什么,但被舒觅挡了回去。
清叶将舒颜脸上的布一层层打开,那血肉和布黏在了一起,疼得舒颜噼里啪啦掉眼泪,这布扯得越到后面,清叶心里越是惊讶,那伤口本是抓挠出来的,细细小小的,可现在竟有腐烂的趋势,舒颜本娇俏的脸庞,变得有些面目全非。
浓厚的血腥充满整个屋子,清叶单手放于胸前,另一只手悬空在舒颜脸的上方,默念着什么,脸上的表情越发的严肃。
“道长可有什么发现?”舒觅见状,小心的问道。
“可是一只白狐所伤?”清叶皱了皱眉,打探道。
“正是正是。”正君点头如捣蒜。
“那就对了……这妖狐竟是如此歹毒!”清叶眉头紧皱,恨恨出声,屋内众人闻言略有些迷惑,难道真的是什么妖邪之物?
至于这清叶道长,如果胡篱在场定能认出此人,正是想要收了她的那道士,不成想这道士居然同胡篱一样,也来到了这里。
☆、想了
“馒头!”
胡篱在洞里努力恢复功力,不成想却睡了过去,结果梦见舒墨被他爹爹打被他哥哥骂,自己只能在一边看着,心中愈发激动,那股莫名的悲伤憋得她喘不上起来,猛地惊醒直起身来,脑袋直接撞在洞顶,黄土扑啦啦的掉在她的头上。
胡篱一边揉着头一边哎呀呀的叫,脑袋肯定起包了,不过话说回来,馒头到底怎么样了,这世界的灵力太少,自己恢复的实在太慢了,已经过了近三日,馒头会不会被他的家人欺负成馒头干呀……
要不?去看看他?不对,自己为啥会对这馒头这么上心,等自己恢复了法力直接去把他就出来不是更好吗?不对不对,这之前要是被折磨死了可怎么办。
树爹爹曾说过,滴水之恩应当涌泉以报,对,就是这个原因,自己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胡篱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答案,继续安心打坐去了。
于是这天夜里,一道白光从舒家大院的墙根下闪过,直奔这院内最破败的小屋而去。
“喵~”胡篱站在门口,学着猫叫,企图将自己家的小馒头引出来好给他个惊喜。
“怎么有猫叫?做梦?”舒墨揉了揉双眼,有些迷糊的喃喃道,他躺在炕上抱着自己薄薄的小被子,伸着耳朵继续听。
胡篱叫得嗓子都快哑了,也不见馒头出来,自己明明闻见他的味儿了呀。于是一个闪身,从漏风的窗户跳了进去,直接跳上石炕,照着舒墨的小脸蛋就是一爪子:“喵!”
“小……小白……猫?”舒墨发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生物,这是小白?但她咋学猫叫呢?
胡篱用爪子捂住嘴,糟糕……一时习惯了,居然没改过来,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舒墨眨了眨自己的小凤眼,猛地坐起身,紧紧抱住眼前的胡篱,使劲儿的用脸磨蹭着:“小白~真的是你吗小白?想死我~你怎么回来的~”
胡篱被他挤压的喘不上气来,伸出小爪子砰砰砰的往人家脑袋上砸,快放开呀!你这个呆子,再不放开自己就要直接飞天了。
“小白~”舒墨松开胡篱,把她放在自己眼前,笑眯眯的看着她。
胡篱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哼了一声就把身体转过去,留下一条尾巴在舒墨眼前晃来晃去。
舒墨美滋滋的的盯着胡篱的背影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胡篱扳回来,收回笑容道:“小白,你不能留在这,要是被大爹爹抓住,你可就……”
胡篱见他满脸担心,顿时心情大好,轻轻用牙咬了咬他的手指,直接闪身窜进舒墨的小被子中,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舒服的哼唧了两声,虽然小石炕破了点,但怎么这么舒心呢~
舒墨见状无奈的笑笑,摸了摸胡篱的小脑袋,随后也钻进被窝,一揽手臂将胡篱扯进怀里,唉,算了,小白在这自己也安心,就让自己任性一次那,反正小白那么听话,大不了让她一直在被里藏着嘛。
一人一狐睡得香甜,却不知那寮房中的清叶激动万分,终还是让他找到了,这妖狐害得自己好惨呐。
☆、要被追杀了
清叶压下心中的激动,悄悄的走出房门,他对胡篱的波动太了解了,那天来治疗舒家的大公子,就已经隐约有所察觉,但波动太小,一直不敢确定,没想到今日居然这么强烈。
可是越走清叶心下越是迷惑,没想到这舒府竟还有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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