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是不是这保胎药格外苦的缘故,季念然对这药表现得格外抗拒,虽然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吵闹,却在喝药前后总是会做出些不合身份的表情来。
流火见授衣走来,忙回身从屋角的柜子上拿出一个小紫泥罐子。石斛也起身,出门找小丫鬟们拿了个托盘,里面摆着一小杯清水,还有做工小巧精致的痰盂等物,是专门供季念然喝过药后漱口用的。
季念然蹙着眉,深吸了两口气,才豁出去似的拿起那碗药,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一仰头喝了下去。放下药碗,艰难地将嘴中含着的药汁咽下,伸手拿过那杯清水,漱过口,又顺手从流火端着的小罐子里拿出一颗杏脯,放到嘴里。
“咱们奶奶平日里是再不吃这些零嘴的,也就最近,才吃得多了些。”流火不禁笑道。
“这药真的是太难喝了。”季念然撇撇嘴,满脸的惧怕和不情愿,“不只哭,还有一股子怪味,喝完了闹得慌。”
石斛帮季念然顺着背,又安慰她,“等过了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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