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天,天气转暖,叶少渊和衣躺在床上,思绪漫无目的的跑着,一会儿想到自己的前半生,一会儿又想到现在,一会儿又思考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乱糟糟的心情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出口,他不禁叹了口气,难道自己以后就真的要这样过下去吗?叶少渊没有家人,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知道父母是谁,听院长n_ain_ai说,自己是被人放到福利院门口的,那天晚上没有月亮,院里的小朋友都已经睡了,院长n_ain_ai也准备睡了,可是院门口却突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等院长n_ain_ai到门口,就见地上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正在嚎啕大哭的叶少渊,她环顾四周,漆黑的夜里,哪里看得到人的影子,没有办法,院长n_ain_ai只能先把他抱回院里,后来院长n_ain_ai也托人找过他的生父生母,可是却一直没有有用的消息传来。院长n_ain_ai对他很好,可是院长n_ain_ai前段时间过世了,他才参加工作没几年,正想着好好工作赚点钱孝敬孝敬院长n_ain_ai,可惜呀,院长n_ain_ai突然就离开了,也正因为这,他才会把自己搞的酩酊大醉,然后就悲剧的穿越了。
叶少渊看起来是那种随和好相处的人,实则不然,他随和乐观的面具下是一颗谁也触不到的心,把自己彻底的包裹起来,朋友他也有,但真正能够和他交心的人目前还没出现。来来回回的想了不少东西,既然回不去了,也了无牵挂,那不如,就留在这里?最不济这里还有爱他的双亲,虽然严格来说双亲爱的也并不是他。有些累了叶少渊就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初见乾安,受护于人
一大早,祈春就把叶少渊叫醒了,梳洗一番,吃完饭之后,叶父就让他跟着出门,也没有说去哪里,只是让他跟上。临出门时叶母叫住他们,递过来一个食盒“给乾安带去,乾安喜欢张妈做的核桃酥,每次来都问有没有核桃酥。”叶少渊接过食盒,脑子里却在回忆关于乾安的记忆。乾安是谁?哦,想起来了,县令的儿子,宋乾安,也就是原主记忆中那个脸色臭臭的少年。为什么他脸色臭臭的呢,记不清楚了,叶少渊虽说是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所以有些东西还是看的很模糊,遇到这种情况时他就说是伤到脑袋含混过去。
叶父不是话多的人,而且似乎是在想事情,因此两人一路无话,一直到县令家。小厮将他们引进去,让他们在花厅等候,随后宋县令就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宋乾安。叶少渊和宋县令打了声招呼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宋乾安,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低低的说了句核桃酥便再无他话了。宋县令调过来也有些年头了,但宋乾安没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就跟着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外出游历,顺便学武去了。也是前些日子,这人才学成归来,可能因为这是唯一算得上原主朋友的人,叶少渊不免对他多了些关注。他记忆里的宋乾安还是五年前的模样,那是宋家刚在镇上安定下来,两人因为家里的关系时常会见面,原主性格安静,不喜言语,不善交际,说好听点是文静清高,说难听了就叫孤僻。宋乾安却和他刚好相反,宋乾安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他能说会道,思维灵活,帅气的脸上常常带着笑,很轻易就能把街坊邻里哄的合不拢嘴。这次再见面,他好像更成熟了些,因为习武,他的身子骨看起来更硬朗了,瘦了点显得脸不像少年时有些r_ou_感,反而更加的棱角分明,整个人的气势就上来了。他记得那是宋乾安总是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平常对别人都笑眯眯的,一遇上自己就板着个脸,不苟言笑。很奇怪,到现在叶少渊都想不通,自己又没有对他做什么,他为何会对自己是这种态度?叶少渊只顾着自己乱想去了,都没注意到县令在叫他,还是在父亲的提醒下才回过神。
宋大人在询问了一下叶少渊的身体状况后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了。叶少渊本以为自己那晚撞破的只是一件强抢民女的案子,谁曾想镇子上已经失踪了两位女子了,加上他遇到的那位,已经是三位了,照这么看,事情绝对不简单。宋大人也是愁的不行,广元镇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安宁祥和的地方,平时连偷j-i摸狗的小事都少有,这下却出这么大个事,偏偏还毫无线索。叶父在家是不谈工作的,叶少渊也鲜少出门,再加上昏迷几天,所以他今日才知道这件事。看着父亲和宋大人愁眉不展,他很想帮忙却无能为力。他这厢正苦恼着,宋乾安却开口说话了。“少渊,你还记得那晚发生什么了吗?是否记得那人的相貌,可否好好回忆一下?”叶少渊又将那晚的情形讲述一遍,那夜月色正好,可歹人一身黑衣且蒙着脸,所以并未看清那人的长相,但有一点他记得很清楚,那人虽是一身黑衣,袖口以及衣服的下摆却有一圈日月的纹饰,那是他昏迷前看见的最后一样东西。得知这个,宋大人立刻派人去镇上的各家成衣店询问了。没有其他的事情,叶父让叶少渊先回家,一只脚刚踏出花厅就听见有人叫他。
“少渊,你等着,让乾安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麻烦乾安了,我自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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