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境界。何况,”她笑笑,“我真的爱他。”
“哎呀真能肉麻!”文晓慧捂着腮帮,做出牙疼的表情。
这顿饭一直吃到九点半才结束,告别时两人贴脸拥抱,完全的西式礼节,看得饭庄门口的迎宾小姐一脸惊疑。
谭斌回到程睿敏的住处,已将近十点半。奇怪的是,李姐还没有离开。
“小谭,”迎着她诧异的目光,李姐压低声音说,“小程在浴室摔了一跤,又不让告诉你。我实在不放心,就没敢走。”
谭斌脸上立刻变色,“摔得厉害吗?骨头有没有问题?”
“自己能走,骨头应该没事。”李姐为她取出拖鞋,嘟嘟囔囔地说,“我听到里面一声闷响,知道坏事,又不好进去,半天他才出来,脸白得吓人。”
谭斌踢掉脚下的靴子,“人呢?”
“床上,像是睡着了。”
谭斌冲上楼梯,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房内只有一盏壁灯亮着,程睿敏趴在软枕上,身上还穿着浴衣,床边柜和地毯上四处散落着无数页a4打印纸。
她蹑足走过去,一张张拾起满地乱飞的纸片,放在床边柜上,刚要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程睿敏已经翻身坐起来,神色未见一点异样,“你回来了?”
“你吓死我了!”见他无恙,谭斌这才挨着他坐下,手按在胸口上,“怎么回事?”
“今天话说得太多,有点儿累。”他靠她肩膀上,声音疲惫,“浴缸里泡的时间又长,出来时脑子一迷糊,就滑了一跤。”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难得放松一天,我又没什么事。”
“摔哪儿了?让我看看。”
“尾椎。”他一边侧身给她看,一边笑,“当时真叫一个疼,摔得半天没爬起来。李姐在外面倒是听到了,可我什么也没穿哪,整个就是春光乍泄……”
谭斌小心按了一遍,见周围并无异常,而他还有心思贫嘴,看样子的确没事,这才略微放心,
“明天去医院照个片子,看有没有骨裂,再让李姐炖锅猪尾巴汤,大补,就是当心哪天喝了雄黄酒,biu一声,大灰狼的尾巴就露出来了……”
程睿敏抓住她按在床上,只是笑,还未顾上还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他立刻放手,探身取过手机,谭斌趁机脱身下楼,先打发走了李姐,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装在密封袋里带上来。
他还在通话中,听起来那边是他的下属。
谭斌示意他翻身,把冰袋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然后撩起浴衣放在他的尾椎处。
十一月的天气,虽然裹着厚毛巾,冰袋一挨身,程睿敏还是忍不住咬牙,一把攥住她的手,一边哆嗦一边说话。
谭斌只能让他握着,一遍一遍抚着他的背,等他僵直的肌肉慢慢放松。
收起电话,程睿敏对她说:“谭斌,有件急事要处理,周一我飞上海。”
“我好容易清闲一点儿,你又走了。哪天回来?”
“当天晚上就回。”
“当天啊,你顶得住吗?我以前试过一次,特别累,腰差点儿坐断。”
“没办法,周二一早要见人,周三还要去武汉和郑州。”他想了想又说,“其实我舍不得你。”
“得了吧。”谭斌揉着他的头发,“奔命呢你?你下面那些人都有什么用?”
“别侮辱我的团队,怀疑他们就是怀疑我的眼光,他们大部分新加入公司,需要时间了解业务。”
“哼,怎么不见你这么护着我?”
“你吃醋了?”
“屁!”
“小姑娘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哎呦哎哟……天下最毒妇人心……晤……晤……我是伤号,你这么引诱我,极其不道德知道吗?”
谭斌的回答是放开他的嘴唇和舌头,挪过去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一点一点细细啃着,象磕一颗美国大杏仁。
程睿敏伸手关上了壁灯。
“为什么关灯?”
“换个方式感觉你。”他用手和唇探索着她的身体。
快乐攀上顶峰的时候,她比以往更清晰地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的悸动。
她睁大眼睛,眼前却有一片白光掠过,她的世界似在颤栗间停顿了三秒,感官失去一切功能,只剩下从腹部闪电一样蔓延全身的温暖。
激情退却之后,她听到耳边的低语,“宝贝,你爱我吗?”
“爱你。”她答得毫不犹豫。
周一例会,谭斌第一次心不在焉地走神了。
程睿敏清晨七点就离开家,为了赶上午八点二十的航班。谭斌有点不安,又说不出所以然,掐着时间他该到上海了,便溜出会议室。
“我到了,有人接机,你不用管我,好好上班。”程睿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一如既往沉稳镇定,简单却令人心安。
谭斌这才放下心,收敛心神进会议室,完全恢复状态。
商务应答从周一正式开始,周五上午十点截标,只有四天时间。
战略情报部门的同事正在做竞争对手的报价习惯分析。
根据历史数据,几家本土企业,在某些关键的投标中,都做出过低于成本价或者零报价的行为,不排除这次为了恶性竞争故伎重演。
众诚公司,因近几年逐渐参与国外项目投标,行为日渐规范,但却热衷于实物赠送,象超市的买一赠一,实际上也是一种变相的降价行为。
fes,总能设法搞到客户的项目预算,而且特别喜欢压着预算的报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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