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时候牛教练还笑着说收了三只白斩鸡呢。”
“那我是怎么黑的啊?”
“我怎么知道呀。”
两人就成怒飞的肤色问题展开了一番讨论,完全把他打电话的初衷给忘记了。
第二天是周六,茹藘也不上班,成怒飞就把这事儿给耽搁下来了。
一直到了下一周的周四,两人才又见面了。这一次还是茹藘来找女队的队员们玩,两人才遇上的。
他们男队和女队的宿舍都在一栋楼里,牛教练为了营造出一种家的感觉,让队员住得舒适,所以宿舍都跟一般住家户的布置没有区别。
三室两厅的套房,一层楼两户,女队楼下,男队楼上。
茹藘走进电梯的时候,成怒飞也挤了进来。
他和纪莘去游了会儿泳,纪莘去买烧烤去了,他就先回来收拾一下。
头发还湿的呢,他也没看清电梯里是谁,就伸出手挡住了电梯的门,“诶,大姐,等等!”
这栋楼里住的年轻女孩子现在只有三个,孙静,江晓美和美穗,而电梯里这个身影他并不熟悉,所以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茹藘本来准备去按开门键的,但是听他这么一喊,立马开始狂戳关门键。
成怒飞身形矫健,他还是挤了进来,“谢谢你啊,大……”
这个“姐”字没能喊出来,他硬生生地给吞了下去。
电梯里的沉默持续着,成怒飞肩上好像被一百张乒乓桌压着一般沉,就是自己第一次打国际赛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和难受。
“我……”他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声音来,大概也就跟蚊子叫差不多。
“我到了。”茹藘迈开一步,将他给挤开,自己走到了门前。
电梯打开又合上,他都没能再说出什么话来。
“我说你啊,干脆把两眼珠子给挖了,然后去参加残奥会吧。”听了成怒飞的描述,纪莘扶着额头,觉得他真的没救了。
“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成怒飞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乖巧得好像马麟一样。
“有啊,你自己下放省队吧,这样就不用跟她见面了。”纪莘把手放了下来,开始抠脚。
“这可不行啊!”成怒飞踹了纪莘一脚,这人真是一点都不靠谱啊。自己怎么那么笨,信了他那么久。
“诶嘿嘿!看看!看看你的样子!我说你爱上她了吧,你还不信,一般人谁会在意这点事情啊。反正你在这里也只呆几个月,再过段时间我们就出国比赛了,眼不见,心不烦。你说说你,这么困扰是为哪般啊?”纪莘这一次觉得自己肯定是说中了,他伸出手,揪了揪成怒飞那黝黑的俏脸蛋。
“你别瞎说,我只是不想以后我领到的乒乓球拍都是劣质的。她不是做后勤的嘛,要是克扣我口粮怎么办啊!”成怒飞立马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但其实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茹藘,他自己都没想清楚。
平时中心和各个训练基地的大姐、大妈们对他都很和蔼,感觉就跟他亲姐、亲妈一样。只有她,对自己横眉冷对的。
当然这也跟他一直冒犯她有关,不过他真的都不是故意的啊,纯属连环意外车祸。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小子以后会怎样!”纪莘可不急,大家现在都是气血旺盛的年轻男性,看谁憋得过谁。
“滚,回你自己房间去。”成怒飞推开了纪莘,把他弄皱的床单脚给抹了抹平。
待纪莘离开了,他直接就躺了下来。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他的脑子里却一团乱麻。
仔细想想,他其实还没有特别观察过茹藘的脸。只是对她的眉眼特别有印象,好似冬季江面升腾而起的薄雾,旖旎而朦胧。
想着她的眼睛,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燥热。翻身起来将空调温度降到了最低,可是他还是觉得心里慌,只得去厕所又冲了一次澡。
“怎么又洗澡啊,在游泳馆那边没洗干净啊?”纪莘坐在客厅吃着烧烤,完全不准备分给现在唯一的室友。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游泳池里尿尿。”成怒飞看了一眼烧烤,也是馋了。
“别,你可别继续说了。”纪莘搓了搓手臂,连忙抱着烧烤进了自己的屋。
楼下女孩子的房间里就热闹多了,四人围坐在沙发上,茶几铺满了零食。
茹藘伸手拿锅巴的时候被晓美看到了手臂上的那道伤口,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啦?”
“车祸。”茹藘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已经把自己的梦彻底放下了,所以也不会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可提起的了。
“还疼吗?”美穗伸出手,摸着她那道凸起的粉红色疤痕。
“只要不太用力,一般不会疼的。”茹藘笑了起来,她被她摸得痒痒的,“我要是因为这次车祸啊,说不定我就是你们的队友了呢。”
“诶,你以前也打乒乓球的?”美穗惊讶地拉起了茹藘的手看了起来,她的手指纤细,但是骨节却有些明显,不过她手上却没有长期握球拍留下的一些痕迹和老茧。
“是啊,而且我和姜鲲鹏以前还是一个校队的呢。”茹藘说这句话是动了点小心机的,也许她把自己和他的过去说出来,就能借机看看他现在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呢。
“啊!”三个女生意外地露出了一种可怜的她的神色来,和她期待之中的完全不一样。
“那你一定被他打惨了吧?”孙静伸出手,摸了摸茹藘的脑袋来。
“哈?”茹藘懵了,到底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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