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你去哪?”
“上班!”
赵恒乖乖躺下了,等他走后,她回神,今天周末,他上什么班啊!
呜呜,骗人!
等肚子舒服些,她得去查查,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看她脸色不太好,想来身子真的不舒服,既然那么想要孩子,还是先给她调养调养。
纪清书在超市选购了一番,大多数是女性用品,他们既然是夫妻,那就不能再是单独的个体,照顾她是第一步,他不是那种要求老婆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的人,所以也不期待老婆能洗衣做饭干家务,反正他会就行了。
所以,当赵恒睡饱出来时,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是第二个给她做饭吃的男人,第一个是她老爸,而且她老爸不会做这些,只能给她煮个水煮蛋。
纪清和在厨房熬鱼汤,听到声音,头也不抬,继续切葱段,“把桌上那碗当归蛋吃了。”
赵恒没应他,而是跑进厨房,自背后搂着他,“老公,你真好。”
这是她第一次喊老公,他脸上有些不自然,但挺悦耳的就是了。
“给你买鞋了,别再光着脚。”
赵恒松开他,去了玄关,打开鞋柜,里面果真摆着两双女式拖鞋,一双夏天穿一双冬日穿,两双都是粉色的,她拿下一双穿上,又乐颠颠跑到厨房,“你怎么知道买粉色?”
纪清书本不想告诉她她的很多细节都告诉他她对粉□□有独钟,他怕说了,她又得意了,小尾巴能翘上天。但反过来一想,既然关心她,又何必放在心里呢,几句话的事,能让她开心又何必扫兴。
“笔要粉色的、记事本要粉色的、行李箱要粉色的、睡衣要粉色的、内衣也要粉色的,所以,很难想到吗?”
赵恒又扑过去,“老公,你真好。”
纪清书笑,“这话你说过了。”
“再说一遍更有诚意。”她闻着鱼汤的香味,咽咽口水,“我也会做饭,但没你做得好,以后做给你吃,我会照顾你的,让你下班回家一开门就有人等着伺候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不好?”
纪清书将葱段放进鱼汤里,然后关了火。
转身看着她,“你不用做这些。”
她有些纠结,“我妈都是这么对我爸的,我妈说我爸在外很辛苦,回到家了就该好好休息,我也想……”
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打断她的话,“什么很累很辛苦,那都是男人的借口,不可信。”
“……”
他让她后退些,然后端着鱼汤去了餐厅,然后又给她盛了鱼汤,“可以为了别人改变自己,但不要为了别人放弃自我,在我们家,你做你自己就好。”
赵恒正吃当归蛋,一听这个,心又一次软绵绵了,她还是忍不住哭了,“老公,你……”
“还想说第三遍是吗?”
她频频点头。
“那好,说吧。”
“嘿嘿,你真好。”
纪清书吃着饭,然后也时不时给赵恒夹菜,赵恒受宠若惊,一领证待遇好高啊,早知道这样,肯定早早绑了他。
纪清书不明白她为何又在那傻笑,真是傻透了。
吃饱后,赵恒满足的靠在椅背上,“老公,是不是只要是女孩子,你都会这么宠?”
纪清书摇头,“不会。”
“为啥呀?”
“又不是我的老婆,我做那些做什么?”
“那你会一辈子对我这样吗?”
“恩。”
“那是会还是不会?”
“……只要你还是我老婆就会。”
嘻嘻,哈哈,忍不住了,太幸福了啦!
☆、番外六
纪宛之自从高中起就交了不少男朋友,甭管自己懂不懂爱情,反正就是交往了,那些男朋友有帅气也有普通,有学霸也有学渣,有乖乖学生也有痞坏的社会小混混,更有甚者,她在大一军训的时候还和教官搞一块去了。
在宿舍里,她就是另类的,她有自己的车,在校外有一套公寓,还有个保姆给她熬汤喝,几个室友对她避之不及,却又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
难不成有个有钱的老爸,她还不能过得滋润点?
怎么到她们嘴里就变成被包养了?
她们这是嫉妒呢还是嫉妒?
比起奇葩舍友,她有更惆怅的事,那就是她不明白交了这么多男友,怎么就没能将初吻交出去,每次都有突发意外,最奇葩的是,有一次,对方竟然直接晕倒在她面前。
她那时难受许久,是她太丑了吗?不然怎么让人亲都亲不下去?
从那时起,她就洁身自爱,再也不交男朋友了,省得祸害别人。
而现在,她似乎找到了答案,或许公主的初吻都该给王子,而她之前碰上的都是癞□□。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另一个人预备的。
今天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她的婚礼
她一直在想她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临了却是他,那个青梅竹马。
她见过很多的恋人和夫妻,最令她羡慕的是二伯与二伯母的爱情,她希望找一个像二伯那样深情的男人,而不是像父亲那样的。
伴随着年龄的成长,她不是当年那个四岁的孩童,也不是那个用一个‘整容’就能忽悠过去的小女孩,更不是那个真会以为何曦之能在妈妈肚子里待上两年多的小傻子。
她渐渐知道她一直喊得亲热的母亲并不是她的生身妈妈,她的妈妈早就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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