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嬉嬉笑笑,来到一家烤肉店,选了个靠窗的卡座。
训练有素的女服务员倒过两杯大麦茶,递上菜单。
姜言看着她一副急不可耐打算大干一场的架势,自觉地双手环胸,示意她先来。
对方也丝毫不客气,像研究平时的稿件一样研究菜单,很是慎重。果不其然,姜言收到的就是一份被圈得密密麻麻的菜单。
她随意加上两样,摁住了某人蠢蠢欲动的右手,对她摇了摇头,把菜单还给在一旁久等了的小姐姐。
完整看到了两人互动的服务员:总有些客人让人笑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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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今天格外地沉默,这是顾盛宁去学校接她这一路发现的。
这小妮子爸妈工作忙,一忙起来就只好把接女儿的活推给他。
以往她都是叽里呱啦说个没停,哪家小霸王又扯小姑娘辫子了,又或者学了什么奇怪的舞蹈巴拉巴拉。今天却是一言不发,像个小大人一样拖腮思考人生。
这么小的孩子可不能有心事,本着关爱小侄女的精神,顾盛宁难得充当一次知心姐姐的角色,“今天怎么了,不开心?”趁着等绿灯的空隙,他转过头看着她。
希希心正虚,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猫狗狗,神情一秒就丰富起来。她用力的肩带,摇了摇头,矢口否认。
总不能说我是在算计着你和小言姐姐吧。
姜言留下的纸条还静静地躺在里,存在感太强,以致于她整个后背都在发麻,毕竟责任重大啊。
她灵机一动,“小叔叔,电视里的花童都好漂亮,你说希希可不可以当小花童呢?”
顾盛宁失笑,原来是公主病犯了,“可以呀,前提是有人要举行婚礼。”瞧见希希脸上已然尽是憧憬的模样,他眼神温柔,“希希一定是最美的花童。”
“那小叔叔你办婚礼好不好,这样希希就能当花童了呀。”
“咳,我去问问最近有没有朋友要结婚。”顾盛宁不动声色地推过这一记隐晦的催婚,他妈的催婚大法是越发地厉害了,现在连希希也收入麾下,这又是一员大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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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家是一栋一户的小楼,带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但也占据了姜教授不少的闲暇时光。
可别多想,他可没有养花养草的闲情雅致,就是喜欢捣鼓捣鼓自己的小菜园。一介书生还会这项接地气的技能,其实都是姜言外公的功劳。
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
挨个和出门溜弯的老爷爷老太太问好后,姜言才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今天的姜教授回来得格外的早,他放下手上的报纸,”回来了?”
“嗯。”姜言换好拖鞋,挂好包,又把刚在超市买的食材放在流理台,给自己灌了整整一大杯水,大夏天的果然就是容易脱水。
坐在姜教授旁边的木椅上,“今天上课的学生来了一半么,姜大教授?”
“每天都是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他又拿起报纸的一角,对自家女儿的打趣置若罔闻。
“有,直到你的答案是肯定的为止。”姜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姜教授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今天的实习怎么样?”
“挺好的啊,同事人好工作环境好,没毛病。”
见他点了点头,姜言站起身,朝厨房走去。两父女在家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偶尔拌嘴,偶尔温情。家务分工明确,一般都是姜言负责做饭,姜教授洗碗。
做饭的时候,姜言还是想不通。
姜教授是a大文学系的教授,和一些无所事事的挂名教授不同,他科研成果显著。课堂氛围不说活跃,讲课倒也是风趣幽默,怎么就吸引不了他的学生呢?
姜教授曾戏言说:“那是因为他们见到学富五车的我终究还是很惭愧。”
姜言还记得当天自己朋友圈的配文:我可能养了个假教授。
洗完澡,拿起床上不停振动的手机,发现是寝室的企鹅群正聊得火热。
陶子:今天外面38度38度啊,老娘竟然沦为苦工在仓库搬饮料!
辛珊大总攻:作为你们那唯一一个天赐神力力大如牛的,你有权利推脱么?
宣宣仙女:咦,不是说有个男生么,怎么不叫他去?
陶子:说起这个我就更气了!那男的皮肤白的跟个吸血鬼一样,骨架子小的整个一营养不良,我都怀疑他严重不.举。搬了一两箱就嚷嚷着腰痛,人都不行了要腰有个什么用?
宣宣仙女:皮肤白,瘦高瘦高的,这不是心肝家萧师兄嘛?
陶子:不不不,萧师兄那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可不能这么说。
辛珊大总攻:你们弄错了两件事。首先,我叫辛珊不是心肝,这种软萌风的名字配得上本总攻?其次,他不是我家的,别搞事[拜拜]
言小姜:人萧师兄恐怕不这么想呢。
辛珊大总攻:有男朋友了么?初恋送出去了么?竟然还敢搞我的事。
言小姜:歧视单身汪?
辛珊大总攻:我们只歧视汪了二十来年的那一条。
其余两人双双附和,姜言表示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女生凑在一起,话题无非就那么几样,对室友的感情状况最为感兴趣。
当初一入学四人就先通过气,结论就是,姜言是那唯一一个稀有的毫无恋爱经历的小白。对此,室长辛珊语重心长的说,“小言同志,你拖了咱寝的后腿呀。”
“可是我拉高了咱寝的颜值呀。”这是姜言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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