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的,不爱的。那是你本应该对一个陌生人的基本素养造成了我的误解,深感抱歉。又或者,我在这个冷漠的时代生活久了,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胸襟和温柔上。错了便是错了,但不可一错再错。我看着他的眼说道,
“这些都不重要了。”
“什么才重要?”
他追问,
我笑笑,没有说话。如今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忽地摁住我的肩,伞倾斜道一头,他的衣服湿透了。
“你不能出尔反尔。”
我静静想了片刻,哪里出尔反尔了?只是我从未踏足过你的领地,又不曾独自一人逃脱,这样并不算的。或者此刻我应该用质问的语气来索求,“那么我同滢滢来说,你恨不恨我?又怎样选择?”这样的我很是矛盾,为什么要这样问?有必要这样问么?其实不重要。
我盯着他的眼睛,并没有什么要说出口的话,他也只静静看着我,眼神告诉我要开口。末了,我将他手从肩头抽离,正欲转身,又听他开口。
“你怕我不爱你。”
这样一语中的的话来一次就够了,后来我也想百般抵赖,怕是用错了成语。“一语中的”?真的便是这样么?成语用错了可以改的,感情用错了还该得掉么?
我认为不是的。
☆、相安无事
百里言的话迫使我不得不顿一下,那样可怕的停顿将我整个人的心思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这种感觉是不曾有过的恐惧,宛若灵魂掏空以后行走在阳光下的尸体,惊喜又害怕。
“我又何时说过这样的字眼?你能知道的,你很聪明,你看得清楚我的心思。”
他将我的手抓得很紧,面皮便紧紧贴着我的鼻翼,抽走我每一丝呼吸,由弱到强,他势在必得。我在冷雨里笑得很牵强,
“你信命吗?你命里没有我,我命里没有你。百里言,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他对我说过的话考究得很,又或是本就不仔细听过。末了,他才回我,又让我无从反驳。
“我不信命。”
一路沉默,只过来握了我的手,方回了华萼楼。
这雨瓢泼得更加放肆,我独自一人觉得无聊,便独自上了寝宫,闲着又无事做,便进了书房里看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百里言这里刚换好衣服,正欲同我商议些事,却接到皇上的召见,只去了,也有一刻钟的工夫。我看着窗外雨下得很是稠密,又无停歇的意思,只让娥子进来,将外窗关严实。
那娥子去了又进来,说外面有张家的夫人求见。我正纳闷得很,思量是哪个张家的夫人?皇城里面的人我只不认识,却不想下了楼看竟是张季瑾母女二人。桌上的茶已晾凉,见娥子撩了帘,我从外面进来,那老妈妈只起身便冲我请安,又拉过了一旁的张季瑾起身请安。
大致寒暄几句,我是很困顿,便道,
“你二人有何事尽快说了,皇后娘娘那儿还惦记了我去。”
那妇人便起身冲我作揖,只道,
“是了是了,西平王妃受得皇后娘娘的眷顾,应该是忙的。只是老妇人这里有些琐碎的事,上不得台面,却要劳烦王妃的。”
我让她继续,她道,
“王妃是明白的菩萨,西平王回京来,皇后娘娘提议同王爷纳妾,娶的是妇人的卑贱女儿,原本是几辈子修不进来的福气,妇人哪里还敢多说半句掺和。只是娘娘却不给了期限,王爷横竖看不出个眉目。都道王爷最喜的便是王妃,这是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妇人只求王妃能做个主儿来,同王爷商议才好。”
我冷笑一声道,
“自来逼婚的都是男人,何曾见过你这般迫不及待的?”
那妇人闻言变色,只跪了下来,求情。
“王妃宽宏大量,你是不知道的,其中多少有些道理。妇人夫家张氏,自来都是北朝的大族,生养的也均是朝廷里不可多得的将才。虽对朝廷来说是鞠躬尽瘁,却不得不按了北朝的律例过活。家里但凡是沾染丁点不喜庆的东西,守节是必要的,只是妇人担忧,这月若季瑾不出嫁,怕是不能同王爷一道儿回萧地。”
我冷笑道,
“莫不是你家进来有何不喜庆的事情?”
那妇人哀叹一声,只道,
“着实是这般的,我夫家张大老爷近来身子很是不好,表亲也是亲的,大夫看过相,只是怕不能够过活这月去。”
我道,
“这番话我很是懂了,但我并管不到的。既然是皇后同你安排的,自然你便去找皇后来得快些。”
那妇人见我并不愿意,只撺掇了一旁婷婷站立的张季瑾,那女人如梦初醒,惊得看了妇人一眼,又转过来偷偷瞥过我一眼,依旧是不敢言语。
我道,
“今儿的雨很大,早些收拾了家去。”
那两人方跪了请安告退,正欲下去,我转念又道,
“且慢着,你家的名字我听着甚是耳熟,却不知道你家大老爷是谁?”
那妇人跪下来回话,
“是张家张大老爷张瑞庭。”
我侧眸,这名字甚是熟悉,我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这老爷可有甚亲人?”
那妇人闻言脸色微变,只倒匍匐在地上。
“王妃人好,却别再捉弄妇人母女。”
我好笑道,
“我只觉熟悉,却记不大住。你却知情不告,是本妃的话不易懂么?”
那妇人抬头看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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