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事情,刘爱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就看她一脸阴沉的冲回了屋子里,之后一阵能够震破耳膜的咒骂就响了起来。“那个老王八犊子。偷东西偷到儿媳妇屋里来了,不要脸的老货,活该手指被夹,怎么不活活疼死她……”
“你怎么说话呢,那到底是我妈。”胡建业有点不乐意的嘟囔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咋儿,我说那老货你心理不愿意啊,要是不愿意,就痛快的把欠我的钱拿出来,到时候不用你说,我自己抬脚就走,保证不带赖你家半分的!”
胡建业蹲在地上立刻耸眉搭眼的不吱声了。
小芝满是轻蔑地扫了她父亲一眼,转身就去了厨房,她还得给爷爷做饭吃呢,没工夫搭理这两个。
钟玉凤的三根手指粉碎性骨折,虽然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暂时避免了截肢的情况,但可以想象的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她的手指万万是不能在恢复到从前那种灵活的程度了,残疾,肯定是得落下的,而且因为她伤的还是惯常用的右手,以后的生活上肯定也免不了受到影响。醒来后的钟玉凤,不用说,心里头算是恨透了刘爱华,现在生吃了她肉的心都有了。看见他妈落到这个田地,老实人的胡建国也被激怒了,从医院出来后家也没回,直接就找上了老宅,一进屋二话没说,逮住胡建业就是一顿暴揍,他这次可是下了死手的,胡建业被他打的开了瓢,血葫芦似的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打完了胡建业,胡建国又把凶狠的目光放在了刘爱华身上。
刘爱华再泼辣,她也是个女人,看见胡建国这么凶狠的盯着她,心理面也是忍不住的直发憷,所谓咬人的狗不叫,平日里越老实巴交的人,发起怒来,也越让人感到胆寒。再加上地上还有一个血葫芦似的胡建业在满地打滚,刘爱华那满肚子的脏话,此时可是一个字不敢往外蹦了。
为了治疗手上的伤势,钟玉凤硬是在医院躺了二十来天,在这二十来天里,胡玲就到医院看过她一次,知道钟玉凤还是没有把借条成功偷过来,胡玲言谈间免不了就是一顿抱怨,钟玉凤更觉得委屈呢,要不是为了胡玲,她至于被害成这样嘛,结果母女两个越说越激恼,在病房里面大吵一架,结果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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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深秋之尾,立冬之前。胡菲安排出几天时间,特意往水源县去了一趟,这几年水源县的发展简直就是日新月异,别的不说单说这道路交通,胡菲还记得自己当年第一次来的时候,一路上被颠簸的差点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的情景,现在整个水源县可不这样了,它不但有了两条上下直通外地的高速公路,整个县城的道路基本上也被重新铺整了,现在说是一句四通八达,也是名副其实了。看着道路两旁飞速闪过的防风树,胡菲的心理情不自禁的就产生出一种自豪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这个地方的变化,承载着纪明远全部的心血。
胡菲到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左右,估摸着纪明远也快要下班了,胡菲便要司机直接把她送到县政府大门口。五点整,代表下班的钟声响起,很快的,人们成群结队地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胡菲看见纪明远的时候,他正被人簇拥着下台阶,他一边走一边侧着头跟身边的人说着话,似乎是在下什么命令,手还在胸前有力的比划了几下。
他的身影刚一出现在胡菲的视线内,就让胡菲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开始往上翘。
于是,她打开车门,一双长腿当先迈了下去。
纪明远正跟手底下的人交代事情呢,就听见有人依稀的叫了他一声,还没等他抬头看是谁喊的呢,旁边走着的随身秘书就猛然从后面杵了他一下,并且用着比他还要兴高采烈的声音道:“县长你快看啊,是嫂子来了!”纪明远立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在不远处的马路对面看见了站在小汽车旁的那道纤细身影。算算也有小半年没看见媳妇了,这猛然一见,即使沉稳如纪明远心里都忍不住开始滂湃起来,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现任水源县一把手就这么把手里的公文袋往秘书怀里一塞,两步变一步,嗖嗖嗖地就往那边走去。
这些人里面有认识胡菲的也有不认识胡菲的,特别是那些不认识的,见到那位素来以严肃稳重为名的县长,居然露出如此“不稳当”的一面来,情不自禁的分分睁大了双目。“别看了,那是纪县长的夫人。”有那知情的,忍不住就开始显摆上了。
“早就听说咱们县长夫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今儿一看果然不同凡响,领导可真是好福气啊!”
“那是,你看县长颠颠跑的那两步,显的多迫不及待啊!”
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同志们口中嬉笑的目标,来到胡菲身前的纪明远,嘴角高翘,眼睛里流淌过一缕缕笑意,口中却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胡菲站在那里,表面上笑的温文尔雅,然后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小钩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勾着纪明远的那颗心脏,就听其道:“我想我男人了,所以就过来了,怎么,不行吗?”
纪明远能说不行嘛,他现在心里还指不定怎么乐呢。
男人依然还住在他那个【单身宿舍】里,不过因为这些年胡菲总来的缘故,这屋子里面已经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光秃秃的了,起码该有的东西全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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