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檀舟参加他们朋友间的聚会,和浓妆艳抹的各色美女们一比,刚才消耗过渡,现在面黄肌瘦只画了淡妆的如也心里顿时很紧张,早知道打扮打扮再来。
连柳向晚的名字都记了好几遍才说对的如也,自然记不得这七八个人的名字,只是安静地坐着。
柳向晚将简单的kenzo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穿得飘逸脱俗,歪歪地靠着,几分邪气。他倒了杯酒给如也,如也摇摇头。见她不喝,也不强求,兀自点根烟,为如也叫了无酒精饮料。
“嘿嘿,祝你生日快乐!”如也捧着饮料,跟向晚干杯,“只要感情有,喝什么都是酒。我干了,你随意。”
“您客气,我可不敢跟你有感情。”向晚嘴上这么说,一杯烈酒,就这么豪气又痞气地干了。
如也心里一惊,这家伙真挺不要命的。
夜晚的南京,灯光晕黄,街边的梧桐随着微风,发出沙沙的声音。
如也开车送佘檀舟回家,一路上郁闷地想,原来我就是个代驾。想起上次开他的车,不小心跟狗男女追尾,如也心有余悸,这次格外小心。
她发现佘檀舟这个人不知道是酒量深不可测,还是酒桌上很会控制,还真没见他醉过。相比之下,被几个人轮着灌,现在还在苏荷逍遥的柳向晚就属于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的那种人,如此一来,佘檀舟这种小酌几杯就不再喝了的男人,尤为可贵。
如也想起刚才在苏荷,趁佘檀舟被人拉着猛灌,她问柳向晚:“你跟檀舟,谁喝酒厉害?”
向来招摇又不怎么谦虚的柳向晚用下巴指了一下佘檀舟。
“为什么?”
向晚那时已经六分醉,但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样,能替你瞒住的,绝对不多嘴,瞒不住的,也尽量帮你瞒。他嘻嘻笑,“不知道!”
佘檀舟确实有个阶段喝酒喝得特别凶,得知蒋茹去世的那两年,甚至喝到胃出血。出院之后,终于慢慢控制了,烟酒都不再沾。柳向晚一直觉得佘檀舟的自控能力超级强,这一点他自知比不上,比如烟,他就戒不了,一天两包,比如酒,他更难以舍弃,再比如这香车美女,他不敢想象自己那天变得跟佘檀舟一样,要不他被鬼附身了,要不……柳向晚缓缓吐出几个烟圈,挑眉,心想,不可能。
要不真爱上哪个女人。
如也神游太虚结束,佘檀舟家也到了。把车停好,佘檀舟拉着她上楼,在楼道间,如也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回去吧。明天你还上课不是?”
佘檀舟转头看着她,说了句“只要感情真,做什么都是嗯。”,成功反将她一军。
如也完败,洗澡后躺好,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他却把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哄孩子一样,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睡吧”。如也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找个舒服的姿势,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昏昏欲睡。
这时,已经一点半了。如也睡前跟他说了,明天我不去上你课了,你可别叫醒我。
佘檀舟答应了,然而第二天早上,他起来洗漱后,就马上把她给摇醒,铁面无私,“姚如也,起床上课。”
“不带你这样的……我昨晚说了,不去。你还同意的。”如也窝在被子里,睡裙的肩带滑下去一边,光洁的皮肤在晨光下好像镀了一层莹润的光。
“我同意了?”某人开始反悔。
“嗯嗯。”
“我喝多了,不记得。”佘檀舟掀开被子。
如也欲哭无泪,他昨晚明明点头的,神智清醒得半死,现在就说喝多了不记得,奸诈!她整个人被佘檀舟抱起来坐在床边,极不配合地一动不动,佘檀舟把衣物什么的都放她身边了,她就是不动手。
你不动手是吧,他自然有办法。
帮你穿。
如也故意板着手臂,板着腰,板着腿,整个人跟僵尸一样硬邦邦。你以为这样他又没办法了?只见佘檀舟在如也腰上挠了几下,她哈哈一笑,扭了扭躲开,身体却软了。
衣服裤子穿好,佘檀舟半跪下,抓着如也的脚踝放自己膝盖上,给她穿袜子。
如也不再故意扮僵尸,看着他,慢慢为她把袜子套上,细心地调整着。如也忽然想起自己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早上不愿意起床,爷爷也是这样掀开被子抓她起来,却又十分耐心温和地给她穿衣服裤子,最后也是这个动作,给她穿袜子。
穿好袜子后,爷爷就会去热早饭,让如也自己刷牙洗脸。可经常是,热好了早饭回来一看,如也又倒在床上,睡得正香。那时,爷爷会哭笑不得又拖她起来,亲自拎着去卫生间刷牙。
然而爷爷病重时,她姚如也追随文江宇来了南京,想着爷爷一定会好起来的,等五一或者十一放假了,一定回去照顾爷爷。可是当文江宇抛弃了她,她回到绍兴后,得知一心以为孙女今年要结婚的爷爷从亲戚口中听说他俩分了的消息,又气又急一下子走了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了。
如也心中的痛,最大其实来自于此。所以她恨,恨自己未能尽孝,恨文江宇忽然变卦,失恋的苦,失去爷爷的痛,使如也在那段日子里,过得不堪回首。
穿好了一只,又穿另一只。
最后还像哄小孩似的,握着她的脚摇了几下。
他站起来的时候,如也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腹部,藏住自己因为思念爷爷而落下的泪。
佘檀舟自然回抱住她,温柔却有力。
如也忽然想,如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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