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用这种手段那他应该是早就成功了。他应该就是想我心甘情愿的屈服于他才对,那又会是谁呢?
摄政王府
小太监在门外扣了三声门,额上开始冒汗,半晌听到屋子里人让进去的声音,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季揽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声音低沉:“说。”
小太监作揖咽了咽口水:“爷,丞相府那里有人夜袭。”
碰一声青玉茶盏砸在小太监额头上鲜血直往下流,头上一阵吃疼,小太监却是不敢伸手擦拭,只仓皇伏在地上道:“爷息怒”
头顶上飘过来的声音依旧是清亮的一字一字却是带着刀子:“谁的人?”
小太监腿不住的抖动身子贴着地面结巴道:“那边的人。”
“呵呵”一阵清朗的笑声,眼前出现一双绣着金色暗纹的靴子,季揽俯身将小太监扶起来,眸子里尽是怜惜之色:“下去好好看看伤。”
小太监抖动如簸箕只点头称是低着身子往屋子外走去,刚刚推开屋子门,身后男人传来淡淡的声音:“派人看好小姐,日子不多了。”
小太监深呼吸了一口气应了声知道了,小声出了门,飞快消失在长廊尽头。
季揽看着窗外的月色如钩,嘴角挂着淡淡笑意,阿澜我们很快又可以见面了呢。到是谢谢那个人的大动作,忍了这么久终究是忍不住了吗?看起来还是阿澜你才有能力让这渝阳越来越有趣啊。玉白的手指上挑着一缕发丝,季揽将发丝系成同心节的形状贴近胸口,闭上了眼。
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不知是何时辰,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是暗卫和黑衣人打得激烈,就在暗卫快全数倒下的时候,慕止一身墨色的衣衫冲了进来。黑衣人眼疾手快给我嘴上捂了个什么,我便眼前一黑,耳边还响着慕止嘶喊我的名字。
身下睡的床看起来十分奢华,不是我在慕府睡的那张。四周望了望,屋子内的陈设虽是有些陈旧但是无一不是精致至极。挂着的窗帘上绣着的花纹复杂又高贵,看着有些眼熟。
屋子里没有人,这样一琢磨,我应该还是给人抓住了。不过慕止不知如何了?他那个性子怎么看都是个不死不休的,我若是被人抓走他定是受了重伤。
这么一琢磨,心里更加担心,想开口说说话才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强撑着起身到桌子边自己给自己到了点水,屋子外面似乎有人守着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一个低眉顺眼的丫头走了进来。
丫头面容清秀,衣着打扮很是普通看不出什么,见我的动作,接过我手上的茶壶给我添茶。我不作声色打量着这丫头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吃了一口道:“这是哪里?”
丫头见我问话,眼里满是惊恐,踉跄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我追问了几句才发现这个丫头是个哑巴,这个捉我的人到是想得周全。丫头到是受过训练,除开我一问话就害怕,其他的到是打点得很妥帖。
既是捉了我来,肯定是又所图,这样遮遮掩掩怕是在等什么人。从夜袭的时候我就晓得,这人肯定不是害命,也不是图财,那多半就是有什么别得用处了。
我若是有用处,那便只用等着那人现身就好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较量,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先开口了。
这么一想,我心也宽了许多,除开有些担心予卿慕止,压根就没有半分要逃跑的心思。没了逃跑的心思,外面守着我的人也就十分好说话。
大概是没见过如此听话的人质,除开不能出屋子其他我有什么要求,外面守卫到是都满足了我。
李公公进屋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
被软禁的顾家姑娘穿着一身淡蓝色衣衫,磕着瓜子给那个派来伺候她的小丫头讲话本子。不知道是讲了什么好笑的,逗得那丫头只抿着嘴笑红了脸。到是真没见过心这样大的,被软禁了三天不哭不闹也不逃跑,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他瞧着还像是胖了几分。
见着终于有人来了,我饶有兴致地将话本子一放,手里的瓜子依旧是磕着打量着这个给自己施礼的人。
我这人啊,记人本事是不错的,前几日的黑衣人虽是蒙着面容,不过那身量怎么看都是眼前这个行礼的人,不过最有意思的就是,那样功夫高深的人,身上这打扮怎么看都是一个太监。
太监,啧啧啧真是有意思,竟是宫中的人吗?手还真是伸得长,不过身边能有武功如此高强的公公的人,我一个手就数的过来。季揽摄政,禹王相助。那么这宫里最有可能用这种法子捉我的,太后就是最有可能了。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太后可是对这个孙子很是支持,旧部的几个大臣在朝堂上都是季揽的追随者。不过这几年太后的身子也是越来越不好了,怎么看都是临死之前要干大事的意思。
面前的公公道:“顾姑娘,请。”
我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起身理了理衣服道:“你先在外面候着我一会子就出来。”
公公恭顺的出了屋子,我环顾看了看屋子四周,在铜镜中看了看自个,从梳妆盒中挑了一个不甚起眼的金钗带在头上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我才看清这个地方,雕栏玉砌,朱红的墙上顺着明黄的琉璃瓦,屋檐四角上立着栩栩如生的神兽。我勾了勾嘴角,到真是皇宫。
走了几步见着一个池子,池中的水清亮如蓝色的玉,几尾大红的锦鲤正游动着看起来十分漂亮。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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