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性子倔强的她又拉不下脸,只能干坐着生闷气。
按平时炎晏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来找她,到时她再软声说些他爱听的话,这台阶也就自然而然的下了。可这次居然过了两天都没见着他人影,原本气已消的心,立即又火冒起来!
他这是要和她杠到底的意思吗?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这样摆着不理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这么快就被打入冷宫了?!
红箬见她心情不好,说话也格外小心翼翼。这几日因怕预见当日那个夫人,所以几乎不出门,对于东宫里的事也知道的甚少。可又忍不住想知道他这两天在干什么,毕竟那日离去时,他的神色也十分不对。
“红箬,太子这两日很忙吗?”她喝着面前的白粥,状似无意的问。
红箬答“回姑娘,太子殿下这几日确实忙得很,每日都待在书房与大臣们议事,已经两天没有出来过了。”
两天没有出门?她心里这才宽慰一些,原来是太忙了!
她面色一松,带着几分难得的笑意说道“既然太子这么忙,怕是连早饭都不曾好好吃过,你去准备些清淡的小菜,我给太子送过去。”
红箬见她不再郁郁,立即应了句是,开心的跑出去。她也心情大好的将面前的粥是吃完,又换了身干净素雅的衣服才出门。
这东宫殿宇众多,她去过的没有几处,唯有这去书房的路记得比较清楚,因为来的最多,而且……
她感觉耳根一阵热,脚下的步伐更加轻快,没多久就到了门前。只是奇怪,平日里这门口都会有两个太监守着,不管任何人要进去都要经过通传。今日怎么门口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换班时间?
她并没多想,高高兴兴的端着粥和菜走进书房,屋内还余留着他身上特有的熏香味,或许是添加了薄荷成分,所以很清爽。看来他还真是呆了一夜,处处都弥留着他的味道。
只是书房内此时没人,八成是在旁边的偏室休息,她轻车熟路的绕到偏室,准备悄悄瞧瞧他的睡颜,可眼前这一幕,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刺进她眼底和心里!
☆、醉酒
没错,炎晏是睡着,睡在那张拥有过美好回忆的床上,曾经她爱极了那个地方,如今却极其刺眼锥心!
那个曾经在她门口嚣张跋扈的夫人,如今正□□的趴在睡得沉沉的炎晏身边!
如此震撼的场景竟然让她撞见,可真是巧了。
躺在床上的女子侧头瞥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是得意,仿佛在向她宣告着某种胜利。
脑海里一下略过她与炎晏曾经的种种场景,胃里一阵恶心翻涌,她什么也不想管,直接捂着嘴跑了出去。
她不是个未见过世面的人,心里自然也清楚,这一定是别人故意设的局。只是,当她看见炎晏怀里躺着其他女人,心里除了刺痛以外,还有深深被背叛的感觉。
呵,他会有其他女人,她早就知道,如今这般矫情,又何必当初?
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住的寝殿,红箬本是喜滋滋的跑过来,可见我脸色不对,又收起笑脸。小心得说“姑娘,太子殿下一定是很忙,所以才没有好好顾及姑娘,您不要担心,等太子忙完了,一定会过来找姑娘的。”
杨一一实在没心情理她,只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进屋躺在床上睡觉。红箬担心,又将雪球抱过来放在床边。
雪球许久没见她,在她怀里撒娇啾啾叫了好久。她突然好想哭,因为委屈,因为无助。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一只狐狸!
她知道自己爱极了炎晏,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所以看到刚才的场景才会如此锥心。可正因为这样,才让她害怕,害怕会因为爱他而失去自我。可无论怎么爱,她很确定,自己真的不能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他!
这样反反复复的乱想了好久,她就这样躺在床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吃不喝,也不知过了几天。红箬终是放不下心,报了上去。炎晏果然没多久就急匆匆的跑来,着急的看着她,心疼道“你这是怎么了?干什么不吃不喝?还在跟我赌气?”
杨一一也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近乎贪婪,她需要做一个决定,只是一直舍不得下决心。
炎晏无奈,接过红箬端上来的清粥,软言劝道“即使生气也不能亏待了自己,我承认当时说话确实语气重了,但我也是关心你。一一,我是真的希望你不要再为我受伤,这样会比我自己受伤更痛。”
他的心,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她心里一阵酸麻,睁大胀红的眼睛,忍住泪。
他又劝,舀口粥递到她唇边“来,先喝口粥。”
“三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会。”
“你会娶我吗?”她小心的问。
“会。”他不假思索的回答,眼神也极其坚定。“我一定会娶你,因为你是我爱的女人。”
最爱的女人!呵,这就够了不是吗!
她深呼吸,以此来缓解心中的钝痛,然后接着问“那你会娶除我之外的其他女人吗?”
这个问题他迟疑了,炎晏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结,也清楚在她的世界,男子只会娶一个女子为妻。他又何尝不想,宫闱的争斗皆是因女人多而引起,他不想自己爱的女人也会被卷入着不堪的争斗中。
可他,却始终身不由己!
“我知道,你不用回答。”杨一一笑着接话,亲自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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