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事情非要忙, 所以留学的事情谁都无暇再提。
第二天林纵横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醒来,州围还没醒, 长发糊了他满脸,这是常规操作了,和她一块过夜她的头发永远都是个大麻烦,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把她的头发撩开, 给她稍稍理了理,她从来舍不得剪她那头长发,最多偶尔修一下发尾, 从他认识她开始她就是长发及腰,发型不是长直发就是长卷发,不染颜色也不留刘海。
不过看了这么多年,他也从来看不厌就是了。
他动作幅度够小了, 然而没几下她就让他吵醒了,不满地斥责道:“别动。”
“十一点了。”林纵横停了手,把她翻过来面向自己, “也该起了吧。”
州围拒绝给回应,眉头是皱着的, 满脸的不耐。
前一天夜里他置她的拒绝于不顾一意孤行进行体力活动的恶意行为,导致她非常生气。
吃饱餍足的男人美人在怀, 心情大好,被甩脸子也心平气和,看到她的臭脸还能从欣赏的角度评头论足:“脾气可真大。”
都睡了一觉了, 居然还没消气。
州围仍是不理他,他也不强求,拿过手机吩咐牙牙送饭,完事往她腰上稍用力捏下去:“起床吃饭。”
吩咐的是牙牙,不过帅帅也一块过来了,两人拎着餐盒敲响门,林纵横一开门就看到两张过分灿烂的笑脸,从餐盒的大小和个数判断,就两个人吃似乎有点过度浪费了。
果然——
“林总,你介意我们和你们一起共进午餐吗?”
林纵横嗤笑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侧身给他们让了路。
牙牙太懂他了,这个意思就是虽然不是非常乐意但是也完全在接受范围内不过他不乐意摆出欢迎的架势来所以就用上了这幅嫌弃的表情。
两人一溜烟跑进去,目光所及之处没看到州围的身影,免不了要问上一句。
“还在睡。”林纵横说,“不用管她,随她去。”他在餐桌前落座,贯彻落实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巍然不动,心安理得看着两名助理忙前忙后拿餐具开餐盒。
帅帅忙活完,身为州围的娘家人,他有点不太满意林纵横不管州围吃不吃饭的做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反正他没法做到对州围置之不理:“要不我还是去叫一下围围吧?”
林纵横不置可否,等帅帅快走到房门口了,他又想起点什么,制止了帅帅:“算了我去。”
州围没穿衣服,万一踢了被子露个什么不该露的,他可能得剜了帅帅的眼睛才能解心头之恨。
最后州围是被林纵横连拖带拽地带到餐桌前的。
一顿饭吃的不□□生,林纵横和州围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对面的帅帅和牙牙互相眼神示意,拿手肘怼来怼去个没完。
州围“啧”一声,抬眼瞥过去:“晃得我眼睛都疼了。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扭扭捏捏搞什么飞机。”
林纵横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家助理,发起合理猜测:“你怀孕了?”
牙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没怀孕。”
“我们打算结婚了。”帅帅郑重其事地开了口,宣布重磅消息,难得没嬉皮笑脸,一本正经,脸上更破天荒地出现了一种叫做腼腆的东西。
就像林纵横说的“我们连助理都配”,听闻一路跟随的助理即将修成正果,他和州围对视一眼,莫名有种在看亲家的错觉。
“这是好事啊。”林纵横拿抽了张纸巾摁一下嘴角,问,“什么时候?”
“年后吧。”帅帅说,“具体还没定。”
“行。”林纵横答应得爽快,“到时候给你们放一个超级大长假。”
林纵横和牙牙,州围和帅帅都是多年的合作,早就超越了雇佣关系,甚至比朋友还要亲近,一顿午饭热热闹闹地吃完,又聊了会天,帅帅和牙牙起身告辞,林纵横州围去电梯间送客。
等电梯期间,帅帅和牙牙开始今日第无数次的催婚:“你们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说几遍啊?”州围烦不胜烦,电梯一到立马把帅帅往里推,“赶紧走。”
电梯门一关,林纵横率先朝门内走,从善如流地喊她:“亲家母,进来。”
州围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这个称谓:“别叫,听着很老。”
他勾了嘴角,露出一个很坏的笑:“我就要叫。”
“禁忌之恋啊?”州围上前两步追上他的脚步,往他背上打了一下。
“嗯,来点刺激的。”林纵横在州围的尖叫中一把扛起她搁到自己肩上,进门用脚尖勾了一下,门“哐啷”一声在身后关闭。
一路嬉闹着走到客厅,林纵横把人摔倒沙发上,倾身下去,收了轻佻的笑意,口吻中也全无调笑:“州围,我们谈谈。”
他要谈的事情是劝她慎重考虑到底要不要停止读书。
州围一口否决:“这就是我慎重考虑之后的结果。你不想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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