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吗?”李雨芯推开店门前男人拥抱来的手臂,走到路灯下。
“他走了,半夜的时候,留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光着脚追出来的时候,他早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那么完美,那么迷人,将邵春妮看做一切,为何能如此决绝的伤害自己,就连邵春妮也不放过!手中陈旧的手机有千万斤重,不是压在手上抬不起,而是压在心中顶不开。那样让他从不反抗的邵春妮,都只能隔着电话,对她这样一个在他心中没有位置的女人哇哇大哭着。
☆、第19章
李雨芯心中不安,店门前如他一般迷人的男人突然变得很丑陋,让她恨不能将手中的电话砸在他的笑脸上。电话那头邵春妮无助的哭泣声助人心烦意乱。她以为他离开,对自己不闻不问,是决绝的连朋友的情分都抛却,所以在流连里关于自己内心无论是生长还是枯萎都太快的爱情也就慢慢的释怀了。李雨芯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是:如果他的人生只能在邵春妮怀里得到温暖,那如果自己爱他就应该给于他足够的宽慰,毕竟在一个人的幸福生长在另一个人的悲哀里这种事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不是常说懂得牺牲的人内心才是最崇高的吗!
所以,就算他走的那样残忍,李雨芯也没有怪过他,因为李雨芯心里很清楚,从一开始的相遇,他都平静的让人害怕,她自己应该深刻的感受到才对,况且他还总是那样认真的要她不要陷落。事实上就是,他只是做一个有故事的温暖的人,李雨芯恰逢其会的撞了上去之后,选择不避开而已。他心里应该有朋友的牵挂,却知她心里关于爱情的祈求,当她疯狂生长的爱情他无法满足的时候,他离开留下的就只能是残忍。人常说,爱情之后的我们,最好的共存只能是不是彼此的敌人。
可生活又把人做了笑料,搅得一阵混乱。他走了,离开了李雨芯,在邵春妮怀中走的,这样的离别应该是最清楚的,预示着他们的人生从此将不再悲伤。那他怎么还能这样?离开了一个深爱他的人,又离开了一个他深爱的人。难道他的世界就真的只能留下一个孤独的自己?难道人不是群居动物,一个人根本存活不了?
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俩年相识到如今他们已经完美的融合成一个整体,住在那个温馨的房子里,开着还不错的车,没想到今天的李雨芯拿着那个破旧的手机,明明还是往日一般的天空,却冷得人瑟瑟发抖,他忍不住担忧的问“雨芯,你怎么了?”抬起手想要抓住李雨芯的手,看起来李雨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要哭出来,也许她需要一个肩膀。
但不是那样,李雨芯转了身,将旧手机放在耳边,担忧的问“你找过云容云生了吗?”
电话那头的邵春妮哭泣中断断续续的回答“那些年我心灰意冷,断了与他亲人朋友所有的联系。或许这就是报应吧!我扔下他,留给他放不下的伤痛,才有现在他扔下我,让我束手无策。”
李雨芯心中不禁有些伤感,不由得想起那座山城,在他们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电话里的女人与他如陌生一般,却要在离开那座山城之后才让这本该结束的故事展现出了悲剧的色彩。
疑惑中李雨芯又问“可那时是你带云容云生去廉租房找他的!”
“云生去过我家,我们一起住在廉租房的时候他也去过,甚至我结婚的时候,还在上学的云生也参加了我的婚礼。”邵春妮说话没有许多生气,李雨芯听得出,她对曾经错过的存在心中的后悔与愧疚。
“他没有参加你的婚礼?”李雨芯难以想象,如果是邵春妮的婚礼,他无论怎样,哪怕是与全世界为敌他都会固执的前去的吧!
“是我!命令他不要来。”
这是李雨芯能想到的唯一的答案。他自负狂妄,疯起来的时候不顾一切,只有邵春妮才能轻易的让他停下所有他想要做的事。
“帮我找他,雨芯!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我本不想打扰你,可是我已经把他弄丢了一次,这一次再也不想,再也不能。所以求求你,如果你知道他去了哪里,请告诉我。”邵春妮哀求着,隔着山城与省城的距离,她的绝望依旧如此深刻。
李雨芯沉默了,为邵春妮的绝望。看了看门前失望落寞的男人,李雨芯心里渐渐有了火气。无论是邵春妮还是自己,此刻看来都如他所说过,不!应该是预言过一定会成为事实的话“不死不休的人,总是先离开的人。”邵春妮做到了,如今她也做到了。不论他心里自己与邵春妮之间的地位存在等级有多大的差距,他们都做了同样的事。狂妄盲目的自信,目中无人的对他承诺不死不休然后云淡风轻的离开。谁也不愿意孤独一人给他守候,如他一般哪怕活得像一条蛆虫。用自己的一生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傻傻等待在现实认定里,是一件可耻的事。因为人应该是幸福的,所以如果以为他可能不值得,就要无比决绝的离开,那样才是对自己负责。
李雨芯知道自己没有想到那么多,那么远,只是生活的平淡里,孤独的滋味一个人并不是总能承受的,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一个能让人心动的人。自己就在他离开的时候,适应了一个同他一般温暖的男人。她以为那是自己明知今生与他就此错过做出的妥协,却突然发现这妥协好像变成了对自己誓言的背叛。
“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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