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地躺着云飞腿上,浑身骨架像被卡车碾过一遍。这回他俩见面隔的日子有点久,魔王杜云飞就差把她拆骨入腹了。
“困,想睡觉,好累。”如意眼皮子支不起来。
“睡吧,睡足了有精神,”云飞像揉搓猫咪似的揉搓着她的头发,“怂成这样了,刚才还非要她几个一起,怎么想的?真是的。”
“别揉,头发够乱了……唉,住手!”瞌睡中的如意猛地睁眼,挡住他的魔爪,了解这位来硬的会适得其反,赶紧放软姿态,苦苦哀求,“前面有司机呢……拜托,够累了,让我歇会儿。”
最见不得她这幅可怜兮兮的小表情,云飞不情愿的松开手,有些着恼的嘀咕一句,“每见一次隔这么久,怪谁?”
“当然怪你!”
“嗯?”
“哦……我的意思,你不是忙工作吗,忙工作很重要……啊,我错了好吗,怪我,全都怪我……嗯嗯,你说什么我都听,哎呀……”
许丽莉几个在后面车上叽叽喳喳八卦了一路。
许丽莉刚上研一,豆蔻因为成绩优异,同样被保送民乐系研究生,就等明年上学。唯有杨安琪,到现在还犹犹豫豫的,是要考研呢,还是要工作呢?
论八卦,安琪本事见长:“听说了吗,金巧颜保研失败,哭得泪人儿似的。”
许丽莉啐了一口:“她这种人品,就算成绩够了,没导师愿意要。”
“可不是,”豆蔻最瞧不起金大小姐被揭露出来,在网上发帖攻击李如意的行为,“她的名声算彻底臭了,攻击自己同宿舍的同学,真恶毒!要不怎么搬出去住,在学校没脸混了呗。”
“她没脸混?”许丽莉哑然失笑,“你太看不起她脸皮的厚度了,人家自我感觉好着呢,搬出去是因为另有新欢。”
“唉?她新欢谁啊,”安琪一下瞪大双眼,“她好不容易才倒追上杨鸣轩……我还以为是杨鸣轩因为她那些破事踹了她呢,什么情况,我怎么从没见过她新男友。”
“什么男友,”许丽莉鄙夷一笑,“说句难听的,就是傍上了大款,据说是个挺有钱的华裔外商,没看出她吃穿用度跟过去大不一样了?整天昂首挺胸眼高于顶,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当小三还自当出自豪感来了,我呸!”
“华裔外商?”豆蔻努力搜索记忆,“不一定是小三吧,说不定和如意情况一样,找到真爱了。”
“就你单纯!”安琪与许丽莉异口同声,心说果然人会按自己的行为模式判断对方。
“那人根本不大来,就是花钱养着她,随到随见,”许丽莉消息来源广,“她去年假期不是又整容了吗,据说,就是按对方喜好整的。”
“整的太明显了!不过,人家打死不承认自己整过容。”豆蔻对金巧颜反复拿脸蛋下刀子的勇气理解无能。她觉得金巧颜原本不丑,干嘛总跟自己过不去。
安琪撇撇嘴:“有钱人的审美眼光是不是很接近啊,金巧颜根本是照着如意模样整的,要不是打扮风格不同,气质不一样,大老远一看,很容易看错。”
“何苦来呢,”许丽莉苦笑,“杜家媳妇相貌同款……我觉得包养她的那男人也是有病!得塞给金大奶奶多少钱,才能让她乖乖配合,说啥听啥,一切照办。”
豆蔻叹口气:“可怕,有钱能使鬼推磨。”
安琪耸耸肩:“叫我看,未必是人家的眼光,没准儿是金巧颜觉得如意面相好,希望自己能找到像杜云飞这种家世背景的,才使劲儿往如意长相上靠。”
“不懂她的神逻辑。”正常人的思维,当然理解不了金大小姐的怪异举动。
尽管杜嘉雄是因为私人家事秘密抵达市,还是惊动了假期中的一干省市领导放弃休假,亲自前往机场迎接。毕竟,举国保卫gdp增长的年代,杜大佬稍稍松松手,能给当地带来不俗的效益和随之而来的政绩。
安保工作密不透风。杜嘉雄与长子所过之处,交警沿线把守,道路提前疏通。他的座驾前有开道,后有护送,搞得人民群众以为哪位首长来了。
省市领导面对群众唾骂很无奈,没办法,谁让杜大佬是财神爷呢。财神爷怎么对待,当然是供着啊。
杜嘉雄同样很无奈。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去李家登门拜访,然后两亲家一起坐下来吃顿饭。按协调后的思路,吃饭时放下象征性的礼金首饰,两边正式认下女婿儿媳,云飞如意从此改口喊对方长辈爸妈,当然最重要的是落实婚期。
杜嘉雄已经拿两人的生辰八字找他的御用风水师看了,算准明年六月有个好日子。风水师说那会儿成亲,保证杜家很快添丁进喜。杜佬听了,喜得给风水师封了个大红包。
他不想让自己的家事被外人围观,可是没办法,雷公不打笑脸人。凭如意是当地姑娘,怎么也得给这些领导们面子。投资什么的,如果有合适的项目,大家好商量。
这下好,简单的订婚宴,硬是被搞得无比复杂,好在之前设计好的程序都顺利走完了。在云飞私底下蛮不讲理地“胁迫教育”下,李如意终于松了口,同意明年六月结婚。
如意心说六月就六月吧,反正那会儿正值毕业前后,她一不需要找工作,二不发愁毕业论文答辩和毕业音乐会,早点弄完就是了。既然迟早的事,两边长辈催的急,该结结,免得他们总不放心。
只不过,她想想大学毕业证和结婚证一起拿,还是觉得……呃,不想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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