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进去,脑袋里全委屈的样子,从主任手里拿了放行证,准备回家收拾东西,隔壁办公室似乎已经散了,走道里还在议论纷纷。
同学a:“听说早恋被逮到了!”
同学b:“听说于斌为了她放弃了推斟考试!”
同学c:“真是红颜祸水啊!”
岑一深露出迷人的微笑,朝讨论的中心走了过去,讨论声瞬间停止了,一众花痴妹妹都愣住了,平时岑一深不主动跟女生搭话的。岑一深站定,冷飕飕的来了一句,“就她那模样成不了祸水!乱说话的嘴才是祸害。”
一阵寒风扫落叶。
三堂会审。正是吃饭的时候对面坐着冷着脸父母,她命令自己的胃无视一桌子的饭菜,明晃晃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真像是审犯人,来吧来吧,生得伟大,死得光荣!
“这次考试怎么样?”
“那是小孩的水平!”
“考得不错?”一听苏爸爸的声音有所缓和立即就嬉皮笑脸了起来,道:“我还是小孩!所以没考好!”
旁边的苏妈妈扑哧一笑,说:“死小孩,没个正经!”
本想缓和下爸爸的情绪,没想到,苏爸爸大怒,骂到,“给我严肃点!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吓得一僵,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从遗传学的角度上说,这都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你!你!你成绩不好就算了,竟然还给我早恋!”苏爸爸横眉怒对,突然心里的酸楚涌里上来,堵在嗓子口,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半天半天挤出来一句:“我是你女儿,你相信我,去相信别人,你还当我是你生的吗?”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这是火上浇油啊。苏妈妈赶紧圆场,,快给爸爸道歉!”
瞥了眼苏爸爸盛怒的脸,越发委屈了,倔脾气上来,小声拒绝:“不要!”
话音还没落,苏爸爸怒发冲冠,举起手,就要挥下来闭上眼睛,等着那巴掌,只听到闷闷一声,巴掌摔在了桌子上了,碗碟都在晃动嗓子都吊起来了,这下可狠了,要打在她身上,拍晕她啊!她老爸还是心疼她的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犯不着和一高血压病人计较啊,刚准备认错,苏爸爸指着大门,吼道:“你越长越本事了,我们这两个更年期管不了你这个青春期!你给我滚!”
脑门子一热就冲了出去,反正,离家出走又不是头一回。可是,一出来,她就后悔了,飕飕的风刮得她都快冻成冰柱子了。怎么就没穿厚实点的衣服,这外头怕只有几度,脚上还穿着双拖鞋,这一晚上怎么过得下去啊。
微湿的空气里淡淡的漂着香樟的香味,苏格走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街道上,像是独自逆行的鱼,面前一群人涌过来,排山倒海之势要淹没她,她恐慌地往后望过去。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方向,只有她在孤寂的闲晃摸摸口袋里仅剩的一个硬币,借着电信公司可怜的信号给岑一深打了个电话。
“喂。”略微低沉的声音传过来觉得这冬天的三个月都能温暖了,却依旧装做若无其事地问:“你在哪里?”
“火车站。”
一惊,赶紧问:“你要跟谁私奔?”
“去北京参加数学竞赛!”
深吸一口气,道:“岑一深,我想你了!”火车呼啸而过,掩盖了她的声音。岑一深心里一紧,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话,“你说什么?”
他竟然没听到丧气地回道:“没什么,没钱了,挂了啊!”她心里在吼啊,岑一深,家乡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赶快回来,共患难!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前后可以连一起了,我太激动了
私奔到月球
猛的断线了,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岑一深收了线,扛起包包,对慈祥的数学老师说:“老师我不去比赛了,家里出了点事!”
老师连忙问:“什么事情?严重吗?这比赛要是获奖,可以免试上a大……”
“我爷爷病了!”岑一深说完之后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能在心里默哀,对不起了,天上的爷爷,让您老人家再死一回。
深夜独自坐在街角,仰望着深蓝的天空,清冷的月色里,瑟瑟发抖的影子独自走得很远。寂寞得像一束光,自顾自地亮,不管照亮的是谁,不管自己照去的方向是哪边。无数的寒意四处流窜,流经之处,一片荒芜。
这个时候,一个硬币摔在脚边,真是狗眼看人低,谁规定蹲路边上的就是叫花子啊怒,跳起大骂道:“你才是叫花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叫花子!”她抬起头,就僵住了,就像是出现了幻觉一般,她看到岑一深俊秀的脸庞包裹在深蓝色大衣里,他想笑的飞扬,可是那表面已湿,颜色由浅蓝变深蓝的衣服,那粘在他额前的湿发,都让他带着疲倦的狼狈。
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始终没有问出来,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
“你就不能体面点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悦耳迷人,她存了半个晚上的眼泪一时间泛滥成灾,一抹眼泪,抽泣道;“给我弄双鞋来啊!冻死我了。”
他从黑色背包里,捣鼓了半天,找出了双球鞋,问:“只有球鞋,你要吗?”
缩了缩鼻涕,特没出息的使劲点头,他蹲下来给她换上他的球鞋,她激动得血液都要倒流了,虽然是挺暖和的,但是好大啊!“是不是大得挺难看的,”
“得了,人就这样了,穿再好看的鞋都没用。”他擦着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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