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你的收入,要交一笔不小的党费。”
贺允问:“多少?”
“月收入一万元以上的,要交收入的2。”
贺允算了一下,好大一笔钱啊。
贺允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有钱人的痛苦。
谢知微虽然没明说,但贺允听得出来,他是想让自己入的,她考虑了两天,同意了。
就在她发愁入党申请书怎么搞的时候,她收到一份中国邮政的快递。
拆开一看,是一份十几页的入党申请书。
贺允看完,心虚又心悦。
交上去之后,晚上她打电话给谢知微,告诉他她收到了。
谢知微哼笑:“你男人文笔怎么样?”
他最近爱上了“你男人”这个自称。
贺允红着脸小声道:“我没有你写的那么伟大。”
“贺允。你听着……”
贺允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严肃起来,他极少连名带姓的叫她。
“……你比你想象的伟大。”
虽然谢知微言之凿凿,但贺允还是心虚。哪个党员连考思想课都作弊的?
不过让她自己背……
还是作弊吧。
等考完试,贺允本想去x县找他,结果谢知微又要去外地考察,她只能回家。
好在有小猫和大王陪着,也不孤单。
而且,她也按照谢知微的意思,偶尔去查看一下公司的运营情况。
目前新生最不缺的是翡翠原石,但是他们开始缺销路了。
物以稀为贵,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但是“稀少”却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
抢夺得人多了,不稀少的东西,也稀少了。
贺允需要开发新的客户。
贺允和霍思成等人商量,可以投资拍一部电影,探宝寻宝类的,比较符合欧美的社会形态,然后在其中融入中国的热元素,例如功夫,看看能不能带热翡翠文化。
到时候票房收益是一部分,带热的翡翠销量是一部分,能尽量降低亏损的可能性。
贺允有钱,敢赌。
他们找了国际知名的以为华人导演,贺允送他一块帝王绿的扳指,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打磨剧本,丰厚的资金来挑选演员。
她不急,而且她深知意识形态的转变需要潜移默化,要慢慢来。
到了年底,明年就是猪年了,贺允雕了十二只憨态可掬的小猪放到网上搞了一个抽奖,犒劳支持了她这么久的粉丝们。
谢知微回来的时候是大年三十的晚上,天上飘着大雪,路上的积雪淹没脚踝,偶尔能碰见半大孩子在放炮。
他把车停到贺允门口,看着屋内温暖的灯光微笑。
小猫不怕冷,在雪地里疯玩,大王不行,他去外面玩一会儿就得回屋取暖。
谢知微下车的时候,它刚暖和完,正从屋里往外钻,停到声音,立刻兴奋的叫了起来,两下窜出来,扑到他身上。
谢知微抱着它安抚一会儿,又拍了拍从雪窝里挪过来的小猫,进屋。
屋里没人,他上楼去了卧室。
轻轻推开门,她趴在被窝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双雪白的脚露出来,勾连在一起,在自己脚底板上蹭来蹭去。
他喉咙一紧,上去抓住了一只脚。
贺允正在回复微博上面的粉丝,脚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吓了一跳,刚惊呼出声,被子就被掀开了,熟悉的味道带着雪天的冷冽一起压了过来。
她咽下惊呼,翻身抱住他的脖子,迎接他带着凉意的吻。
他身上的大衣脱下,衣服扔到地上,带着她滚入温暖的被窝里。
情浓时,他哑着嗓子问:“我是谁,嗯?”
贺允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咬着她的耳朵再问:“我是你的谁?”
“……什……什么?”她还是不明白。
谢知微咬牙,“我是你男人,记住了!”
贺允:“……”
这么一个称呼,他还没玩够啊?
谢知微玩不够,一直弄着她问。
贺允被他弄得没办法,只好颤声答:“你是我男人,呜呜。”
他这才满意了。
贺允却后悔了。因着这句话,她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贺允腰酸背痛的被他弄起来,迷迷糊糊的问:“干什么?”
谢知微笑:“带你回家。”
贺允没反应过来,一直到车上,她才愣愣的问:“回哪个家?”
谢知微:“我家。”
贺允没睡好,反应慢半拍,“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去你家?为什么去你家?我……我还没准备好。”
他按住她,狠狠吻了一记,哑声道:“先让你见见未来公公婆婆,把你定下来,省得我在外面整天提心吊胆的。”
贺允紧张得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
“不用准备,见媳妇儿得他们准备礼物,你收着就行。”
贺允:“……”
她有些恼,他不和自己商量就擅自做决定。
谢知微见她脸色不对,立刻靠在她怀里,蹙眉,“我半个月没睡好觉了,小允,我头疼得厉害。”
贺允没忍住看他,果然眼眶下面一片青色,看着有些憔悴。
“有那么忙吗?”她声音软了下来。
不是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但昨天白天的时候,她坐在家里看电视,找到了x县电视台,他就在冰天雪地里跑,哈出的气都能结成冰了。
“年关事儿多。”
他靠在她肩窝里,哑声道:“还有,想你想得浑身疼,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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