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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子中心住了两个月,宗政烈才总算同意我回公司上班。
在这期间,宗政烈背着我去做了结扎手术,等我知道这件事情时,他已经恢复好了。
结扎手术并不会影响夫·妻生活,除了某种液体里没有了精·虫之外,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对男性的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我妈,我妈深受感动,对宗政烈的芥蒂彻底消除,还连着给他做了三个月的药膳,给他狠狠补了一把。
宗政烈吃多补品的后果就是我受罪。
因为没有了怀孕的担心,宗政烈变得毫无节制。
以前好歹还会看看是不是在安全期,现在完全放飞自我,畅快的享受双人合一的快乐和趣味。
半年过去,我见宗政烈已经彻底从失去三宝这件事儿抽离出来,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在这期间,我经常偷偷摸摸的向我妈打听三宝的情况。
还给严荣欢打过不少电话。
三宝满月之后,严荣欢便带着三宝去了美国定居。
这一去,三宝的消息便渐渐的变少了。
因为担心被宗政烈知道这事儿,也担心我的频繁关注会影响到三宝的健康成长,在得知他现在生活的不错之后,我便渐渐安下了心,安慰劝说自己的话也显得有力了一些。
三宝一岁的时候,我就彻底失去了他的消息。
严家似乎已经从失去严司翰的痛苦中走出来了,没有了严司翰作为媒介,严家人的消息便不那么容易得到了。
蓝烁的高考成绩很好,是海城的理科状元,宗政烈有心培养他,为他申请了国外的常春藤名校,将他送去了美国。
宗政丞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蓝烁要去美国的消息,将两个女儿也送到了美国。
两个女孩儿虽然和蓝烁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却在同一个寄宿家庭。
因为三个孩子的关系渐渐变好的缘故,宗政丞跟我和宗政烈来往的频率也渐渐的高了起来。
基于柳一萱对宗政丞的那份调查,我对宗政丞的反感也就没有那么强了。
宝贝十岁生日那天,我们一家子和宗政丞结伴包机去美国看望蓝烁和宗政丞的两个女儿。
候机期间,我拉着宝贝去上洗手间。
在男洗手间外面等待的时候,便见宗政丞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想跟他打声招呼,就见他朝着我走了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了解了宗政丞的脾性,知道他虽然性格古怪,却是个实心眼的人。
但凡是他认准的事情,谁都别想改变他的主意。
比如护着宗政烈的这件事,又比如想把他的其中一个女儿嫁给蓝烁的这件事。
至于蓝烁能不能跟他的两个女儿其中之一产生感情,那就不是我所能预料的事情了。
朝着他笑了笑,不等我开口,便见他有些严肃的对我说他有件事情想跟我说,问我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我见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便给大壮打了个电话,嘱咐他一会儿等小少爷上完洗手间带他回去,便跟着宗政丞走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
站定,我问宗政丞发生了什么事。
宗政丞沉吟了一会儿,便开口道:“你还记得三年前,在莫妃的葬礼上,我跟你说的那番话吗?”
我一怔,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我当然记得。
事实上,这三年里,我最担心的便是宗政烈的安危。
虽然这三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我的心却一直不得安宁,也从不敢放松。
幕后黑手一日没有找到,我这心就一日踏实不了。
这三年里,本来我和宗政烈是要举办婚礼的。
可因为有为严司翰守灵三年的承诺,我妈又认死理,我和宗政烈的婚礼便搁置了。
再加上幕后黑手没有找到,我担心婚礼上出什么茬子,便默许了我妈的说法,就这么一直把婚礼拖到了现在也没举行。
现在突然听宗政丞提起莫妃葬礼上的那件事情,我顿时生出了一丝不安,皱紧了眉头。
想了想,我问他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他当初说出那番话的原因了。
宗政丞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含在了嘴里。
正准备点火,似是意识到了这里不能抽烟,便又将烟塞回了烟盒里,装回了口袋里。
我耐心的等待着,一直他玩转了好几圈防风打火机,才终于听到他开口道:“三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严司翰。”
说的很缓慢却很清晰的几个字,我却愣是反应了好几分钟,脑子里才轰得一声,炸成了一片空白。
一直过了很久,我才终于不可置信的结巴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三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严司翰。”
宗政丞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我终于有了反应。
大步向前,我一伸手便揪住了宗政丞的衣服,嘶声道:“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三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严司翰,活着的严司翰。”
第三次,他补充了六个字。
活着的严司翰。
这下子,我的情绪跟着就崩溃了。
我红着眼睛,反复的喃喃着这不可能。
愈发攥紧他的衣服,我艰难的问他为什么要跟我撒这样的谎,严司翰已经死了,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在美国看到严司翰。
而且后来柳一萱也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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