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心里再怎么绝望,在白起面前肖涯并不打算表现出来,那是当然,别开玩笑了,他和老师好不容易才重逢,虽然不知道白起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找到他,但是很显然,系统的异常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肖涯现在对于白起的敬仰之情简直就像那滚滚长江滔滔不绝!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主脑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肖涯可不觉得主脑是那种能够纵容他和白起慢悠悠地叙旧情的善解人意的系统,让他浪费他和他家师父来之不易的重逢时间去纠结怎么和嬴政交代的问题?不存在的!在师父面前,其他的一切全部无限推后!
好吧,虽然其中也不乏肖涯自己想要有所逃避的原因,他可不打算现在再见嬴政,他需要一点时间处理一下他和系统之间的关系。先刨除嬴政的问题不谈,肖涯抬头望向白起,不由好奇地问道:“师父,这里又是哪里?你和左慈又是怎么认识的?”
自家徒弟问的问题,白起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啊?”白起不屑地笑了一声,无情地嘲笑道:“这家伙好好的真本事不练,拿着江湖骗术在街头骗人玩,正巧遇上了我与孔明,孔明识破了他的小伎俩害他被抓了起来,我看他并没有谋人钱财便顺手把他救了出来,他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便于我做了一个交易。”
肖涯又不是没有听到他们方才的对话,他自然知道白起请左慈动手干扰主脑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不过,白起这副架势显然是并不愿意详谈,肖涯自然不能逼迫他,也只能把疑惑咽回了肚子里,只等以后有了机会,他自己去问左慈便是。
左慈一瞥见肖涯隐晦的目光当即便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再看白起一副显然想要看好戏的表情,左慈连忙大呼道:“司马德c,ao谁欠你人情了啊?没有你我照样能从牢里出来好不好?别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不行?得了得了!您老还是赶紧歇了吧,这牛皮都快让您给吹破了!你们师徒两便先叙着吧,我可能那么多时间陪你们闲聊,先撤了,不伺候您了嘞!”
肖涯目瞪口呆地和白起一起目送着左慈以一副火燎屁股一样的速度飞蹿出了木屋,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迹。看到左慈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窘态,白起与肖涯回过神来都不由放声大笑。
笑罢,肖涯与白起不由相视一笑。肖涯挽着白起的手臂,笑道:“师父可有何打算?这次我们都不需要打仗了,就让我好好地为您尽孝吧~不过,先说好,您可不能再给我布置那么多作业了!很累的!”
“呵,看把你懒得!”白起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了肖涯头上,他就知道这小子一那么冲他笑不是办了错事就是想干坏事!不过……他白了肖涯一眼,嫌弃道:“行了,你小子那么蠢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我们时间不短,我这辈子学的东西,你还有的学,不急于一时。”虽是嫌弃但是说出的话却尽是应允之意。
肖涯立刻乐了,“嘻嘻,我就知道师父对我最好了!”肖涯差点高兴地蹦了起来,要知道他虽然想念白起,但是并不代表着他想念白起的题海战术啊!讲道理,那种比高考还难熬的日子他是真的打死也不想再过第二遍!qaq他可是在白起手边没日没夜的学了好几年才让他高抬贵手勉强点头通关的!而且显然这次如果要学可不会只学他感兴趣的兵法战阵了,他可不想没日没夜的学经史典籍,那会要人命的!
解决了学习的问题之后,肖涯顿觉身上一轻,说实话,虽然他舍不得白起,但是事实上一旦那种强烈的感情褪去之后他还是十分怂白起的,如果真要说的话,白起于他是恩师亦是严师,白起自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体罚的没有章法的老师,但是仅仅只是被他沉默的盯着就足以让人感到万分的不安,即使如今的白起身上充满了书卷气,而不是他所熟知的平凡或威严,但是肖涯毫不怀疑,一旦有人冒犯了他,他就会显露出令绝大部分人都为之感到胆寒的威严。
秦之武安,即使他历经了转世,磋磨了数十年,但是,再多的风霜也不足以磨平他的锋芒。白起,这个名字虽然已经被时光掩埋,但是他灵魂中属于白起的骄傲,属于秦人的骄傲,从来不曾消磨一分半点,肖涯了解他,正因了解,故而敬重,所以无论何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冒犯。因为肖涯知道,他可以向白起撒娇,可以跟他打亲情牌,让他减少他的课业,但是如果他一旦应允了白起的安排而不去完成的话,白起绝对不会对他客气。人无信不立,生在那个尤有大周遗风的时代的战国人尤甚。
白起自然亦是如此,他为秦王的栽培许下了为秦而战的诺言,所以他连死都是在为大秦一统天下的霸业铺路。作为白起的弟子,肖涯又怎敢去触碰白起的忌讳。人生不是战场,或许会有奋斗不息,但是并不需要算计不止。
肖涯摆脱了课业的烦恼之后随即便心思活络起来,他与白起之间从来没有秘密,因而有什么话他自然也是直言不讳:“如果我没有记错诸葛孔明与庞士元都是您的学生吧?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白起挑了挑眉,但是并不十分意外,肖涯从未特意掩饰过,他自然知道肖涯知道不少后世的事情,因而他不仅没有急着反问,反是调笑道:“怎么,那两个小家伙还是什么大人物不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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