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火炉旁,他与父亲相对而坐,沉默中的俩个男人都低头默默抽着烟,他看起来还好,不像是农村人那般寒酸,他的父亲却看起来很不好,本也只是个中年人,却异常的精瘦,脸上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像是干枯的树皮,明明还是中年人却如画得无比深刻的破烂老头。他心里对于父母的认知,又在心中重重锤了一锤,屋子里随处可见空荡荡凌乱堆积的酒瓶,火炉旁还装着半瓶酒的酒瓶都让他意识到自己回来寻求的一丝机会是一份绝对不应该有的奢望。可他正是不甘心的将死之人,一心里绝不愿意让父母为难,但将死不甘,还能怎么办呢?沉默之后他说了话,他说“我从没有为难过你们,但这一次,请你们放下彼此之间几十年的冰冷伤害,齐心协力帮我完成我想做的事,算我求你!”
没有回答,略显昏暗的灯光里,他眼前的男人拿起那半瓶酒咕噜噜的一口喝完,酒瓶落在地上摔成粉碎。越是沉默更深,屋外寒冬的细雨也急切了几分,他埋着头,双手握紧拳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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