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与绿草之间,让绿色与围着身体。
看到报道宗明一惊,第一意识就是那个凶手再一次完成了一副他的艺术画作。
不能克制的拨打了尹梦怡的电话,这是宗明第一次给尹梦怡打电话。
“我看到报道了,我要见你。”焦急的开门见山。
“你终于来了兴趣主动一回。”尹梦怡的声音让宗明像是看到那双冷傲的眼睛。
在约定时间内尹梦怡来到宗明的住处,仍旧敲两下门后推门而入。宗明再不像原先那样的慵懒,站起身焦急的看着尹梦怡。尹梦怡却不急于开口,面无表情的和宗明对视。
“这两个受害者是不是出于同一凶手?”宗明焦急的发出第一声。
尹梦怡不急于回应,像是故意要牵制宗明的神经,她走到窗台看到那盆兰花不紧不慢的哼出一句:“这花还真活了。”环视屋里:“这屋子好像干净了不少,你终于有精神收拾一下了。”
宗明压抑着焦急燃起一支烟坐进椅子里,他知道他越焦急这女人就越装b,索性不知声等着她自己开口,在沉默中又在较量,看谁坚持到最后。
稍后尹梦怡转过身面对宗明的办公桌,仍旧伸出无名指在桌子上抹了一下。“你擦过了,没有灰尘了。”
宗明仍旧沉默的看着尹梦怡的一举一动。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潭湖水,清亮湛蓝,周围绿树环绕,我很想跳进去,伸进一只脚觉得很凉马上又缩了回来,有种恐惧,不是怕凉,是怕淹死,就觉得那湖水深不见底的莫测。”尹梦怡悠悠的说着梦境,撇开宗明的目光看向窗外:“忽然一阵风,是狂风,黑压压的,吹得大树摇晃着发出呼啸声,很恐怖的声音,岸边有棵老槐树被风吹得摇动着枝干,张牙舞爪像垂死的魔鬼挣扎着狂叫,它的树根像要被风连根拔起,我怕……赶紧逃,赶紧逃离那个湖……这一夜很累,累的不行。”
再次回正目光和宗明对视:“大概就记住这么多,到现在脑袋还晕沉。”坐在宗明对面的椅子里盯着宗明:“你说说我这是什么梦,用你的心理分析帮我解析一下。”
宗明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缭绕让对面尹梦怡的面容迷蒙不清。
“你会游泳吗?”宗明问。
“会,而且游得还不错。”尹梦怡点头。
宗明淡淡的开腔:“湛蓝的湖水代表你的yù_wàng,是你的性/yù_wàng。”他看到尹梦怡的眼睛在不易察觉的睁大,继续说:“你像是压抑了很久,你渴望一种冲动,是包容身体抚摸身体的贴合感,比如水,水的流性体质会给人带来良好舒适的抚摸感觉,你渴望融进这样的水中,一潭清澈湛蓝的湖水是诠释你这种yù_wàng的最大载体。”
尹梦怡淡淡一笑,手扶桌面托着下巴不做声的听着。
“伸出一脚去触碰感到冷,感觉到恐惧,不是冷的恐惧,是你对性的恐惧,这个恐惧不是你自身就有的,是有外在因素的,比如狂风,带有呼啸的狂风是现实里压抑你yù_wàng的原罪。”
宗明身体前倾挨近尹梦怡,咫尺之间看着她的眼睛:“你抗拒又想得到,现实里一定有一个关键的冲突让你在渴望中退缩,一旦跳进湖水里不是怕淹死,是你的理智不容自己沉浸进去,湖边的树、那棵大槐树就像你现实脑海里不能跨越的沟坎。”
尹梦怡凝神的淡笑。
“我说得对吗?”宗明也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你只当我瞎扯,不过说句实话,想跳进湖水里游泳那就游吧,你不是水性好吗,别怕淹死。”
轮到尹梦怡沉默了,盯着宗明不语。宗明像是搬回一局,有丝得意的看着尹梦怡,揣度着她的心理,想:我是不是说到点子上了,甭管怎么样,从神情看你肯定是在意了,没准儿心理正骂我宗明不怀好意呢。再次看尹梦怡的穿着仍旧是一身黑,黑色短袖衬衣和牛仔裤,衬衣质地柔软贴合着身体显出原本曲线,宗明心理默念,身形不错,只是有些僵硬,对我来说勾起我的yù_wàng还是差点儿火候。
良久,宗明说:“弦外之音结束,我们是不是该进入主题了。”
尹梦怡淡笑,从包里拿出在盛河湾浴场遇害女子的现场图片:“你早就按捺不住了吧?”
宗明不语,拿起照片看,照片里的景象让他的心颤巍了一下。
☆、第八章
宗明盯着照片看,耳边尹梦怡在说:“身体的摆放姿势及刀口位置和3.18合海案如出一辙,死者的特征和年龄也都相仿,唯一不同的是地点不一样。”
照片上的死者同样仰躺着,全身赤/裸,湿漉漉的长发散在绿草之间,亮白的身体卧在垂败的蔷薇和绿草丛里,似有花瓣还落到了身上,面目安详宁静像在入睡,表面丝毫没有死亡的惊悚。相反还是美,第一感官像花丛里的睡梦美人。宗明不自觉的想起入睡的维纳斯,还是那样,静美的意境带着揉虐摧残的感官刺激。
左胸的致命伤只留下鲜红的刀口切痕,没有血迹。
尹梦怡看着一言不发的宗明说:“法医鉴定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在夜里的两点到三点之间,而在凌晨不到四点的时间下了一场暴雨,把现场冲刷的干干净净,甚至左侧胸口刀痕的血迹都冲洗的一干二净。”
宗明抬头问:“是你勘察的现场?”
“是,我们是在五点左右接到一个农民的报警,现场并不凌乱,因为那个位置在盛河湾浴场的背面的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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