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宠儿,有什么不好的。”叶弛巴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能解决的事情岂会让她操劳。
未嫁时阮心唯还不觉得,现在是越发感觉自己像只米虫了,靠着叶弛有点发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你们就只会惯着我!”
“惯着你不好么。”叶弛把玩着她青葱似的十根手指头,也怕她因此觉得无趣,想了想还是鼓励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要不我也跟我小舅一样,学着做门生意吧?”
阮心唯现在总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太过消耗精力的事情也做不了,她以前被谢臻逼着学算账,如今倒也派上了用场。
“那想做什么生意?”叶弛捋了捋她颈边被孩子抓下来的头发,对于她的决定只会全权支持。
“我还没想到,或许我可以跟我娘一样,成立一个绣坊。”
“那也不错,你自己有手艺,将来选起人来也有把握。”
“那等哪天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店面吧?”
叶弛知道她是又呆得厌烦了,笑着睨了一眼她眼巴巴的神情,点了下头。
阮心唯乐滋滋地抓着儿子的肉爪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乐起来的样子还是跟个孩子一样,脸上半点藏不住。
算起来,自从孩子出生以后,两人也鲜少再出宫。如今孩子稍大了一点,可以夹杂着吃一两顿辅食,阮心唯才可以趁机离身松快松快。
天狩如今正值鼎盛,街道上比往日都要喧哗许多,阮心唯看着路边三五成群逛街的姑娘,抚了抚自己已经盘起来的发髻,感慨道:“这两年多变化可真大,我感觉自己已经跟那些姑娘差出来辈数了。”
“在我眼里,谁也比不上你的光彩。”叶弛说着,抬手抽去她固定发髻的钗,一头如云的秀发垂落下来。叶弛帮她整理了一下,在后面用钗子略微固定住。
阮心唯抚了抚头发,抬眸笑问:“如何?”
“一如既往地令我心驰神往。”
阮心唯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退后一步看着他身子挺拔,温润气质也是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亦是满意点头:“夫君风采,也是依旧。”
两人在一起时,阮心唯向来都是直呼其名,要么就是故意喊皇上,像是这样的称呼还是头一次。叶弛不觉感到新鲜,扬眉道:“再叫一声。”
阮心唯依言甜甜糯糯又叫了一声,只是面对叶弛的没完没了,还是好笑不已地推了他一把,“你耳朵不起茧子么!”
叶弛欲抓她推过来的手,却只抓到她留在自己胸前的帕子。
阮心唯见他像个登徒子一样将自己的手帕放在鼻端一掠,宝贝似的收进了袖口,眼波流转地笑睨了他一眼。
“色心不改!”
“这点我认。”
“哼!”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原本打算再去太师府蹭饭。阮心唯转而一想,这时候她娘估计还在玉秀坊,知道他们来了必定又会急匆匆跑回来,所以便决定在外面找个地方吃罢饭再去坐一阵。
“好像新开了不少好吃的地方,该去哪里呢?”阮心唯眸光雪亮地四处环视,拿不定主意。
叶弛拨正牵在手里的五根玉指,道:“那不如去前面的山家小筑,刚好去见个人。”
“见谁?”阮心唯首要想到的便是叶羽,不过听说他还在“负荆请罪”,应该没有时间来,一时还真想不到别的。
“去了就知道了。”
阮心唯揣着些许的好奇心跟着叶弛到了地方,看到小阁子里坐着的人,当真也是没想到。
“贤妃娘娘!”
阮心唯这一喊,一旁的步秋寒神情一绷,直接就不乐意了。可她也不知道贤妃叫什么,一时也不知如何改口,只得讪讪得缩在叶弛身边。
贤妃推了把步秋寒冷冰冰的脸,笑哈哈道:“我可不是贤妃娘娘了,一样唤我声阿萝便好!”
阮心唯嗫嚅着叫了一声,终归不是太习惯。
贤妃见她被步秋寒的冷脸吓得紧紧黏在叶弛胳膊上,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当了皇后又成了母亲的人,十分好奇她平日是怎么带孩子的。
说到孩子,阮心唯的话也多了起来,罢了拍手遗憾道:“我也不知道出宫能见到你们,给孩子备的小礼物还放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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